花柳冰迅疾轉過身來,神情焦急,雙手慌亂地揮舞著。
“不是!不是,這是我的想法,你別誤會呀!”
“你慌什麼?”看著她拙劣的演技,顏朗猜出了個大概。
“我慌了嗎?我沒慌。”她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已紅得發紫的臉。
“就為了能讓我和聖女睡一覺,你們竟然費這麼大周折,直接跟我說不好嗎?好歹我和鳥相識一場。”顏朗實在理解不通。
“跟你說你會同意嗎?畢竟當時的聖女眼眶空洞,看著甚是瘮人。”
“後來她又換了你的眼睛,跟你說你就更不會同意了。”
顏朗思索片刻,覺得此言在理。
看了看鎖住自已的鐵鏈,“那現在就是想逼著我同意唄?”
“也不能說是逼,現在的聖女還是極漂亮的,眼睛有了,舌頭也有了,什麼都不耽誤,尤其是她的眼眸,多麼美麗啊。”
顏朗憤怒道:“那眼睛是我的!”
“你放心,我是不會同意的,你們把丁小野傷得那麼重,還奪走過我的眼睛和舌頭,我就不信你們會霸王硬上弓。”
花柳冰趕忙解釋:“你大可放心,我們走的時候,已經在丁小野身上撒了綠色花粉,她不會有事的,至於你的眼睛和舌頭……你現在不也都有了嗎?”
顏朗氣極:“你們還真是強盜邏輯,這雙眼睛和舌頭與你們有何干系?”
雖然顏朗嘴硬,但看看此刻的自已,倘若她們強行逼迫,自已也是無能為力,不過身為男人,該有的氣節還是要堅守的。
總之,絕不能讓她們輕易得逞。
看著顏朗堅決的強硬態度,花柳冰決定拿出最後的籌碼。
“倘若你幫聖女,我們可以幫你調查你的身世。”
顏朗頗有種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感覺。
“啥身世啊?難道我是你爹?”
“咱能好好說話嗎?”花柳冰白了他一眼。
“是你不好好說話,你說自打你出現,一會兒變成老鼠,給我講了個那麼長的故事,一會兒又化身忠義的僕人,為主求情,這會兒又要幫我調查身世,你有一句真話嗎?”
“我對天發誓,我句句屬實!”花柳冰語氣堅定。
“屬實個屁啊,就說花靈,世上怎會有如此惡毒之人?壞總得有個緣由吧?讓你說得她彷彿從未做過一件好事,在壞的人也應該做過一兩件好事吧,你覺著符合常識嗎。”
花柳冰略顯尷尬:“是,是有一部分我給省略了,可我不是想讓你更同情聖女嗎?”
顏朗無奈一笑:“你看,這不自已都承認了,我還能信你?”
“我明明白白告訴你,你們把我害成這樣,想讓我和聖女交合,想都別想,有本事你們就硬來,看我硬不硬就完了。”
“那就硬來,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多久。”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只見陰暗處緩緩走出兩個人,正是共命和鳥。
得!又有兩人在偷聽。
共命的表情與之前無異。
反倒是鳥,一副想要刀人的眼神直直地盯著顏朗。
顏朗與鳥對視一眼,怒氣道:“你那是什麼眼神,你強搶民男,還不許別人不願意嗎?你和花靈有何區別,好不霸道。”
鳥和共命對視一眼,然後共命走進鐵籠,幾下便將顏朗的雙手反綁了起來。
最後帶著花柳冰離開了。
顏朗也想反抗,可自已被這奇異的鐵鏈鎖住,一動用異能就會被電,最終只能放棄,決定聽天由命。
待兩人徹底離去,鳥緩緩地走了進來。
真到這個時候,顏朗反倒緊張起來。
“我靠,你不會來真的吧,那事也不一定能治好你的耳朵啊。”
“對了,那綠色花粉你試過了嗎?它有沒有效果?”顏朗已經有些語無倫次。
鳥緩緩走到顏朗面前。
用雙手輕柔地撫摸著顏朗臉上的傷疤。
顏朗毫無享受之感,反倒打了個寒顫,心生懼意。
“你別,鳥你聽我說,你把我放了,我幫你想辦法……”他實在不想和奪眼的仇人幹那事,他對鳥毫無好感。
鳥依然不做回應,顏朗這才想起,她其實什麼也聽不見。
只見她從身後拿出一個紙包,將其展開,裡面是一些綠色粉末。
看到這一幕,顏朗噙著淚水,顫抖道:“卑鄙,竟然想給我下藥,你休想!”
說完顏朗便緊閉雙唇。
鳥並沒有來掰開他的嘴。
只是輕輕將粉末吹向了他的臉龐。
在粉末與臉接觸的瞬間,顏朗感覺臉上一陣燥熱,隨後臉上開始掉皮。
這時顏朗明白了,原來鳥是用綠色花粉治療自已臉上的火燒傷疤。
顏朗心想,咋的?嫌我醜了?你還挺挑。
不一會兒,顏朗臉上的死皮不再脫落,他自已也能感覺到,臉上的面板不再像之前那般緊繃。
鳥雙手滿意地捧著他的臉,露出一抹甜甜微笑。
隨後她的臉色變得緋紅。
背過身去,開始脫她的牛仔外套。
終於要來了,顏朗心裡五味雜陳,作為一個男人,他萬萬沒想到,有一天自已居然會被強迫。
沒想到看著像乖乖女似的鳥,居然在後背紋了一隻鳳凰。
衣服一件件落在地上。
最終一絲不掛。
顏朗嚥著口水,有些緊張,竟然有了些期待。
沒想到鳥還是個背影殺手。
待鳥轉過身來,他徹底淪陷了,她的身材太完美了。(至於多完美,請讀者自行想象,總之你想多完美就有多完美。)。
顏朗呼吸變得急促:“快!快給我脫!”
鳥聽不見他的話,只是呆呆站在原地,臉頰通紅,以至於那紅暈都蔓延到了胸口,她用手和胳膊將重要的地方遮擋起來。
這若隱若現的感覺,讓顏朗已經血脈僨張。
他嘶吼著:“快來吧,快!我不行了。”
鳥好似聽到他說話一般,她低著頭,滿臉嬌羞,用一隻手捂住自已的胸口,另一隻手為他解著上衣的紐扣。
這時,顏朗這個厚臉皮的,竟然撅起嘴想要親鳥。
鳥將頭壓得更低了,她不停地躲閃著,眼神遊離,不知看向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