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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九十八章 散開

第一層空間中的風翎兒和靈元獸族的強者更為重要,而這般說話的時候雖然其血目依然,但是背後的金色翼翅已經全都收隱了起來。

“我…到底是怎樣的存在?真的只是被人塑造出來的假像嗎?”

很意外,在傾城女子的一側,自從進入這一層空間之中就再沒有與任何人有過交流的舞者竟也帶著一絲微傷之意看著自己那同樣愈漸透明之體,傷目微抬之跡竟也看向了林嘯,同樣也有看向柳允兒,但最終看的卻還是林嘯,而其口中再度傷道…“若我是假相,但為什麼我會感覺我是這樣真實,也會恐懼和害怕,我…真的只是被塑造出來的嗎?但…我到底是誰?是我所認知的我麼?”

這或是一個很傷的話題,對於舞者本人來說!林嘯看著這也將消失的舞者,終也向其搖一搖頭…“你是被王使塑造,但你的神魂卻並不是虛假,至於為何他是從何處得到你這具萬多年前存在的神魂併為你塑造出了身體…我不知道,所以也沒辦法回答你.”

此時的王使是真的死了,此前的王使用假相讓他分心,卻也如他自己所說,他從來也沒有相信過那一處被扭曲的空間,所以他也從來都沒有放下過防備之心,至於王使殺死的假體,當初仙容女子也同樣有殺掉過他所塑造出的“自己”,唯不同處是王使比仙容女子更為精明也更能對付,所以在王使同樣連續以假體騙過自己之後顯現真體之時再出現襲殺,沒有任何猶豫也沒有任何保留,只因為他不敢給王使一絲機會,就如王使不該給他任何一絲機會一般!果然地襲殺確實殺掉了真正的王使,卻也同樣殺掉了所有的秘密,就如那名來自“幻景”中的舞者,怎麼就有著萬多年前的記憶?又或者說,那具假體之內真的是一個來自萬多年前的神魂麼?“你…確實是在上一任血鬼時期就存在的神魂…”又一次意外,仙容女子此前凝聚出的灰色神魂在這個時候轉身,其語是對舞者所說,其目依然有著濃濃傷意…“你是王城之中經歷過上一任血鬼且還活下來的為數不多的存在,而我們都小瞧了王使在晉入至強者之後的實力,他不僅囚禁了我,也同樣抓到了你,他抹去了你神魂之中幾乎絕多的記憶和魂力,只用去萬多年前的一部分塑造了現在的你,就如他從我的記憶之中分離出一絲未飛昇之前的記憶以及那一絲神魂塑造了那樣的我,還從那混獸的體內分離出大殿主飛昇前的記憶塑造出一個他…”那一個“我”字之時看向的已是傾城女子,再說那個“他”字的時候其透出混元獸本體的神魂一雙眼睛再透傷意,只也有著一絲莫名…“不過也正是如此我也該感謝他,感謝他終是可以讓我和他均能夠獲得解脫,只是也有著一分可惜,可惜我縱是將要消亡之時也未能看到他此前的模樣,而你…”這樣一個“你”字,那灰色的神魂終是再將目光落下了更顯透明的傾城女子…“你比我幸運,你替我見到了他,只是你也比我不幸,你選錯了人,你選了一個儘管有著實力偏偏絕對不可能守護你的人,是因為我…”其聲已然有些幽幽…“血鬼對我以及整個王使造成的萬年之殤讓我認為每一個血鬼都是一般,所以恨極了每一個血鬼,也讓我在防範和斬殺血鬼之時可以不計任何代價,而曾經的暗靈之體對我的好又讓我認為每一個暗靈之體又同樣一般,呼…結果我又錯了,所以造成了現在的恨…”其目又悲…“或許…這世上就不該有那般超越眾人的修為存在,這樣也就不會有那樣的惡…”“惡的是人心,而非修為.”

很難得,林嘯在此時終也挑轉了目光。

而仙容女子所留下的暗色神魂之體偏又帶著傷容搖一搖頭…“人心又有誰能琢磨得透呢?若能看得透人心,王城又怎會再受一次王使之劫,而若能看透人心當初第一個血鬼入上靈界之時又怎會有機會近得我們近前?若真能看透人心…她又怎會乞求讓你保護?”

而最後“保護”兩個字出,整個暗色的神魂忽就散了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