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北有些難受的揉了揉自已太陽穴,並沒有回答惠導的話。
為了演出那種醉醉醺醺的瘋批感,江望北剛剛可是將那整整大半瓶洋酒給幹了。
見江望北沒有回話,一臉難受,惠導立即也反應了過來,看了一眼時間,發現已經到了中午11點50後,立刻拿起了手中的對講機,“吃飯時間到了,大家辛苦了,都先去吃飯吧。”
說完,惠導輕輕拍了拍江望北的後背,幫他順了順,“怎麼樣,還行吧?”
江望北有些艱難的點了點頭,“沒事,就是喝得有點急了,再加上空腹,所以有點頭暈。”
“走,我們現在就去吃飯,吃完飯你再休息會兒,等緩過酒勁了,咱們再拍。”
“嗯……”
隨後,惠導帶著江望北、白露、配一、配二、以及副導等人,前往了食堂。
無論在那個劇組,導演、副導、知名演員,是不會和群演等人一起吃飯的,他們都有單獨的小灶。
其實倒不是說劇組群演的菜很差,而是因為需要將群演和知名演員隔開,為的是防止有些狂熱粉絲充當群演來到劇組後,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
畢竟之前就有過黑粉冒充群演,傷到某知名演員的事件出現過,所以這並不是演員們耍大牌,而是沒辦法。
畢竟誰也無法保證,自已會不會有黑粉來傷害自已嘛。
由於今天江望北是和白露一起過來劇組,所以吃過午飯後,江望北便有些昏昏沉沉的回到了白露保姆車上,然後躺在座位上,閉上眼睛開始休息。
兩個小時後……
白露輕手輕腳的回到了保姆車上,然後輕輕推了推已經入睡的江望北。
感受到有人在推自已後,江望北揉了揉眼睛,有些迷迷糊糊地睜開了雙眼。
發現站在自已身邊的人是白露後,江望北臉上帶著少許難受的揉了揉自已太陽穴,“怎麼了,有事嗎?”
白露微微點了點頭,“惠導讓我來問問你,看你好點了沒,要是好點了,就先把下一幕戲拍了。”
“因為下一幕需要拍的就是你被吊起來醒酒,而你現在這種微醺狀態就特別合適。”
江望北微微點了點頭,有些艱難的緩緩起身,“行,那現在就去拍吧。”
隨後,兩人下了車,直奔惠導而去。
見江望北和白露過來了,惠導立即起身站了起來,輕輕拍了拍江望北的肩膀,笑道:“怎麼樣,好點沒?”
江望北微微點了點頭,“比之前好點了,除開腦子還稍微有點暈外,其他一切正常。”
惠導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江望北,“那你今天還能繼續拍嗎?”
或許是擔心江望北罷演,惠導又立即補充道:“你放心,下一幕你出場的鏡頭不多,就被吊在木頭下,然後說上個三、五句臺詞就夠了。”
“這樣,你要是能克服的話,那我們就爭取早點拍完,拍完下一幕我就立馬放你回去休息,怎麼樣。”
聽到只拍一幕就能回去休息後,江望北立即點了點頭,“行,沒問題。”
“那走,咱們現在就開始。”
彷彿是生怕江望北反悔一樣,惠導拿起扳立即帶著江望北和白露走入了拍攝場景。
不過這也能理解,畢竟在簽約合同時,透過公司的一些訊息,惠導就得知了江望北不僅不缺錢,身份更是不簡單。
為什麼這麼說呢。
原因很簡單,因為江望北簽約的那份合同,上面就連違約金都沒有。
所以可想而知,要是江望北真罷演的話,惠導還真拿他沒辦法。
“啪!”
將江望北和白露帶到拍攝場景中後,惠導立即打響了扳。
“烈火軍校,第八幕!Action!”
……
制服住顧燕幀,將上百位學員統統罵了一遍後,軍官冷眼橫掃了一遍眼前的學員們,冷聲道:“還愣著幹嘛,都給我拿上行李,跑!”
眾學員們左顧右盼的朝四周看了一眼,發現沈君山帶頭跑了以後,其餘人紛紛也開始跟著跑了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好久,被吊在訓練上,低著頭的顧燕幀,有些恍恍惚惚的睜開了眼。
感受到自已是被綁起來後,顧燕幀十分惱火的用力扯了扯綁著自已雙手的繩子,希望能將繩子扯斷。
扯了兩、三次,發現壓根就扯不斷後,顧燕幀十分惱火的大喊道:“有沒有人在啊!趕緊過來將我放下來!要不然我告你們虐待啊!”
發現沒人過來後,顧燕幀再次大喊道:“再不來人我可急眼啦!我一急眼可會發瘋的!”
或許是擔心別人不信,顧燕幀瘋狂的開始掙扎起來,甚至還用力踹了踹地下的泥土。
這時,或許是因為顧燕幀的吵聲,吵醒了吉普車上,一位戴著墨鏡,穿的像個西部牛仔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輕輕向下壓了壓墨鏡,看到了之前那被顧燕幀扔到車頭上,後又被士兵拿到顧燕幀身旁的洋酒,然後咧嘴一笑,搖搖晃晃的朝顧燕幀走去。
端起洋酒聞了聞,然後擦了擦酒嘴口,仰頭喝了一口,笑道:“好酒!”
見有人拿起自已酒就開喝,顧燕幀瞬間就傻眼了,“不是,你幹嘛呢,你不把我放下來,你喝我酒幹嘛。”
中年男子也不說話,就只搖搖晃晃的走到了顧燕幀面前。
見中年男子不說話,顧燕幀立即轉了轉自已的眼珠了,笑道:“要不這樣,這酒我給你,你放我下來。”
“我車上還有好多沒開的,全給你。”
中年男子再次仰頭喝了一口,“好酒,嗯,真是好酒。”
隨後,轉身看見了一眼四周,發現四周沒有其他人在周圍後,立即轉身從口袋裡拿出了兩塊銀元,看向了顧燕幀,“吶,給你兩塊大洋,就當是酒錢了。”
不等顧燕幀回話,中年男子立即將手中銀元向上一拋,銀元筆直的落到了顧燕幀面前。
中年男子指了指地上的銀元,“拿著啊。”
顧燕幀有些憤怒的喊道:“你TM逗我玩呢?”
中年男子絲毫不理會顧燕幀的話,看著地上的銀元咦了一聲,“咦?誰掉錢了?”
然後又裝模作樣的朝四周大喊道:“誰掉錢啦?這地上兩塊大洋是誰的?!”
見沒人回話,中年男子彎腰撿起了銀元,“嗯,看來都沒掉,那應該是我自已得了。”
見中年男子這麼無恥,顧燕幀瞬間就傻眼了。
……
“咔!完美!一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