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鳶微微歪頭,隨即用滿臉疑惑並不解的表情,望向了不遠處那有些十分狼狽且跪坐在地上的青衣前輩。
當然,她雖然不清楚青衣前輩究竟遭遇到了什麼事情,但多年來所培育出來的危機感正不停的警告著自已。
此時此刻,最好不要靠近前輩,也不要跟前輩搭話,就讓前輩獨自一人待在那裡去想她的閨蜜靜靜。
然而,就在朱鳶為自已的決定而做出點頭的動作時,那位狼狗希人也剛好從不遠處那邊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
比起青衣的狼狽,對方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那張小奶狗般的臉龐上甚至還有一個黑色的腳印。
朱鳶見兩人都如此的悽慘,說實在的,這搞得她有些好奇,於是就開口向面前的這位狼狗希人詢問道。
“賽斯,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你和前輩都搞得這麼狼狽..........?”
在聽到朱鳶的詢問,賽斯也是露出了一臉委屈的表情,隨即就將剛才所發生的事情全數告知。
無錯書吧同時,他還不忘伸手指向不遠處正準備故技重施的夜葉和比利兩人。
而朱鳶在看到夜葉時,她先是皺了皺眉頭並陷入了沉思。
因為她感覺自已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個男人來著,只可惜,在一時之間,她也確實想不起來是在什麼地方。
直到對方突然伸手並彈了一下他身邊那個機器人一個腦瓜崩的時候,朱鳶這才想起自已是在哪裡見到的對方。
於是在下一秒,她邊打電話邊朝著夜葉那邊快速走去,然後緊緊抓住了對方的右手並開口說道。
“雅!我找到你之前一直要找的那個男人了!他現在就在我的身邊!我馬上就將其逮捕!你也過來一趟!”
朱鳶的聲音有些響亮,所以成功吸引到了周圍所有人的注意力。
而夜葉也是一臉懵逼的看著對方,因為他好像就只是在現場賣了個大棒骨肉和賓克斯的美酒而已。
難不成新艾利都的法律中有不允許擺攤賣小吃的條例?!現在怎麼辦?要不乾脆就拋下比利選擇逃跑好了?
“欸?你說我誤會了?對方不是壞人嗎?你要對方接聽電話嗎?那個,你稍微等一下..........”
正當夜葉思考著解決方案的時候,朱鳶那邊似乎有了變化,隨即就見她滿臉懵逼的把自已的手機給遞了過來。
見狀,夜葉也是皺起了眉頭,但他還是接過手機並放在耳邊接聽了起來。
“夜葉,貴安,許久不見,你現在過的如何,當年你雖不辭而別,但我可是會記你一輩子的..........”
聽到熟悉的聲音,夜葉這才反應過來,接著毫不猶豫的結束通話電話並朝著面前的朱鳶開口說道。
“你和星見雅那個女人是什麼關係?!是不是她派你過來逮捕我的!我就知道這個女人沒安好心!”
不知為何,在確認電話那頭是星見雅的時候,夜葉整個人就突然變得有些焦躁且激動起來。
這種感覺彷彿就像是前期的漩渦鳴人和宇智波佐助那樣,他逃他追他插翅難飛,搞得夜葉都有心理陰影了。
而朱鳶見狀,整個人也是有些懵逼,因為據她的瞭解,自已的這位同學似乎和對方有著一些感情問題。
這一點,朱鳶可以從星見雅一直以來的表現上推測出來。
舉個例子,就比如上次聚會的時候,自已找她聊天,結果對方的話題全部都是那個叫夜葉的男人。
並且在談及這個男人的時候,星見雅的臉上居然還露出了百年一遇的笑容。
你要說她對夜葉沒興趣,那簡直就是在說LSP讀者們對瑟瑟沒興趣那樣有些不靠譜。
然而,當朱鳶看到夜葉的態度後,她反而對自已的猜測產生了懷疑。
因為對方給她的感覺就像是星見雅在糾纏他一樣,舉個例子,就像是沸羊羊每天對著美羊羊表現自已那樣。
於是,朱鳶憑藉著自已多年來的辦案經驗,她覺得事情或許並沒有自已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所以為了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她決定動用自已的特權,讓夜葉從員工通道那邊進入星徽騎士的主題餐廳。
當然,夜葉原本是想要拒絕的,他甚至都萌生出拋棄比利直接回家的想法。
但奈何比利抱著自已的大腿痛哭流涕,甚至還像個小孩子一樣開始當街撒潑打滾。
所以沒有辦法,夜葉也只能選擇同意,畢竟他跟比利和司徒不同,他的臉皮可沒有到達厚顏無恥的境界。
就這樣,透過朱鳶的引路和幫助,兩人成功走進了星徽騎士的主題餐廳內。
同時,夜葉也明白這裡為什麼會突然變得如此火爆。
感情這次的聯動物件居然是莫妮卡這個大明星。
也難怪比利怎麼說都不肯回去,為此還做出剛才那種丟人現眼的事情。
總而言之,比利實現了自已的願望,再加上朱鳶要找的人也不是他,所以夜葉乾脆就讓他自已上一邊玩去。
與此同時,朱鳶也是坐在夜葉的對面,同時擺出了EVA裡碇源堂的經典裝逼姿勢。
緊接著,她伸手抓住桌子上的檯燈並將其對準了夜葉,然後像審犯人那樣對面前的夜葉開口詢問道。
“說吧,你和雅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勸你坦白從寬,要不然就抗拒從嚴..........!”
“額..........你為什麼不直接去問星見雅?而且連碗豬排蓋飯都沒有,缺少靈魂啊,你先去買豬排蓋飯。”
“不要跟我玩這種無聊的梗!沒有豬排蓋飯!也沒有美人計!只需要我問什麼你回答什麼就行!”
朱鳶的雙手拍向桌子,同時整個人猛的站起並露出一副可怕的表情向夜葉開口說道。
這算是她們治安局最基本的審訊技巧了,但很可惜,這些對夜葉來說卻毫無作用,因為他早已經習慣了。
於是,夜葉沒有任何的回話,只是單手托腮的坐在那裡並靜靜的看著對方裝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