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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 章 老婆。

“說吧,到底什麼情況?”

白牧提椅著牆,雙手抱臂看著仔細清洗水果,特沒出息的賀酌,怒其不爭,“讓人住家裡也就算了,你怎麼還包伺候了?就算不招惹也不能讓人欺負了去吧?”

是,以前誰敢指揮他端盤子洗碗一個試試,下一秒保準飛出二里地,但現在不一樣,賀酌抽空晃了晃手,“一個月十顆,都是稀罕貨。”

白牧提:“………就這?”

“這還不夠?”賀酌洗完水果開始切塊,想想報酬自個先美的狗尾巴搖來搖去,“我可是憑自已本事賺錢,你是沒瞧見我爸媽現在的態度,跑車遊戲現在都一句話的事。”

但……這也沒陸時淵給的一半多,好歹也是有身份地位的賀少怎麼就端茶倒水,當牛做馬了?

兄弟的自信他不應該打擊,還是聊聊正事好,白牧提:“你開心就好。”

開心,只要把“提款機”好好拱著,就有真金白銀拿,他能不開心嗎?

生意上的事沒有實操誰也沒法肯定,憑關係他們能拿到最低價的一手貨源,但質量擺在那,價再低也要一大筆,出錢拿貨簡單,正價出售就難了,想建立起口碑本身就是一場長久戰,開始難,走下去更難。

怕難就不做,不是他們的風格,白牧提就一句話:想做就做,資金不夠哥借你。

——

從賀酌家裡回來後白牧提想了很多,其中包括陸時淵,他給的可比沈雲浩那點多了不止一星半點,要不以後對他的要求稍微寬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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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個想法在連著幾天夜裡夢到陸時淵,還都是些不好用語言描述的事情後,自然而然也就拋之腦後,不了了之。

並且,白牧提十分懷疑對方是不是下了什麼蠱給他,就像傳言中喵疆的蠱最能蠱惑人心那樣控制人心。

以及,以上種種他有理由懷疑就是陸時淵在背後搞鬼,不然就憑他這麼希望陸時淵滾出家裡,又怎麼可能每天夜裡都夢到和他想法背道而馳的情況。

這十分,相當的不合理!

夜間十一點鐘,往常這個時候白牧提早已經洗漱好躺進被窩裡了,但今天他打定注意要雙目怒睜,熬也熬到罪魁禍首來。

白牧提坐在床頭,養成的作息習慣讓他不得不掰著隱隱打架的眼皮,“月亮不睡我不睡……抓住變態埋土裡!”

“老婆。”

不要太熟悉的聲音,白牧提感覺自已有種瞬間清醒的感覺,猛地抬頭,果然是他,陸時淵又換了件沒見過的深v睡衣,具有質感的龍尾磷光閃爍,好不誘人地出現在視野中。

感興趣的東西的誘惑力總是無法用言語表達出來,白牧提拍了拍臉頰,小聲嘀咕:“艹,能不能消停了,白天在眼前晃來晃去,夜裡乾脆什麼也不顧及地勾引,還有沒有天理王法了……”

“老婆。”陸時淵抱住白牧提,埋在肩頸處蹭了蹭,“今天可以摸摸小尾巴嗎?好久沒摸過了。”

雞皮疙瘩瞬間爬滿半邊身子,白牧提推了他一把,沒推動,“起開,誰是你老婆。”

“天天睡在一起,不是老婆是什麼?”陸時淵抬頭看著白牧提,深邃的眸中含著笑意,“情人嗎?我也不介意。”

黯藍似海一般蘊藏著血紅的眼睛,比真的還真,回憶起來,他似乎很少直視陸時淵的眼睛,像現在這樣連光影變化都看得到,大概也只會出現在夢裡吧。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看來他還是太在意過去那些事情,所以夜裡才總會夢到與之有關的人和事。

斬不斷,理還亂,陸時淵三個字這輩子都不可能從他腦子裡挖出,遺忘,他就像刻在靈魂上,看不見摸不著,卻又處處都是。

攤上這種事,還真是孽啊。

知道是夢後,白牧提甚至有些麻木:“說吧,今天又想做些什麼?”

陸時淵的眸中明顯有一瞬間的發亮,“我想做什麼都可以嗎?”

媽的,這是他的夢,他倒要聽聽會有多炸裂,白牧提:“先說說看。”

陸時淵沒想過今天能太陽打西邊出來,“接吻,親耳尖,摸尾巴,上床,可以嗎?”

“挺敢想。”白牧提眯了眯眸子,“都是些老套路,不如我們今天玩點新鮮,刺激的?”

能等到白牧提主動,陸時淵哪還會考慮要不要的問題,二話沒說就答應了,“好,我聽你的。”

白牧提沒想到陸時淵會答應這麼快,但能拿回主導權自然是好事,不過現實中都做過的事,換到夢裡自是毫無壓力可言。

於是白牧丹先是起身,而後一把捏住陸時淵的下巴吻了上去。

即便是夢,也要先放鬆警惕才好辦事。

陸時淵樂的嘴角翹起,“寶貝今天怎麼……”

“噓。”白牧提用指尖堵住他的嘴,緩緩下劃,“你什麼也不用做,只要聽我的話就行。”

這麼主動的老婆什麼時候有過,是陷阱他也跳,陸時淵點頭,“好,聽老婆的。”

耍流氓這種事情還好之前遇到過不少煞筆,再結合一些理論知識,配合演起來其實並不難,難的是怎麼控制住不手抖。

白牧提撩開滑溜溜的衣服往下摸的時候,心臟簡直要跳出嗓子眼,滿腦子都是自我安慰:淡定,都不夢,不會有人知道,不是真的。

“老婆可以了嗎?”陸時淵就這樣一直盯著白牧提,每一個動作都不放過地看。

換做誰能受的了,白牧提一垂目剛巧就撞上視線,心跳都漏了半拍。

“閉眼。”白牧提說。

行不行的豁出去了,還能一直任由他拿捏了不成?

白牧提扯開枕頭套撕開成一條,快速蒙上陸時淵的眼睛,又將剩下的擰成一股,反手就將陸時淵雙手反剪在身後緊緊綁在一起。

還裝樣子地說:“動一下,綁好了沒。”

眼睛看不到,感官反而清晰很多,陸時淵能感受到白牧提就在他身後,點了點頭隱隱期待:“嗯,好了。”

“好了?”白牧提再次確定道。

“好了。”白牧提拍拍手走到床的另一側,緊繃的情緒忽然消失不見,“那我可就睡了,你慢慢玩,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說完便拉過枕頭安心躺好,“晚安。”

陸時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