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70 章 回答我

低磁的嗓音彷彿在勾引他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

白牧提只覺得腦門突突地發熱,唇瓣咬的發紅,“你,鬆手。”

陸時淵:“先回答我。”

“不喜歡。”白牧提說的飛快。

“說謊。”陸時淵注視他的眼睛語氣幾乎篤定。

“………”

說了又不信,偏還要問。

白牧提後槽牙磨的暗響,“別逼我揍你。”

陸時淵握住的手依舊放在胸前,劇烈跳動的心臟令人無法忽視,“你想的話也可以,我不會還手。”

如同擂鼓般延著手心逐漸影響他的思緒,緊張?不……他只是有點熱。

白牧提試圖抽回自已的手,“怎麼?想告狀嗎?我告訴你——”

“想色誘。”

陸時淵直白的話讓白牧提一時有點想不到罵人的詞,舔了一下唇,笑道:“發春了?”

沒有第二個更合適的解釋。

白牧提抬眸與他對視,眼裡滿是要劃清界限的決絕:“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我幫不了,也不可能。”

陸時淵忽然鬆開了手,像是不肯就這樣放棄般詢問:“晚上可以睡在一起嗎?”

無錯書吧

“不做別的。”

男人的話誰信?

白牧提活動了一圈手腕,撿起掉進沙發縫隙的手機,“讓開,別影響我打遊戲。”

恰到好處的冷漠,除了耳根那一抹血紅。

看來色誘還是和以前那樣管用,雖然再一次被拒絕,但陸時淵覺得只要他能堅持不懈,就一定會有和好如初的那一天,他相信白牧提心裡是有他的位子,不然色誘為什麼會有效果?

還有那個渾身是肉的豹女可以pass 掉了,白牧提不喜歡那種。

“還不走?”白牧提沒什麼好氣的。

陸時淵指著他的手機,一點也不自覺,“想玩,你教我,一起。”

“......... ”

白牧提:“我現在非常不想看到你。”

陸時淵扣好衣服,彷彿剛才的耍流氓的暴露狂不是他一樣,又十分自覺地掏出手機:“教會我就走。”

他現在說話是越來越不好使了,說什麼完全取決於陸時淵想聽什麼。

教陸時淵?

呵,他是想在遊戲裡也落不到清淨了才會教他。

“你不是很聰明,自已琢磨去。”說完白牧提便閃到了樓梯上,挑眉一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目的,再重申一遍,我們是不可能的,沒有除非和如果。”

但他們曾經在一起過,這就是故事開始前最大的如果。

追妻路漫漫,勇者定可勝。

.........

白女士依舊要加班沒法回家,夜色籠罩後,整棟樓都顯得寂靜無趣,秉著早睡早起,身體倍棒,反正一時半會沒法出門浪,白牧提雙臂各做了五十個俯臥撐,便洗漱躺床上開始修身養性。

這樣等到他自由重出江湖的時候,一定可以超清脫俗,煥然一新,成為歷史性的一刻。

躺下不過短短五分鐘,白牧提卻有種已經在夢裡的感覺,淡淡的香味散不開地圍繞在身邊,很熟悉,但有點想不起……

“寶貝好乖,已經洗好在床上等著我了嗎?”

陸時淵的能力之一“入夢”,不過有血鱗作為媒介,便能達到似夢非夢的境界,也就是說屋裡的陸時淵就是真的。

聽到聲音,白牧提超用力的眨了眨眼睛,靠,怎麼夢到這變態了?

快點換一個,恐怖片也好過陸時淵,有他在準沒好事。

彷彿心聲能被告知一般,白牧提心裡剛想完,陸時淵就走了過來,身後那條巨大,華麗,他摸過的尾巴也在。

完了,完了,真的芭比Q了。

“就這麼喜歡?”低欲的嗓音和下陷的床榻一同而來,陸時淵此刻像極了蠱惑人心又充滿危險的妖物,一瞥一笑附著魔力了般:“一直盯著看。”

噩夢。

一定是他這輩子做過的最逼真的噩夢!

白牧提大口呼吸,費力道:“不喜歡,我一點都不想看到你。”

“嘴硬。”陸時淵眯著眼睛,“想親。”

白牧提:“………”

即便是夢,也還是那麼的變態。

但,他的夢為什麼不受他的控制?如果沒說錯,現在的主導者根本就不是他!換個思路,都特麼在夢裡了,憑什麼陸時淵還一副我想怎樣就怎樣的姿態?

在自已的夢裡受欺負,比孬種還孬種。

白牧提忽然一個前撲手腳並用掛在陸時淵身上,“好啊,看看你有什麼能耐,竟敢調戲老子。”

他本來是想將人一把壓在身下,反客為主的,沒想到……但……也無妨。

“不要後悔。”

不知怎麼,柔軟的唇貼上來的時候,白牧提忽然覺得特別真實,夢裡竟然也有這麼細膩的溫度。

太魔幻了。

白牧提擦擦嘴巴,“親完了,現在你也可以消失了。”

“沒完,不走。”陸時淵環住白的腰按進被褥裡,自已也跟著躺進去,“一個人多無聊,我還能陪你聊天。”

白牧提抖了抖自打剛才起就不停被摸的兔耳朵,聊個屁的天,誰是天?

這夢實在奇怪,他想的是陸時淵脫了衣服,躺在床上接受他的怒火,可現實完全反過來了。

白牧提越想越覺得不服氣,伸手拉住陸時淵的尾巴尖慢慢朝上摸,“這就叫做有來有往。”

半個月了,兩人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接觸,陸時淵慷慨地用尾巴換取吻耳尖的機會。

雖然很順利,但這事第一次幹,又沒經驗,他得悠著點,以免明天早上被發現什麼線索。

“點點。”

陸時淵就像圈住了寶貝一樣,抱著白牧提不撒手:“喜不喜歡我?

“還有誰能討你歡心?”

“不喜歡我也不準喜歡別人,他們都不是好人。”

入夢有特定的時間,在承受者完全睡著後能力便也隨之消失,就好像真的做了場夢一樣。

“……陸時淵。”很輕的聲音從唇縫中傳出。

很難得的溫馨時刻,陸時淵捧住白牧提的臉,沒夠似的吻了又吻,最後輕聲道:“晚安,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