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早已存在,慾望還在滋生,意識形成的獨立空間存在有限,陸時淵之前說過要和白牧提談戀愛才能離開,其實只是想把人留下,強求一個相處的機會……
相處時間越久,白牧提也沾染上了一些習慣,陸時淵可以露深v晃來晃去,那他就不穿了!
不僅如此,他還要怎麼舒服怎麼來地露尾巴,露耳朵,但就是不給某人摸,這是懲罰,懲罰他不講武德。
因此,一早上了,陸時淵一早上都處於一種心跳加快的狀態,搖椅上的少年毫不避諱地趴著小憩,光潔的後背上還有昨夜留下的紅痕,淺淺的腰窩,以及高高翹起放風的小尾巴,時不時地抖一抖,陸時淵心都要被勾沒了。
白牧提發現後也不搭理他,翻個身背對著繼續休息:老子這招“美男的誘惑”還不憋不鼠你。
摸個尾巴怎麼了?看你下次還敢不敢。
“白牧提。”
身後,陸時淵忽然喊了一聲,“我有辦法出去了。”
嗯???又能出去了!
白牧提坐起身,忙問:“怎麼說?”
“好說。”陸時淵平淡道,給人一種如臨深淵的冷靜,“你聽我的就行。”
“真的假的?”該不會又是耍人的把戲?陸時淵又不是第一次幹損事了。
陸時淵說的真誠:“相信我一次。”
回去,白牧提無時無刻不在想怎麼回去,哪怕是一點點的可能都得試。
陸時淵帶著白牧提去到了海洋,兩人踩在海貝上,豔麗的珊瑚就像陸地上的花海,隨著海流飄動搖曳,彩色的小魚圍成心形像是表演節目一樣游來游去。
“喜歡嗎?”陸時淵單手摟在白牧提的腰上,像是變魔術般從身後掏出一枚看不出材質,卻很漂亮的戒指,“白牧提,可以讓我為你戴上嗎?”
這是……求,求婚?
真不能怪人多想,這個場景,這枚戒指,沒吃過豬肉…呸,沒結過婚總吃過席。
白牧提愣愣地看著似銀非銀,色彩橫溢的戒指,滿腦子都是接不接?應該只是演戲而已,要不先接了,以後再還回去。
白牧提:“可是……我沒有準備東西給你。”
“沒關係。”陸時淵牽著他的手,像所有婚禮上新郎吻新娘的手那樣,“很合適,可以獎勵我一個吻嗎?”
噯?
白牧提看著珊瑚上越聚越多的海洋生物,忽然覺得像是來參加婚禮的賓客,吐著泡泡彷彿在喊“親一個。”
親了就能回去?如果這能算戀愛的話,應該是可以的吧。
白牧提抬眸看向陸時淵,更近的距離他都仔細描繪過的英俊輪廓,每一顆痣的小瑕疵都像精心點上去一般,別有滋味。
這輩子雖沒娶上老婆,能找到這麼個極品男人,也是賺了。
回不去,他遲早要把陸時淵調教的乖乖給摸尾巴,能回去,就當在這裡經歷的所有……都是一場夢,該忘的就忘了吧。。
白牧提閉起眼睛........
他沒吻過誰,還是第一次這麼細緻認真地去吻一個男人。
低沉迅速的喘息在耳邊迴盪,白牧提說話都不利索,“親也親了,可,可以了吧?”
“彆著急。”陸時淵擦掉他鼻尖的汗水,“會的。”
怎麼能不急,下面一群說著外國語的群演,他現在特感覺自已被騙了,肯定是太久沒吃新鮮蔬菜,腦子都不好使了才會信陸時淵的鬼話。
他就是在拿自已尋開心。
“那你說,還要做什麼?”白牧提嗓門拔高,驚的魚群都跑了幾條,“別告訴我一會兒還要脫光了跟你上床。”
陸時淵摸摸白牧提的腦袋,心平氣和地順著毛:“不會,洞房我們已經提前做過,最後一段時間我只想和你親親抱抱,像恩愛的戀人那樣。”
這麼說白牧提就聽明白了,意思是他們要扮演恩愛的戀人,只要像談戀愛一樣就有機會出去。
白牧提擦了擦粉嘟嘟的嘴巴,問陸時淵:“那還要繼續親嗎?親夠幾次才行?”
陸時淵:“………”
陸時淵彎腰靠近:“別問,想親現在就可以。”
“不親。”白牧提躲了一下,莫名覺得羞恥:“……先休息一會。”
他氣都沒緩勻,怎麼親。
陸時淵低笑了聲,陪白牧提坐在海貝上,兩人難得氣氛和諧地靠在一起,“還難受嗎?”
天天吃海鮮大補湯,補補補,真正受害的全是他一人。
白牧提拍了陸時淵一個腦瓜崩,“不會說話你可以閉嘴。”
“都怪我。”陸時淵自責道,遞來一枚紅色類似糖果的東西,“吃了,可以幫助你恢復。”
海洋造成的傷害是在進入他的夢境前,便已經切切實實存在,離開後,希望凝聚的血珠可以幫他安全抵達岸上。
“嘖。”上次逼他”睡覺”也是這麼一顆小東西,結果兩人折騰的一塌糊塗。
白牧提拿在手裡看了看,眼角瞥了一眼陸時淵:“你要想做,我會配合,用不著拿這些東西。”
陸時淵:“……我沒有。”
“沒有想做?”白牧提摸著下巴,視線朝下打量。
無錯書吧陸時淵一下就用尾巴遮住了,“快吃。”
“切,不誠實。”白牧提嘀咕了句,當著陸時淵的面拋起血珠再用嘴接住,嚼嚼嚼,“沒啥味道。”
陸時淵有一瞬的慌張,又迅速斂目扯開話題:“………如果回去了,你會來找我嗎?”
白牧提:“我是兔子,再厲害又不會潛海,怎麼找?”
“那我去找你。”
陸時淵撫上白牧提的臉頰,深邃的眸底裡滿是真摯的愛意,“等我好嗎?”
白牧提沒想好或是不好,只記得回憶像海水飄過面板,涼涼的又有些癢,像小時候吃過的布丁QQ軟軟的口感帶著淡淡的甜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