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語驚恐的瞪大眼睛,這林清淺定然是在撒謊,想要害她!
她朝著林清淺上前一步,指著她的臉道“林清淺,你撒謊!分明有個黑衣男子潛入!”
秦昭面露不悅的站在林清淺身前道“藍語仙子,請你注意你的態度!清淺乃我門下之人,你若妄自栽贓,也要先問問秦某!”
藍語不屑的一笑“林清淺啊林清淺,你的榻下之賓還真是不少啊!”
“住口!”
“住口!”
季宴剛喊出口便聽身後同樣傳來一聲怒喝,正是江侑白正負手緩緩走來,身後跟了數十清風宮的弟子,聲勢頗為浩大
季宴不屑的白了一眼,站回了林清淺身後
江侑白走到林清淺身側,對著藍語道“此女子形跡可疑,又攀汙旁人,來人!帶下去刑五十神魂鞭,再好好審問一番!”
藍語頓時震驚的愣在了原地,五十神魂鞭……以她的修為足可以要了她的性命,江侑白此舉是已經不想再追究此事,而是想就此了結了!
藍語滿臉驚恐的跪倒在藍英身前,哭著求道“宗主救我!宗主救我!”
藍英看了江侑白一眼,剛想上前求情,便聽顏雲汐聲音低冷的說道“怎麼?百花宗還想違抗仙尊旨意不成?”
藍英立時收回將要邁出的腳步,乾笑道“百花宗自然不敢,藍語行事浮躁,出言不遜,合該受罰……”
說罷,便有弟子上前將哭嚎的藍語拖了下去
顏雲汐不甚在意的瞥了一眼,又對著江侑白抱拳道“仙尊,一切都已準備就緒。”
江侑白微一頷首,“開始吧。”
牧辭碰了碰季宴,眉飛色舞的看著他比了個大拇指
季宴卻並無半分驚訝之情,上修界向來不把下修界放在眼裡,如今事情鬧的如此難堪,有人出來擔下此事,他們求之不得,若是個大宗門的弟子或許還有些難辦,可這百花宗……在他們眼中與螻蟻無異
更何況,還是仙尊親自下的令……
季宴目光低沉的看向江侑白,此人對林清淺有些過於注目和維護了些……
悅神臺上已經放好了諸神和仙祖牌位,以江侑白為主的仙門百家圍臺而坐
中間進行著隆重的祝禱儀式
林清淺微一側頭看向季宴,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季宴俯下身來,道“師尊可是有事?”
林清淺看著他的表情,猶豫了一瞬,問道“昨日那人……可是你?”
季宴絲毫不驚訝林清淺能夠知曉,昨日院中確實未有生人氣息,若藍語所言不虛,那麼只能是季宴或者賀辭其中之一……
季宴眼帶笑意,又語氣委屈的挑眉說道“師尊怎的直接就懷疑是徒兒,徒兒倒認為牧辭的可能性更大。”
二人不禁一起朝牧辭看去,只見那人正一臉新奇,雙目鋥亮的盯著臺上慶典,忽然感受到目光投來,又一臉疑惑的歪頭問道“怎麼了?”
林清淺搖了搖頭,又看向了季宴……
季宴尷尬的輕咳一聲,那個傻子還敢再呆點嗎!
季宴目光躲閃的輕聲道,“師尊,徒兒是看不慣她一直侮辱師尊,所以才……”
林清淺面色略帶陰沉的說道“她雖出言不遜,可也罪不至死……以後不許妄為了。”
季宴撇了撇嘴,如果這人知道前世是如何被藍語折辱的恐怕就不會這麼說了,打斷腿握火炭也只是尋常折磨,之後的行為才真是越來越變本加厲……
那時季宴因為林清淺總是求他放過牧辭,便心生嫉恨,一連數日不曾去過落花祭,獨自在與戰峰頂喝酒
本想借酒緩解心中怒意,可誰知越喝越暴躁,他便去了藍語宮中,想要發洩一番
那日,她正穿了一身粉裙,梳的髮髻也是洛之瑤常梳的流雲髻
季宴將她猛的抱到床上,看著身下之人與洛之瑤分外相似的打扮,卻忽然冷靜了下來,眼底一片漆黑
藍語輕攬著他的脖子,嬌聲道“帝尊,可喜歡妾身這般打扮?”
季宴神情稍滯又用力的吻了下去,正當藍語意亂神迷之時,他卻惱怒的將人一甩,走了出去
季宴也不知自已怎麼了,便以為是在自已心中,洛之瑤是那般可愛純真的女子不該被玷汙
如此一來,他一身暴躁不但沒有發洩出去,反而怒火更甚的朝著落花祭而去
林清淺那時正在桌前看書,季宴一把將書搶過,咬牙說道“你害死了阿瑤,竟還有心情看書!”
林清淺沒有說話,依舊是一副冷漠的表情
季宴將書重重摔落在地,掐住她的脖子道“你看看你,素來就愛擺出這副德行!怎麼,即便本尊如今成為帝尊,你還依舊看不起我嗎!”
林清淺沒有說話,而是神情哀傷的望著他
季宴抬手輕撫了下她眼尾的紅痣,忽然冷笑一聲,一粒丹藥立時現於手中
他神情玩味的看著把玩著手中丹藥,說道“不知品行高潔的清瑤君,在這迷情丹的作用下,是否還能依舊如此淡定。”
林清淺雙目驚詫的看向季宴,咬牙道“孽徒!”
季宴見她終於有了情緒,便更加得意“對啊,有其師必有其徒嘛……”
說著,季宴便用力的掐住了她的臉頰,將那迷情丹塞入了她的口中,不等那人反應,便將人拉到了床邊
“這次,該你好好侍奉本尊了。”
林清淺剛要用力將人推開,便覺身上一陣燥熱,呼吸也粗重了起來
季宴不禁勾起唇角,看著那人臉染情慾的樣子,心中煩躁頓時消了大半
“本尊先來幫幫你。”,說罷,季宴便將人壓倒在床,細密的吻了上去
直到身心相悅,方才一直隱忍剋制的林清淺頓覺神魂離體,再也難以自抑沉溺其中
季宴滿意的看著那人潮紅的臉頰,嘲諷道“林清淺看看你自已如此yin蕩的模樣,可還記得自已是誰!”
季宴抬手一揮,便於床頂結出一面水鏡,強迫她看著自已雌伏身下的樣子
此時的林清淺早已被情藥佔據主導,隻眼尾泛紅,雙目漣漪的說了聲“還要……”,就讓本在惱怒中的季宴,大腦一白,完全的迷失在了雨打梨花之中
那一晚季宴足足發洩了三次,一直到天光大亮,才饜足的抱著林清淺睡了過去
後來,便是凌霄宮趙翌前來投誠,他才起身離了落花祭
凌霄宮是與牧辭一直頑強抵抗之人,少了凌霄宮的助力,牧辭便只能孤軍奮戰,即便還有一些仙門不曾歸順,卻也都是區區之輩,是季宴殺都懶得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