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卻恍若未聞一般,抬手一握,便將酒瓶握於手心之中,又掐住林清淺纖長脆弱的脖頸,猛地將酒灌入她的口中
“你不是喜歡喝酒嗎!你不是喜歡勾引男人嗎!”
林清淺被猛灌入口的酒嗆出了眼淚,眼尾霎時憋的通紅,唇角頸間,乃至胸前都是一片水光瀲灩
季宴呼吸深重的看著眼前人勾人的模樣,用力的吻了上去
從嘴角到頸間再到胸前,沒有放過一絲酒流向的地方
林清淺的長裙散落,跟從季宴而來的宮人立時背過身去,將要離開
“都不許走!”,季宴低聲喝道
宮人們瑟縮的揹著身,全都站在了原地
季宴掐著林清淺的脖子,目光陰冷的看向她
“你不是愛讓別的男人看你的高潔嗎?本尊便要當著眾人面前幹你,讓所有人都知道,你的淫賤模樣!”
說罷,季宴便將人禁錮胸前,抬起了那晶瑩潔白的長腿
林清淺雙目震驚的看向他,哀求道“季宴,放開我!我不會見其他男人了,放開我!”
終於季宴還是將眼前之人的尊嚴揉碎,踩在了腳下,只是自那之後,林清淺便再未撫過琴,也再未出過她的房間
季宴收回神思,眼底滾黑的望向院中之人
林清淺走到冰池旁,脫下了長靴,將纖纖玉腳放入了池中,一陣冷寒傳來,林清淺不禁仰頭閉上了眼睛
不知從何時起,她很享受這種自虐
季宴看著那人不禁皺起了眉頭,那人修煉御雪劍法本就體寒,還如此糟踐自已!
“撲通!”落水聲傳來,季宴瞳孔一震,飛身朝著冰池而去
季宴將落入冰池之人緊緊抱在懷中,冷聲說道“方惟之大婚,你便如此情傷嗎!林清淺!本尊問你話呢!”
季宴雙目泛紅的扼住林清淺的脖子,禁錮於懷中
林清淺茫然的仰頭看向季宴,二人頓時連呼吸都靜止了
季宴方才一時氣急,又當成了前世,他尷尬的垂下眼眸,又被懷中打溼衣裙之下撩人的身姿攫住目光
他的視線輕移,滴水的髮絲,晶瑩的雙唇,和溼潤的長睫……
季宴不禁喉結翻滾
林清淺還在愣怔之中,突然被身後的物什硌住,才猛然回神,一腳將他踹開,飛身上岸道,“你!”
林清淺惱怒的喝道,可見那人的目光還在自已的身上留連,不自覺地隨著他的目光垂頭看去
溼裙裹身,身姿盡顯,她又一飛身,回到房中,怒聲道“滾出去!”
季宴也知自已方才太過放肆,可越是擁有過無數次的身體,哪怕稍稍一見,從前二人勾纏的畫面便會現於腦中,產生反應
他輕輕閉上眼睛,直到那異樣感消失,才離開了落花祭
林清淺躺在床上,卻如何都不能入睡,方才季宴對她……是有慾望的吧……
林清淺心中喜意未上,便又被自已否定了,如此這般,哪個男子不會有反應,不過人之常情罷了……
她一邊想找到那人對自已有感覺的證據,一邊又不斷的否定著自已
就這樣,待她睡著之時,天空已經泛白
季宴卻是一夜未睡,那人的身姿一直在腦中揮之不去,又憤恨那人竟然為了方惟之情傷,更是惱怒,於是他一早便去找了洛之瑤,可他無論怎麼勸,她都不去
可季宴又實在不放心林清淺獨去,便囑咐了洛之瑤幾句,離開了
待他來到山門前時,牧辭震驚的向他走去“你怎麼來了!”
他看了眼季宴身上的水藍錦衣,更加憤怒道“你還穿的我的衣服!”
季宴尷尬一笑“穿一下穿一下,師兄我實在沒有拿得出手的衣服,這不是怕丟了你的人嗎。”
牧辭冷哼一聲“你不說不去嗎!言而無信!”
季宴掃了眼把自已打扮的和花孔雀一樣的牧辭,一身絳紫密繡水草紋的錦衣,再配個金色發冠,嘖嘖嘖
“師兄還不是怕若哪家姑娘相中了你,替你把把關嗎。”
牧辭白了他一眼“你以為和你一樣,離開女人不能活!”
二人正在饒舌之時,便見門內緩緩出現一道倩影
林清淺穿了一襲淺青拖尾長裙,腰間銀頻寬束將玲瓏有致的線條勾勒的完美動人
一直以為她穿紅色豔麗,白色冷清,不想這一身青衣更恍若仙子
門外三人俱是看呆了眼
林清淺面露疑惑的走到三人面前,道“可是有何不妥……”
方才一直連個屁都不放的秦昭倒是先上前一步,輕聲道“甚是好看。”
季宴衝著他翻了個大白眼,就知道這傢伙對林清淺不懷好意
牧辭看著林清淺這一身裝扮倒是低下了頭,季宴眯著眼打量了一下,眼前臉紅的和猴屁股似的人,低聲道“原來你喜歡師尊這種的……”
牧辭霎時瞪大眼睛,恨不能捅死眼前之人“你若再敢胡說,你就……你就把我衣服脫下來!”
季宴無語的一笑“好好好,不說,花孔雀!”
牧辭怒意更重,抬腿踹了季宴一腳,便朝著林清淺跑去
“師尊!”
季宴也追了上來,叫了一聲師尊
林清淺瞥了眼面前越發挺拔,藍衣更襯俊朗的季宴,垂下眼眸點了點頭,低聲道“走吧。”
二人默契的忽略了昨晚的事
四人一齊飛身,御劍而行,飛了將近兩個時辰,才在祈城落了落腳
“小二,來壺好茶。”,牧辭高聲叫道
幾人方一落座,便引來了無數目光,林清淺倒是無甚感覺,只專心的垂眸品茶
季宴倒是像條護食的惡犬,將不善的目光瞪了回去,一身的低冷氣壓
牧辭看著他人模狗樣,橫眉冷對的模樣,不解道“怎的,附近有你喜歡的姑娘?幹嘛裝的你是老大似的!”
季宴無語的瞥了他一眼“對!是女的我都喜歡!”
牧辭蹙眉道“就你這個狗東西,無恥!”
林清淺和秦昭顯然早已習慣了這兩人鬥嘴沒正形的樣子
秦昭摸了摸懷中,神色一驚道“我的請柬忘帶了!你們先慢慢往前走著,我回去拿,咱們在七玄宗下的錦城會合!”
林清淺微一蹙眉“不若我們等著宗主吧……”
秦昭看著她輕聲道“不必,去晚了不合適,你們先去送上賀禮,我去去就回。”
說完,他便起身離開
賀辭看著秦昭離開的背影嘀咕道“怎會這麼重要的東西都忘帶……宗主不是粗心之人啊……”
林清淺輕呷了口茶“恐是走的匆忙,那咱們也不急了,在此歇一晚在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