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針。
打完針的第二天,李敏又發生了變化。
打完第一針的時候,李敏對蔣知足的話的態度是基本同意。
打完第二針後,李敏對蔣知足整個人的態度變成了順從!蔣知足讓她去幹啥,她就幹啥。
讓她往東,她就不往西。
蔣知足真正實現了當家做主的願望!這樣的好日子過了三個月!到了打第三針的時候,他不需要黃峰提醒,而是主動聯絡上了黃峰。
在辦公室裡,他直接給黃峰打電話,諮詢打針的事宜。
黃峰在電話裡盡職盡責地提醒,說:“你要思考清楚。
這第三針打下去,就是永久的效果了。
你老婆在你面前是絕對地服從,就像是戀愛期的少女對心愛的男生那樣的盲從。
你要知道,這種頭昏的女人是不可理喻的。
不管她喜歡的是學校的同學,還是社會上的流氓,或者是吸毒的癮君子,都是言聽計從,且不計後果。
你想想,是不是真的要達到這樣的效果。
我也不瞞你,部分男士看到自己的老婆變成這樣後,反而覺得麻煩,又找我把她們變回來。
變回來是不可能的了.”
蔣知足笑道:“他們是他們,我是我。
我就喜歡言聽計從的。
再說了,前面兩針都打了,也不在乎這第三針。
不然怎麼辦?”
黃峰說:“其實還有一種辦法,不會造成太誇張的效果,但有能滿足你的需求.”
蔣知足也有點猶豫,擔心李敏變成陌生人,問:“什麼辦法?”
黃峰說:“不打第三針。
等第二針的效果徹底失去後,再打第一針。
每隔四個月打一針,每次都打第一針。
一針管三四個月。
如果你想天天在家做皇帝,那就每年打三四針。
如果每年只想做三個月的皇帝,當九個月的奴才,那就只打一針。
不會擔心副作用,也能滿足你的目標.”
蔣知足說:“的確是不錯。
而唯一的缺點就是太耗錢!你這個奸商,一直盯著我的錢包!我可沒那麼多錢.”
黃峰哈哈大笑,說:“看你自己的選擇。
我該說的都說了,你想打針的話,就來醫院找我.”
蔣知足想了想,說:“不用麻煩。
你把注射器和藥水給我。
我給她打。
現在她非常聽我的話,我讓她幹啥就幹啥。
這第三針,是決定我們倆未來命運的重要一針,當然要讓我自己來打.”
黃蜂讚美道:“牛逼!真男人!”
……第二天,蔣知足去醫院找黃峰,把藥水和針筒領了回來。
晚上吃完飯後,他把兒子趕回來房間裡,然後掏出藥水,對李敏說:“黃醫生給我帶了一個進口藥,比羊胎素管用,能讓女人年輕!我苦練注射手藝,就是為了親手給你打這一針.”
李敏十分開心,說:“好啊!老公,你對我真好!花了不少錢吧.”
蔣知足笑道:“不貴,關鍵是管用。
錢掙回來就是用來花的。
這個是肌肉注射的,打屁股針喲。
咱們回房打吧。
讓兒子看到了不好.”
李敏嬌笑道:“老東西,還會害羞呢.”
兩個人走進臥室,關上了門。
李敏做好準備工作,說:“來打吧。
痛不痛啊?”
蔣知足說:“不痛,就跟螞蟻咬一口一樣.”
李敏回頭看著他,說:“不能騙我啊,我特別害怕打針.”
蔣知足發現李敏的眼睛寫滿了信任,一時間有所猶豫。
這一針下去,李敏就會失去了部分主見和自我意識,等同失去了部分魂魄需要這麼做麼?她畢竟是相愛多年的老婆。
不過,他很快想到了當初在父母面前跪著念保證書的屈辱……“放心吧。
不痛,要是痛的話,你就罵我.”
他微笑道。
……打完第三針,李敏果然變成了百依百順的溫順小媳婦。
蔣知足讓她幹什麼就幹什麼,基本上毫不猶豫地答應。
而黃峰擔心的事情並沒有出現,李敏雖然百依百順,但還是儲存著自己潑辣的性格,在外人面前尤其潑辣。
在蔣知足面前,她的氣焰有所收斂,但並非完全消失,還是保留著最富特色的那部分自我。
這是蔣知足最滿意的地方。
如果完全失去了自我,那她就成了一具行屍走肉了。
保留自我的一個證明就是,雖然李敏對蔣知足言聽計從,但是前提是蔣知足釋出了命令,說出了某種建議或者意見,李敏才會去服從。
如果蔣知足沒有說出決策性或者命令性的話語,李敏就還是沒打針沒吃藥的那個李敏,甚至還會跟蔣知足吵架。
有一天,公司安排蔣知足去出差,要出差一個星期,而且去的地方比較遠。
如果他不去的話,公司就安排另外一個人過去。
蔣知足願意出這趟差,一來多幹點活在領導心裡多留點好印象,二來可以趁機和楊藍天溫存溫存。
回到家後,他跟李敏說出差的事兒。
李敏竟然表示了反對,說:“現在是冬天了,特別冷,在家待著多好。
何必去風吹雨淋啊,不去出差了好不好?”
看來她的反對還是出自關心。
蔣知足說:“不行啊,得出去。
不然別人說我不幹活,只會動嘴不會動腿。
你也知道,公司裡有不少人對我很有意見,總是想看我的笑話.”
李敏像個小女人一樣撒嬌,說:“別去嘛!我想你在家裡陪著我。
好不好?”
蔣知足腦子裡想著楊藍天,隨口說:“不行啊,答應了總經理.”
李敏依舊嗡嗡嗡說個不停。
蔣知足被吵得頭昏腦漲,生氣地說:“別吵了!讓我安靜一段時間?”
李敏很失落,說:“我吵到你了?那我在你面前消失好不好?我回我爸爸那裡去住。
保證你不吵你.”
蔣知足聽到她提到她爸爸就來氣,不耐煩地說:“隨你!住一年都行!”
李敏低著頭,低聲說:“好,聽你,什麼都聽你的.”
這個時候,蔣知足渾然沒有在意李敏身上發生的巨大變化。
當他發現的時候,已經悔之晚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