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比賽先到場的,是盡人皆知、耳熟能詳、家喻戶曉的魅魔族的明星,亞沙~!”
“wow~!!!”x觀眾
頓時場上變得極其熱鬧起來,無論是男性還是女性都在歡呼,賽場上有一個長相中性,身著也非常中性,腦袋上一對角身後一條細長的愛心尾巴男性,他的模樣不能說是美或者帥,而是深深地長在了人的XP上面,這就導致攢錢想要買一夜春宵的人非常之多。
他雙手舉了起來,緊接著人群再次爆發了歡呼聲。
裁判望向另一邊的選手出口,很快,一個有著淺藍色短髮以及瞳孔的可愛少女走了出來,她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
“而後來的,是帝國大名鼎鼎的勇者!她的名字叫戴莎曼!”
“wow......”x觀眾
明顯歡呼聲不足,勇者的吸引程度比起攢夠錢可以直接觸手可得的魅魔族來講差的太多了,還不如人家魅魔族有吸引力,似乎勇者也知道自已不夠吸引人,反而沒有回應觀眾,只是似笑非笑望著不遠處的魅魔族男性。
“雙方看起來都準備的差不多了,那麼,比賽開始~!!!”
裁判也不廢話,今天的人數還有很多,他要將時間減少儘可能的讓接下來的人有足夠的時間戰鬥。
比賽開始後雙方並沒有第一時間動彈,反而是觀察起了對方,戴莎曼擺出了戰鬥的姿勢,左手半握對準了亞沙,另一隻手放置腰間半握,表情也從笑眯眯的變得嚴肅起來了。
亞沙明白勇者的抗性非常高,如果從遠處丟擲魅惑效果反而大打折扣,距離一定要近。
似乎雙方有一個點想到了一起,然後邁著步子緩緩靠近。
“吼,沒有選擇直接攻過來反而是向我走來嗎?難得你身為勇者應該瞭解過我的資料,魅魔可是很擅長進行魅惑從而讓人就像是餓了好幾天的大學牲突然得到了一大份炒飯,張開嘴大口大口吃起來毫無防備一樣。”
“如果不靠近你的話,就沒有辦法將你狠狠地暴揍一頓了。”
“吼吼,那我們倆就靠得更近一些吧。”
雙方的距離在不斷縮短著。
15m
10m
5m
2m
亞沙猛然發動攻擊,雙手超繞著暗屬性魔力,對著戴莎曼的面門打了過去,戴莎曼一隻腳後劃,左拳以極快的速度打在了亞沙的下巴,將對方打出去一段距離,但她的手上也出現了一些暗屬性魔力緩緩灼燒著,用光屬性魔力直接驅散,手背被燒紅了。
“太慢了太慢了!我剛才可是用詛咒直接命中了你的身體,就算是抗性極高,身體壯如牛的你也沒辦法抵抗住這份力量。”
“你所謂的暗屬性詛咒,就是在我的手背上輕輕撫摸一下麼?”
戴莎曼的身體緩緩散發出光亮,光屬性魔力簡單治療了手背,隨後再次擺出了戰鬥的姿勢對準了面前的亞沙,亞沙‘切’了一聲,將口中的碎牙混雜著血水吐在了旁邊的地上。
“勇者總是愛逞強呢,哼,我就接受你的挑釁,再陪你打一打吧!”
說罷亞沙再次衝了過來,距離差不多的時候雙手放在胸前,大量的暗屬性魔力凝聚在了一起,變成了黑色的圓球,戴莎曼一臉無語的踹在了亞沙的肚子上,這個傢伙是不是一點戰鬥的經驗也沒有?這種魔法應該遠距離提前釋放當做陷阱使用才行。
亞沙悶哼一聲倒在了地上,胸口處陷下去了一部分。
“好強大的力量。”
“嗯,帝國的勇者稱號一般是有兩個的,並非只有一個,既然你知道‘暴躁勇者’,那也應該會知道‘暴亂勇者’吧?”
“!!!”
自從帝國王室的兩個勇者與一場奇怪的綠色瘟疫同歸於盡之後,全新的兩個只屬於帝國的勇者出現了,她們以各種殘忍殘暴的方式殺死敵人,就算是隊友有時候也沒辦法倖免於難,暴亂勇者是極其擅長力量的勇者,她的魔法都是用來輔助的。
也就是說,他自已為了試探敵人的深淺而近距離作戰是純純傻子的行為。
可惡!他一開始還想著對方是不是擅長魔法攻擊的暴躁勇者,卻沒有想到竟然是暴亂勇者!
“看來,你和我都是同型別的攻擊方式呢,無論是魔法程度,還是近距離攻擊方式都是如此。”
“你究竟是有多愚蠢才會將我們倆放在一起比較?”
戴莎曼氣笑了,抬起手,只伸出一根手指對準了亞沙,很快,一道壓縮到極致的微小光束被髮射出來,洞穿了亞沙的肩膀,劇烈的疼痛讓他忘記了吼叫,反而是看了一眼胳膊上不斷噴出血的傷口。
如果被痛苦左右的話,會被對方找到破綻然後結束。
亞沙咬了咬牙忍了下來,如果魅惑沒有成功的話,那就直接投降好了。
想到這裡直接衝向了戴莎曼,距離足夠近的時候他雙手比作愛心從胸口處直接向前一甩,一顆粉色的愛心直接命中戴莎曼的胸口,趁著可能拖延一兩秒的時間的空擋,亞沙直接雙手合攏反著對著前面,暗屬性的火焰被噴了出來。
一隻手猛然從暗屬性火焰之中出現,抓住了亞沙的腦袋,猛然砸在了地上。
他驚恐地看著勇者,她的身上沒有被任何魅惑的氣息,就算是極短時間的魅惑控制也沒有。
這種事情根本就不可能!他可是男性去魅惑女性啊!異性的魅惑成功率要非常非常高,為什麼沒有將對方魅惑哪怕一秒的時間呢?突然,亞沙明白了什麼。
“你™是個同......”
噗呲~!
戴莎曼面無表情的將手中抓住的東西捏爆,如同西瓜炸裂開一樣各種混合物濺了一地,地上的無頭屍體抽搐了幾下沒了動靜,反而是尿騷味和屎臭味先蔓延了出來。
“知道的太多死的就會很快。”
甩了甩手,身上出現淡白色的光明,剎那間染在身上的一切混合物都被清理乾淨了,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留下了正在播報勇者勝利的裁判以及鴉雀無聲的觀眾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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