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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不是她做的

第三十四章不是她做的一直在旁邊看著兩人問答的加布裡埃爾十分的奇怪,心說這趙婉兒怎麼不將自己說出來,假如她說這件事情是自己做的,那麼趙婉兒必然就不會被這幾個長老責問,畢竟她也是受害者之一,那些靈田之中栽種的靈物可是她花費了無數心血栽種的,現在被自己毀了,那對趙婉兒來說也是一個莫大的損失。

但是那趙婉兒完全就沒有提起加布裡埃爾的意思,這就叫加布裡埃爾覺得十分的鬱悶,心說這趙婉兒平時看上去也不像是一個仗義的人啊,這關鍵的時候居然就這麼仗義,居然對自己的事情那是隻字不提,難道是以前自己看走了眼,不知道這趙婉兒的真正為人?現在才知道,這趙婉兒原來是一個這麼仗義的人,要是是這樣的話,那自己以前對趙婉兒的那些不尊重豈不就是對趙婉兒的一種傷害?再怎麼說這人也是自己的師父,雖然從進門到現在大概一個月的時間,這趙婉兒就傳授了自己一套功法,但是從道義上來說,這趙婉兒是自己師父的問題,那是怎麼講是不會錯的,既然是自己的師父,那自己以前那麼對她是不是有點過分了?不過自己這麼做也是完全就出於無奈而已,要是那趙婉兒肯對自己好一點,就像現在這樣,什麼事情都自己一個人承擔了的話,那自己也不用太為難她了啊。

加布裡埃爾也知道自己的強勢,但是他的強勢總是對有些人而言的,他並不是一個對所有人都強勢的人,很多時候,加布裡埃爾還是很關心那些並不強勢的人,在那些人的面前,假如是那個人對自己好的話,那麼加布裡埃爾覺得沒必要對那人強勢,畢竟她對自己的好,自己也是知道的,但是在這趙婉兒的面前,加布裡埃爾就不知怎麼的,總是喜歡錶現出自己強勢的一面,似乎不這樣,他在趙婉兒的面前就很沒有面子。

他完全就忘了,自己其實是趙婉兒的徒弟,作為一個徒弟卻是對自己的師父強勢的很,這樣的徒弟從本身的意義上來講就不是一個合格的徒弟,加布裡埃爾明白這一點,但明白卻不一定能夠做到,他依然很強勢。

這一點加布裡埃爾不明白,而實際上這卻是一個很簡單的道理,那便是加布裡埃爾身為一個男人,自然是想在女人的面前多多長臉,這趙婉兒再怎麼說也不過就是一個女人,男人在女人面前都是喜歡要一點面子的,即便這個女人是他的師父,那也並不妨礙這個男人爭面子的心。

不過現在看到趙婉兒即將被戒律堂的人帶走,加布裡埃爾便有一點坐不住了,畢竟那趙婉兒之所以要被帶走,完全是因為自己的原因,自己好歹是一個男人,怎麼可能縮在女人的身後,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一個女人去承擔,那樣的男人豈不就成了一個吃軟飯的嗎?加布裡埃爾這輩子最痛恨的便是那些吃軟飯的男人,這樣的男人往往都缺少一點男子氣概,你說有女人比男人強悍的事實,那是無法改變的,但是一個好端端的男人怎麼可能去吃軟飯,那不是從心理上就敗給一個女人了嗎?如果是沙場爭鬥,男人敗給了女人還說得過去,但是生活中卻是直接就敗給了一個女人,連掙扎的勇氣都沒有的男人,這樣的男人基本上就是一個廢物,而加布裡埃爾是最看不起這樣的廢物。

到了現在,加布裡埃爾忽然發現,自己似乎有成為這樣的廢物的樣子,因為他就站在趙婉兒的身後,而不敢直接站起來,大聲的告訴那幾個戒律堂的人,這靈田被毀一事都是自己乾的。

當然,這加布裡埃爾對於趙婉兒維護自己的舉動多多少少也是有一點感動,從小就失去了雙親的他對於親情是非常看重的,可是在這個世上,根本就沒有那種願意給予他親情的人,長這麼大以來,除了他的師父對他很好之外,其餘的人通常都是喜歡欺負加布裡埃爾,要麼就是喜歡從加布裡埃爾這裡強取豪奪。

就連他的那些師兄也是這樣,往往在他們師父不在場的情況欺負加布裡埃爾,這樣的現象持續了很多年,直到加布裡埃爾最後一個個將他們打倒,這些人才沒有繼續欺負加布裡埃爾,也是那個時候加布裡埃爾才明白,什麼師兄都是狗屁,你要是比別人弱,別人就會欺負你,但是你要是比別人強,那麼所有人都會尊敬你,有時候你需要的不是從心裡上的敬畏,能夠從實力上讓別人敬畏就已經很不錯,而加布裡埃爾也知道,他並不在意對方是出於心裡上的敬畏還是實力上的敬畏,只要對方敬畏就很好了。

也是在那個時候,讓加布裡埃爾明白,這個世上能夠關心自己的人其實只有自己,除了自己之外,別人對自己的關心基本上都可以無視,就像他的師父,雖說對自己也很關心,但是那是在自己修煉有成的時候,在自己還沒有展現出修煉天賦的時候,自己的師父對自己還不是一樣的不屑一顧,所以這江湖上的事情都很現實,沒有無端的愛也沒有無端的恨,所有的愛恨都是有原因的。

加布裡埃爾很早的時候便是明白了這個道理,他的行事為人也是因為這個道理而慢慢發生著改變,以前他是一個古道熱腸的人,後來他就成了一個冷血的人,這裡面的改變別人不知道,加布裡埃爾自己是最清楚不過的,當然,雖然他成為了這樣一個人,但是加布裡埃爾也沒有後悔,畢竟人是要適應生活,而不是生活來適應人,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假如加布裡埃爾不試著改變自己的話,說不定他早就已經死了,現在的加布裡埃爾也已經早就轉世投胎了,當然,轉世之後的他是否還有這樣的仙緣就是要兩說的事情了。

就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所以加布裡埃爾在來到七霞派之後,並沒有從心裡上去肯定什麼人,就算是知道那趙婉兒是自己的師父,他也只是當做一個普通人對待,要是那趙婉兒對自己好,加布裡埃爾不介意也對她好一點,要是那趙婉兒不識抬舉,對他愛理不理的,這加布裡埃爾根本就不會在意她是不是修真界的人,也是要想辦法對付她的。

不能從戰力上打倒敵人,就從戰術上消滅敵人,這句話一直是加布裡埃爾的座右銘,而且,就像現在這樣,加布裡埃爾只要不站出來,由得戒律堂的人將趙婉兒帶走,那麼自己也就完成了從戰術上消滅敵人的事情,而且做的是天衣無縫,畢竟這是趙婉兒自己不願說的,可不是別人威脅她不許說的,只要她一直覺得自己是她的徒弟,她要庇護自己這個徒弟,那麼她就會一直硬挺下去,直到死為止。

當然,加布裡埃爾並不是這樣的人,前文說過了,她並不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冷血之人,別人如果對他好的話,那麼他就一定會對別人好,所謂的人敬我一尺我還人一丈便是加布裡埃爾最真實的寫照。

看到趙婉兒即將被帶出客廳,那加布裡埃爾便站了起來,追上了幾人,然後又拉過了趙婉兒,這個時候他可是完全沒有男女之別的顧慮在裡面,而趙婉兒被他的手一拉,卻是小臉紅了一下,這一下,加布裡埃爾當然沒有發現,他還在回味,這趙婉兒的面板的確是細膩無比,簡直就猶如是牛奶一般,入手的時候那更是溫涼一片,不冷不熱,恰到好處。

也許這就是修真界女人與世俗界女人的不同吧,加布裡埃爾這般想到。

當然,現在並不是想這些沒用的事情的時候,加布裡埃爾站在那幾個戒律堂的長老面前,低聲說道:“這件事情和我師父無關,靈田被毀一事全都是我做出來的,你們要帶人走,那就帶我走吧,我男子漢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不是別人做的事,我是不會嫁禍到別人的頭上的.”

那剛才問趙婉兒話的長老便有一些意外了,很顯然,他大概就是這幾個長老的領頭人,否則的話,也不會是自始至終都是由他一個人問話了,“你?就憑你?我知道你有一些天賦,但是那太白決還不是你這種程度的人能夠修煉的,你們師徒的關係很好,但是你也不要什麼事都往自己的頭上攬,這戒律堂不比其它地方,進到裡面再想出來,那就太困難了,我希望你知道這一點,不要耽誤了自己的一生.”

“怎麼能說是耽誤,又怎麼能說是大包大攬?這件事的確是我做的,不信的話,你們可以搜魂,這件事情根本就和我師父無關,而你們之所能在靈田之中發現太白決的靈力波動,全都是因為我師父為了保住我而施展的,所以這件事裡面沒有我師父的關係,全都是我一個人搞出來的,你們要帶走的話,就把我帶走吧!”

聽到加布裡埃爾說搜魂,既然這時他自己要求的,那麼那幾個長老就絕對不會客氣,立即就對加布裡埃爾施展了搜魂之術,結果也就和加布裡埃爾說的一樣,這靈田被毀一事還真不是趙婉兒做的,但是當他們看到加布裡埃爾毀掉靈田之後做的事情之後,又哭笑不得,居然在靈田裡種凡間的稻穀,這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不過現在既然已經抓到了真兇,那麼這幾個長老也不想再多做停留,反正拿到了真兇就已經算是交差了,這幾個長老還要忙著修煉的事情,自然是不想在這裡多做耽擱,於是幾人便帶著加布裡埃爾,直往戒律堂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