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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三十 章 準備

在司機的一路護送下,兩人最終抵達了位於郊外的別墅。他們面色陰沉,一個緊跟著另一個走進家門,彷彿誰也不想落後對方一步。傭人敏銳地察覺到了這對男女之間緊張的氣氛以及糟糕的心情,但聰明地選擇了沉默,簡單問候一聲後便不再多言。然而,僅僅過了十分鐘,傭人還是小心翼翼地上樓輕叩餘晴的房門,告知她晚餐已備妥。得到餘晴肯定的答覆後,傭人又趕忙下樓將這個訊息轉達給顧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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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兩人再次一前一後地下了樓。來到餐桌前坐下時,他們依舊面沉似水、一言不發。整個場面異常壓抑,讓人幾乎無法呼吸。終於,當顧霽不慎手滑導致一把勺子掉落時,打破了這種令人窒息的沉寂。餘晴見狀,用眼角餘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而顧霽似乎再也無法忍受來自餘晴那帶著鄙夷與不屑的目光,頓時火冒三丈地質問道:“你那樣看著我到底是什麼意思?”就這樣,一句簡簡單單的質問如同導火線一般,瞬間點燃了兩人之間早已瀰漫開來的火藥味,一場激烈的爭吵就此爆發。大概是說今天下午的時光對於兩人來說並不愉快。餘晴原本陪著顧霽出門,僅僅是因為感激他昨晚對醉酒的自已悉心照料。然而,令她始料未及的是,顧霽竟然得寸進尺地想要離開這個地方。當餘晴質問顧霽為何要走時,他卻辯駁道是為了回公司工作,表示自已積極進取,但這一切都被餘晴視為藉口。餘晴憤怒地指責顧霽玩弄心計,稱自已早已看透了他的真面目。雙方各執一詞,爭論不休。突然間,顧霽猛地一拍桌子,起身徑直離去,留下未吃完的晚餐和一片狼藉。餘晴心情糟糕透頂,毫無食慾,獨自坐在餐桌前沉思良久。隨後,她無奈地吩咐傭人們將殘局收拾乾淨就直接離開吧,並告訴他們明天不必再來。緊接著,餘晴當著傭人的面撥通了助理的電話,告知對方自已將於明日返回公司上班。同時,她還透露了一個重要訊息:顧霽很有可能回到公司擔任職務。因此,她要求助理想辦法提前做好應對準備。

結束通話電話後,餘晴的臉上依舊瀰漫著鬱鬱寡歡的神情。

傭人在旁邊看了許久,見餘晴一直沒動,也不知道該不該收拾,許久之後忍不住開口,卻是試探問道:“餘總,您和顧總要離開這裡了嗎?是這裡住的不舒服,還是我有哪裡做的不好的,您看……”

餘晴直接打斷:“不是你的問題跟你沒關係,顧先生要回去公司任職,以後我就不是餘總了,這裡往後也用不到了。”說完還一臉悵然,好像對於自已可能即將迎來的職位變動很不滿意。

傭人從兩人剛才的爭吵中也大概瞭解到了事情的原委,明白餘晴的無奈,如果顧霽一直當紈絝,當餘晴當總經理完全沒問題,畢竟她也是顧家人,但是顧霽要是回去,餘晴只能讓位,因為顧霽才是正統,而且餘晴之所以有管教顧霽的權利,就是因為顧父允許,目的是讓顧霽上進,如果顧霽回去打理公司,那目的就是算完成了,餘晴的權利自然會被收走了。

傭人本打算說些安慰的話,但是想想也沒有必要,畢竟是人家的家事。於是沒多說什麼,只是擔心問道:“餘總,晚上留您一個人在這和顧先生,會不會有危險?”

餘晴隨著擺了擺手:“好歹算是他妹妹,而且外面有保鏢,不用擔心我了,你也早點回去吧。”話罷便回房去了。

傭人沒在多言,自顧自的收拾著餐桌,同時也思索著什麼。

晚上十點,傭人離開了別墅,顧霽透過平板上的監控得知後,假裝下樓找吃的,來到樓下轉了一圈,確保別墅裡已經沒人了,才返回樓上。他並沒有回房間,而是來到餘晴房間門前,敲響了餘晴的門。過了一會兒只見房門開啟,餘晴穿著絲綢睡衣,頭髮上還帶著發帽,顯然剛洗過澡頭髮還沒吹乾。顧霽用手指了指房間裡面,嘴上無聲的說著“沒人”,便扶著餘晴的肩膀進了房間,只是他沒注意,餘晴的臉上泛起了些許紅霞。

關上房門,顧霽才敢出聲說話:“怎麼沒吹頭髮?”說著便扶著餘晴走到梳妝檯前,找來乾毛巾,拿下餘晴的發帽替她擦拭頭髮。

餘晴對顧霽的行為有點不適應,可隨後又發現顧霽的動作很輕很柔,並沒有預想中的粗魯,也沒弄疼她,反而透過鏡子看到身後的男人一臉認真的神色,恍惚間想起,好像小時候也有過這樣的經歷吧?那時候的他們都小小的,兩人從外面玩回來,誰知路上突然下雨,兩人都淋溼了,顧霽也是這樣給她擦頭髮,那些日子真讓人懷念啊!只是沒想到多年以後,那個長大後的男生又一次站在了她的身後,為她輕輕擦拭著頭髮。回想間,餘晴的嘴角不自覺向上。

顧霽將頭髮擦至不再滴水,又找來吹風筒,將頭髮吹至半乾便停下了,嘴角說道:“你的頭髮髮質很好,吹到半乾就行,這樣自然風乾不傷頭髮。”餘晴的頭髮確實很好,烏黑靚麗手感順滑,撫動間有絲絲髮香飄過,讓顧霽有點愛不釋手。

餘晴臉上揚起笑容,卻調皮的反問道:“手法這麼熟練,給幾個女孩吹過頭髮啊?”其實從餘晴回到顧家到現在,據她所知顧霽除了愛玩,在潔身自好方面應該是沒問題的,他去酒吧只和熟人玩,或者朋友的朋友,而且不在外面過夜,不帶女人回家,算是品性純良的富二代了。

顧霽從容說道:“以前倒是給一個女孩擦過頭髮。”

餘晴臉色一暗,道:“原來你就是這樣騙其他小女生的?才騙了一個你水平也不行啊!”

顧霽緩緩從後面抱住身前之人,低下頭靠近餘晴的耳邊緩緩說道:“原來你忘記了啊!”聲音低沉如有魔力。

餘晴這才反應過來顧霽說的女孩是自已,卻又聽顧霽說道:“你說我要怎麼懲罰你?”耳鬢廝磨,讓兩人的體溫逐漸上升,熱情開始不斷交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