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梵月望著江北知,眼中滿是驚喜,讚歎道:“江哥,你今天好像童話裡的白馬王子啊!”
江北知身著一身潔白如雪的西裝,頭髮精心打理得帥氣有型,整個人散發著高貴而迷人的氣質。
江北知含情脈脈地看著周梵月,微笑著說道:“我家阿月今天也和女王一樣美麗。”
周梵月向來對花裡胡哨的東西不感興趣,包括禮服,這次也只是選了一個黑色帶著碎閃的抹胸裙。這條裙子恰到好處地凸顯出周梵月的曼妙身材,她本就白皙的面板在黑色禮服的襯托下顯得更加精貴動人。脖子上戴著的一條翡翠項鍊,宛如一顆璀璨的星辰,靜靜地躺在胸前。
胸前......
江北知輕咳一聲,似乎瞄到了什麼,迅速扭過頭,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
楊琉滿面春風,笑眯眯地站到周梵月身邊,說道:“小江來的真準時啊!是不是迫不及待想見到我家月月啊?”
江北知謙遜有禮地回答:“今天是阿月的生日,當然不可以遲到。當然,伯母后面說的也是其中的原因。”
江北知微笑著看向周梵月,說道:“阿月,這是給你準備的禮物,聽說晚上會有面具舞會,所以我特意讓人加急做了一副獨一無二的面具。”
江北知拿出精緻的禮盒,面具靜靜地躺在裡面,暗黑的配色與周梵月今天的禮服相得益彰。
面具上的黑色在燈光的閃爍下,還會呈現出神秘的暗紫色和暗藍色,無不彰顯著它的獨特與神秘,正好對應了今晚的面具舞會。
周梵月剛要開口:“很好看啊江哥,可是我已經準備了面......”
楊琉連忙打斷,興奮地說道:“哎呀!小江你這孩子也太貼心了!你怎麼知道我家月月都沒有準備面具哇!你這個禮物送的太及時了!”
楊琉繼續說道:“剛剛月月還在為自已沒有面具發愁呢!”
周梵月無奈地說道:“媽媽,我什麼時候沒有面具......”
“咔嚓!”
一道清脆的東西碎掉的聲音傳來。
周梵月循聲望去,只見自已的面具已被楊琉在角落裡一腳踩碎。
楊琉急切地說道:“月月啊,還愣著幹嘛!快收下啊!”
周梵月甜甜地說道:“謝謝江哥~”
周梵月在心裡默默哀嘆:再見了,我的前面具,你的一生短暫且悲慘。
周梵月又轉念一想:不過江哥送的這個面具好好看啊!突然好像也沒有那麼悲傷了。
前面具彷彿在哭訴:你人還怪好的咧!
楊琉心裡暗自歡喜:我可太喜歡小江這孩子了!看月月的綜藝我就喜歡知月 cp!我怎麼可以讓他們 be 呢!
周梵月忍不住嘟囔道:“不虧是每天在衝浪前線的女人......”
楊琉笑意盈盈地說道:“宴會就要開始了,我就先過去了,你們也帶好面具進來好好玩吧!小江啊,好好陪陪月月啊!”
江北知連忙點頭,應聲道:“放心吧伯母。”
周梵月挑眉看向江北知,調侃道:“江哥,不得不說你的魅力不是一般的大啊。上次自從和我爸媽認識後,他們就總是在我耳邊提起你呢。”
江北知但笑不語,眼神中透著一絲神秘。
周梵月滿臉疑惑,追問道:“為什麼?”
江北知心中暗喜,卻並不作答:
太好了!這算不算過了岳父岳母這一關!
不過阿月的那個表哥還是堂哥來著好像還是不太喜歡我。
管他呢!反正不是阿月的親哥哥!沒關係不重要!
周梵月聽完江北知的心聲,沒忍住伸手給了江北知一個爆頭,嗔怪道:“你小子!”
江北知雖然被打,臉上卻依然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無錯書吧周梵月興奮地說道:“宴會要開始了,我今天一天都沒有吃飯!走走走!江哥我們去吃好吃的!”
江北知看著周梵月著急的模樣,無奈地說道:“阿月你還穿著裙子呢!慢點走!”
就在不經意間,兩人的手自然而然地牽住了,很緊很牢,彷彿再也不願分開。
“阿月慢點吃,一會還要跳舞,你也不怕肚子疼。”江北知一臉無奈又帶著幾分寵溺地說道。
周梵月嘴裡塞得滿滿的,含糊不清地回應:“沒關係的,吃飽了一會才能跳動嘛。”
江北知嘴上雖然這麼說著,但手上夾菜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不停地將周梵月愛吃的菜夾到她的盤中。
終於,在周梵月不顧形象地打了一個響亮的飽嗝後,兩人這才停止了進食。
周梵月滿足地摸著肚子,說道:“好飽..江哥,我覺得我們需要消化下。”
江北知微微一笑,紳士地伸出手,說道:“那我可以邀請阿月小姐跳一支舞嗎?”
江北知的眼神中滿是期待與溫柔,周梵月甜甜地笑笑,自然地將手搭了上去,應道:“當然。”
宴會上響起了優美動聽的音樂,江北知微微扶著周梵月纖細的腰肢,兩人的眼神對視著,彼此的目光中都只有對方的身影,彷彿捨不得移開一秒。
他們配合默契地完成著舞蹈動作,身姿優美,宛如一對璧人。周圍的一切事物在他們眼中都變得模糊起來。
然而,一聲刺耳的尖叫如同一把利刃,生生打斷了兩人美好的氛圍。
苟蓮歇斯底里地喊道:“啊!有病嗎?哪個眼瞎的踩了我的鞋子!”
這尖銳的聲音讓江北知在聽到的一瞬間臉色變得灰暗,周圍的溫度似乎都下降了好幾度。
那個發出豬叫般難聽聲音的人,正是上次宴會上江氏江仁身邊的女人苟蓮。
苟蓮的臉色雖然被面具遮擋著,但彷彿仍能透過面具看見她此時那尖酸刻薄的醜惡嘴臉。
苟蓮怒氣衝衝地吼道:“是你吧!是你撞到我的吧!怎麼?眼睛不僅瞎了還是個啞巴嗎?撞到人連句對不起都沒有?”
周梵月本想息事寧人說句抱歉,但是苟蓮根本沒給她這個機會,反而不分青紅皂白地就開始大吵大鬧。
周梵月皺起眉頭,不卑不亢地說道:“宴會上這麼多人,不小心撞到的情況應該很正常吧?況且你怎麼就知道是我撞到的你,而不是你撞到我的呢?”
苟蓮瞪大了眼睛,惡狠狠地指著周梵月的鼻子說道:“說你瞎還不承認,你沒看見我的鞋嗎?這可是限量版!全國只有十萬雙!”
周梵月向下看去,第一眼不是什麼所謂壞掉的限量版鞋子,而是兩隻肥肥的、如同豬蹄一般的腳。
周梵月實在沒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苟蓮氣得眼睛瞪得更大了,手指顫抖地指著周梵月說道:“你還笑!你在笑什麼!撞到人不道歉,你有沒有家教啊!我跟你說這個鞋子你今天一定得賠給我。”
苟蓮在心裡暗自盤算著:這死丫頭一身看著就是高定禮服,肯定很有錢,一定得好好敲她一把!
周梵月冷笑一聲,歪著頭靠在江北知的肩膀上,語氣裡帶著滿滿的譏笑,說道:“那你來說說,我該賠你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