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薇滿心焦慮,手指在手機螢幕上快速敲擊著:“哥哥怎麼樣了?手術開始了嗎?張武?你人呢?怎麼不回訊息?不會是出了什麼問題吧?”
白薇薇焦急地看著手機,終於,在她發了無數條訊息後,對方有了回覆。只是張武的回覆並不是白薇薇想要看到的。
白薇薇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說道:“人不見了?什麼意思?你不是說一直在盯著嗎?現在你和我說不見了?你到底有沒有用心幫我去做事啊!”
張武也滿是不耐煩:“不見了就是不見了,我又不可能 24 小時盯著他們。誰知道他們會辦理出院手續!可能是他們自已覺得沒希望,不治了唄,這有什麼的!”
白薇薇氣得直跺腳,怒聲說道:“你有腦子嗎?突然間辦理出院一定是他們知道了什麼!如果他們知道真相反咬我一口怎麼辦?人在你眼皮底下都會溜走!虧你還是院長兒子!真是廢物,一點用都沒有!”
張武也被激怒了,吼道:“白薇薇!你說話是不是有點過了?別以為我喜歡你就以為可以這麼和我說話!我以後可是醫院的繼承者!勸你說話對我客氣點!”
白薇薇不禁冷笑一聲,嘲諷道:“我說話就是這樣,不喜歡聽的話我們還是刪除好友以後不要再來往就好了。唉,像我這樣無名無分的,配不上以後的你,我們就到此為止吧。”
張武瞬間慌了神,連忙服軟:“別別別,薇薇我錯了,你知道的我最喜歡的就是你!等我成為院長以後肯定會娶你回家的!這樣,一會兒你選幾個新款包包就當做我剛才說錯話給你補償了,你就別生氣了薇薇。”
白薇薇冷哼一聲,心中暗自鄙夷:靠你?一個只會啃老能有什麼用。
白薇薇語氣冷淡地回覆道:“我現在可沒有心情選包,如果導九九的事情被我爆出去的話,我的娛樂圈生涯可能就到頭了。”
張武滿不在乎地說道:“嗨,多大點事情啊,放心吧不會出事的,就算出了事我來扛!”
白薇薇心裡充滿了擔憂,敷衍道:“最近可能要連夜拍戲,就先不去哥哥那裡了,等有空了妹妹再去哦。”
張武疑惑地問道:“薇薇你不是配角嗎?戲份應該沒有那麼多吧。”
白薇薇直接退出與張武的聊天頁面,滿臉嫌棄地嘟囔著:“做事沒腦子,說話也沒腦子,就這還想著成為繼承人?”
白薇薇又點開一箇中老年頭像的聊天框,然後傳送一段甜膩膩的語音:“張叔~今晚有空嗎?”
白薇薇發完語音後將手機退出到桌面,看著桌布上帥氣的江北知,眼神發柔。
白薇薇喃喃自語道:“江北知,娛樂圈這麼多人只有你配得上和我站在一起,是什麼時候你抓住了我的心呢?現在的你被周梵月那個狐狸精吸引住了,沒關係不怪你,我會一點一點把你搶回來的。”
周梵月突然打了個噴嚏:“啊切!”
周梵月吸了吸鼻子,一旁的江北知立馬滿臉擔憂地問道:“阿月感冒了嗎?”
周梵月搖了搖頭:“沒有,可能是有人在罵我吧。”
江北知在心裡暗暗咒罵:哪個傻缺罵阿月啊。
江北知趕忙讓助理拿出一個毯子,輕柔地蓋在周梵月的身上,溫柔地說道:“夏天的晚上也很冷的,還是要注意一下的。”
周梵月微笑著說道:“好,謝謝江哥這麼貼心。”
江北知深情地看著她,說道:“這難道不是我該做的嗎?”
就在這時,周梵月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來電的是周知白。
周梵月皺了皺眉,嘀咕道:“這麼晚了他給我打什麼電話。”
周梵月按下了接聽鍵,電話那頭傳出一道清冷的聲音。
周知白說道:“小月還在拍戲嗎?”
周梵月回道:“沒有,已經休息了,這麼晚打電話是有事嗎?”
無錯書吧江北知聽到是男人的聲音,而且還這麼親切地叫阿月,臉色瞬間變得越來越陰沉。
周梵月專心地打著電話,完全忽略了一旁臉色陰沉的江北知。
周知白說道:“過幾天家裡要舉辦宴會,讓我通知你一聲。”
周梵月有些無奈地說道:“什麼宴會?我不參加可以嗎?”
周知白回答道:“可能不行,伯母說了你不回來就去抓你,這次會來很多媒體,大概是伯父伯母想公開你身份吧。”
周梵月嘆了口氣:“爸媽又搞這些,算了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我會去的。”
周知白建議道:“建議你帶個男伴回來。”
周梵月疑惑地問道:“為什麼?還要跳舞嗎?”
周知白說道:“如果你想被各家公子包圍的話,那就當我沒說。”
周梵月應道:“我知道了。”
周梵月只發愁了一秒,眼神就瞟到了還在生悶氣的江北知,心中一動。
周梵月暗想:“我想我已經有了不錯的人選。”
周知白說道:“果然你的速度還是那麼的快。”
周梵月自信地說:“我一向很快。”
周知白說道:“那就不打擾你休息了,早點睡吧。”
周梵月問道:“明天手術可以照常進行吧。”
周知白肯定地回答:“沒問題的,有我在放心好了。”
江北知在一旁暗自嘀咕:(有我在放心好了~做作,還有他在和阿月聊什麼?什麼快不快的!)
周梵月疑惑地看了一眼江北知,果斷掛了電話。
見周梵月打完了電話,江北知張了張嘴,欲言又止,心中糾結不已。
江北知暗想:
這是阿月的私事,我應該不好過問吧。
可是剛剛電話那頭是個男的,還說什麼家裡,和阿月已經這麼親密了嗎?
是不是已經見過雙方父母了?
周梵月心中偷笑:可不嗎,還經常見呢。
江北知越想臉色越委屈,表情愈加放大,最後直接垂下頭,像個失落的大狗狗。
周梵月看著他毛茸茸的頭頂,一個沒忍住上手揉了起來。
周梵月笑著說:“江哥想問什麼?”
江北知身形一頓,大概是沒想到自已的小心思竟這樣就被看穿了,猶豫許久才緩緩開口。
江北知聲音低沉,帶著一絲緊張:“剛剛和你打電話的那個男人,阿月你們很熟嗎?”
周梵月假裝思考,然後點了點頭。
周梵月說:“確實很熟。”
江北知眼中的失落更甚,喃喃道:“哦,這樣啊……那他對阿月好嗎?”
江北知語氣裡滿是失落,甚至眼眶都有些發紅,周梵月見他這副模樣,不忍心繼續逗他。
周梵月忍不住笑了,說道:“我哥對我能不好嗎?”
江北知先是一愣,然後驚喜地問道:“哦,哦?哥?親的嗎?”
周梵月解釋道:“那倒不是,是堂哥,有血緣關係的。剛剛給我打電話就是通知我,家裡要開宴會讓我回去參加而已。”
聽完周梵月的一番話,江北知如釋重負,長舒了一口氣。
江北知開心地說:“我還以為是你的哪個男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