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硯剛剛在幹嘛?親她了?剛剛她被親了?
這人是有病嗎?沒事亂親什麼?
“江硯,你再這樣,就給我滾出去。”蘇清忍無可忍道。
叫她煮飯喂他就算了,拿頭蹭她也就算了,現在還裝睡親她。
江硯也是乖乖地不動了,然後真的沉沉地睡了過去。
留下蘇清一個人睜個大眼睡不著,腦子裡一直是剛剛江硯親她的樣子。
一直到凌晨兩點,蘇清還沒睡著。
蘇清真的要怒了,腦子裡怎麼就老想著呢!!!
睡不了了,她要去陽臺吹吹風。
可是剛想起床,就感覺到一股力量阻擋著她。
才想起來,現在江硯還抱著她的,手就放在她腰上。
無奈極了,又躺了回去。
又躺了半個小時,蘇清還是睡不著,而且感覺怎麼越來越清醒呢?
為什麼江硯親完後就能睡得這麼沉???
而且,憑什麼他就可以睡覺!
既然我睡不著,那你也別想睡。
蘇清一把捏了捏江硯的臉,試圖讓他清醒。
結果下一秒,江硯就扣著她的腰往前一帶。
她明顯也感受到了江硯捏了捏她的腰。
蘇清抬頭看了一眼江硯,這人是睡著沒錯啊。
剛剛是在夢遊?
不然不可能那麼久了都沒睡吧?
算了,時間也不早了,就不叫醒他了。
但她睡不著,就這樣睜著眼一直到快天亮才睡的。
蘇清發誓,工作以後從來沒有再熬夜通宵過。
當然熬夜的後果就是,一睡就睡到了下午兩點。
蘇清一睜眼,摸了下手機,直呼好傢伙。
居然睡到了下午兩點。
然後就看到江硯早上給她發了資訊:有個手術他們處理不了,讓我去看一下,起來之後自己去冰箱裡拿吃的。
這算什麼啊,就這樣?
江硯昨天親了她之後她昨天可是一整宿都沒睡。
她嚴重懷疑江硯這就是故意的。
吃飽喝足後,蘇清又回床上補覺去了。
這種日夜顛倒的感覺真是太不妙了。
以至於等江硯回到家後,蘇清還在睡著。
江硯柔聲細語道:“起床了,你是豬嗎?睡那麼久。”
聽到聲音的蘇清睜開了眼,就看到江硯直勾勾地看著她。
她撇來眼,根本不想理他。
下一秒蘇清就感受到身下有種熟悉的感覺。
怎麼...黏糊糊的,是不是來姨媽了?
確定以及肯定!
她好像還把血染在床上了,她現在這個姿勢明顯能感受到。
怎麼辦!!!誰來救救我。
蘇清兩眼一黑,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江硯回來了。
“走,我帶你出去散散心。”
江硯說著就要把蘇清拉起來。
蘇清卻死都不起,最後實在沒轍,抓住男人的手。
小聲喃喃道:“江硯,我來大姨媽了,感覺好像還弄到床上去了。”
這會江硯才反應過來,他說為啥呢,剛剛蘇清死活不肯起。
“沒事,起來,我把床單換了。”然後就把蘇清拉了起來。
蘇清不好意思地站在旁邊:“那個,江硯,我沒有衛生巾。”
“好,我等會幫你去買,你今天晚上在我房間睡,先去我房間的廁所待著,等會就拿給你。”
江硯動作乾脆利落,把床單拿下來之後就丟進了洗衣機裡。
然後就出門去買衛生巾去了。
江硯很快就回來了,拎了兩大包的衛生間回家,夜用日用還有安睡褲。
江硯是打著蘇清以後也在這常住的想法。
蘇清感覺身上黏黏糊糊的,一進廁所就洗了澡。
這會,江硯拎著衛生巾進去。
就看見蘇清曼妙的身材,視覺衝擊著江硯。
江硯當初把這浴室設計成這個樣子,就是為了等這個時候。
別看江硯表面一副正經禁慾的樣子,其實骨子裡別提有多悶騷。
江硯乾脆拿了個椅子坐在浴室門口看。
直到蘇清喊了江硯的名字,他才意猶未盡地站起來。
“江硯,姨媽巾你買回來了嗎?”
“買了,你直接用這個安睡褲,晚上睡覺安心一點。”
“好,那你能遞給我嗎?”然後蘇清就開了一個小縫隙。
江硯就著縫隙把東西遞了進來,手還裝作無意識的碰了蘇清一下。
嚇到蘇清連忙撤回手。
江硯也是一副計謀得逞的樣子,咧嘴低聲笑了一下。
等蘇清彆彆扭扭地出來後,就聽到江硯說:“你不用覺得不好意思,幫你買衛生巾是我應該做的。”
聽到這話蘇清瞬間心裡得到安慰。
不得不說,江硯在尊重女生這方面真的做的很好。
次臥的床都被弄髒了,只能在主臥住了。
蘇清又是一個會痛經的人,那痛起來直接就蹲在了地上。
小腹有一種下墜的感覺。
作為婦產科醫生的江硯又怎麼會不瞭解痛經這點事呢。
公主抱起了蘇清,然後把她輕輕放在床上。
出去給她準備了一杯紅糖水和一堆暖寶寶,他剛剛去買的時候就順帶把這些東西也買了。
雖說喝紅糖水沒用,但也總比什麼不幹的強,起碼熱的水能暖暖身子。
給蘇清喂完之後,又幫她貼了暖寶寶。還把手放在蘇清的肚子上揉了揉。
蘇清的心也一點點被撬開,太溫柔的男人她受不了。
無錯書吧一直把蘇清哄睡,江硯才停下手中的動作。
然後進了浴室,洗了一個小時冷水澡。
洗完澡出來後又回床上抱著蘇清,這下才沉沉地睡了起來。
天慢慢亮了起來,蘇清的心也慢慢亮了起來。
蘇清一睜眼,就看見江硯的臉,一束陽光照在他臉上,蘇清突然覺得江硯真的好迷人。
之前江硯給她的影響就是傲慢,自大。
以為自己長得帥就了不起啊,一見面就敢跟她提結婚,他算什麼東西。
後來慢慢相處才發現,江硯人很挺體貼的。
特別是這幾天江硯無微不至的照顧。
人就是這樣,在你脆弱的時候,這時候對你好的人你就會感恩很久。
就如同雪花送炭般,及時幫了你一把。
而江硯在這幾天做的一切,就像在冬日裡凍到不行的蘇清,突然看見有人送了一籮筐炭過來為她取暖。
蘇清抬手摸了摸江硯的臉。
江硯,怎麼辦,我好像有一點點喜歡你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