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你說呢?”
“啊!”
士可殺不可辱!
陳琳惱羞成怒,張牙舞爪的要撓江浩。
江浩嚇得往後一躲,手沒把住陳琳。
陳琳一下摔下來,把江浩也給壓倒了。
江浩身子一震,心臟劇烈收縮,整個人都懵了。
他往下看躺在自已胸膛上的陳琳。
她正好也爬起來,和他來了個四目相對。
“看什麼看!”
陳琳羞恥的別開江浩的臉快速爬起來。
“哎!你不還回來了?”
江浩爬起來看陳琳落荒而逃的爬下去,大聲追問道。
“哎喲我去!”
江浩扶住圍欄,差點一頭栽地上去。
他沒想到陳琳又來這招。
趴在圍欄上奉勸她,“別踹床板了啊,到時候塌了,壓的可是你。”
“閉嘴!”
“睡覺!”
江浩幽幽一笑,心情莫名爽的躺回到床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無錯書吧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幾天精神太緊繃,他開始做起了亂七八糟的夢。
先是夢到陳琳今年生日這天阿姨出車禍,後又夢到參加阿姨葬禮,陳琳發現外婆記性不好,要去外婆家照顧外婆。
而爸爸這時也回來說,媽媽生病了,讓他跟他去國外。
到國外後,爸爸又說,他需要照顧媽媽,讓自已學習演講去展會演講。
而夢裡在國外演講的內容和昨天自已在展會上演講的一模一樣。
不一樣的是他下臺後,有個叫吳楚月的女孩和他主動打招呼。
等他回家沒幾天,媽媽也好了,還和他們一起去參加聚會。
聚會上也有這個叫吳楚月的女孩,還坐在他旁邊,聽長輩一起討論著聯姻的事。
他知道聯姻物件是他和這個吳楚月後,當場拒絕走人。
回去後爸爸大發雷霆,帶他去看了工廠待業的工人。
說了這些年來他們有多不容易。
他知道後,和爸爸商量,給他三年時間。
同時他也和陳琳說,今年他回不去了,讓她等他三年。
這三年他學會了怎麼應酬,和陳琳的聯絡也越來越少。
但好在努力三年後,家裡生意逐漸穩定,有了點起色。
陳琳這時候也帶著外婆來了。
他立馬和她表白,帶她回家,和爸媽說結婚的事。
爸爸說她怎麼不在他們困難的時候來,為什麼生意好了立馬就來。
以為她想坐享其成,對她意見很大。
陳琳也不想被爸爸這麼認為,便從零做起,證明她是有能力的。
爸爸看到她的努力和能力,也拗不過他認定了陳琳,還是給他們辦了婚禮。
婚禮後,吳楚月不知道發了什麼瘋,開始瘋狂打壓他們。
偏偏這時候陳琳還有了孩子。
他不想孩子和他一樣,便勸陳琳去打了孩子。
陳琳打完孩子後,工廠遭遇火災,一切都要重來。
爸媽賣了房子,陳琳還拿出了阿姨留給她的存款,和那三年她在鄉下做美食博主時攢下的錢,全都交給他,讓他給工人開工資,還重新蓋了工廠。
事後她不知道熬了多少個日夜策劃宣傳影片,親自拍了影片剪輯好,發出去宣傳。
宣傳效果很好,他們的生意開始爆火,她也開始陪他不斷應酬。
最後她累倒進了醫院,還被告知以後都要不了孩子了。
因為這個,他們第一次發生了激烈的爭吵。
陳琳不斷責怪他為什麼當初要打掉孩子,根本聽不進去他說的話。
哪怕他說沒有孩子,只有他們兩個也過得很好,她都還是聽不進去,反而和他越吵越厲害。
聲嘶力竭失去理智的她突然安靜下來,一副萬念俱灰的模樣問他:“你知道我一直想要的是什麼嗎?”
這時電視裡釋出了一條新聞。
是一名大學教授侵犯學生的新聞。
揭露者就是他的弟弟。
採訪裡他說因為受到陳琳的影響,才決定站出來,不想再讓別人像他一樣受到侵害。
這件事一出來,爸媽帶著弟弟來逼陳琳和他離婚。
他不願意和陳琳離婚,和爸媽決裂,帶陳琳和外婆出來住,重新找工作。
可就是當所有事情都開始好轉的時候,陳琳帶外婆離開了。
他找了她好久都沒有一點她的訊息,崩潰得快瘋了。
有一天他開車上了一座橋,快到橋頭的時候,橋頭突然亮起一片白光。
他猝不及防的開了過去,發現周圍景象全都變了。
他停車下來,突然發現倒映在車窗上的臉竟然是江華的那張臉!
他想湊近看清,腦門卻突然被人彈了一下。
陳琳往自已手上哈了口氣,問被強制開機後一臉懵的江浩,“這個喚醒服務怎麼樣?”
“醒不醒腦?”
“需不需要再來一次?”
陳琳嘴咧得跟大仇得報一樣爽快。
江浩沒吭聲,安安靜靜地看著她,眼神清明,沒半點剛醒來的失焦感。
剛才是夢嗎?
為什麼這麼真實?
好像是在回憶往事一樣。
“你,你怎麼了?”
陳琳覺得江浩有點奇怪。
江浩回神看著陳琳,夢裡那種找不到她,彷徨無助、瀕臨崩潰的感覺又來了。
他立馬坐了起來抱住她,有種失而復得的感覺。
“陳琳,我們交往吧。”
“嗯!?”
“你,你說什麼?”
陳琳以為自已幻聽了。
“我說,我們交往吧。”
江浩害怕的抱緊陳琳說,“我會好好對你的。”
“你告訴我,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你等等,你先鬆開我。”
陳琳被抱得有點喘不上來氣,她試圖推開江浩,但江浩卻不肯鬆手,反而越抱越緊,身上的汗也開始浸溼了她的衣服。
“我……我不能呼吸了!”
陳琳掙扎了一下,喘息著說。
江浩聽到她的話,趕緊鬆開她。
陳琳困惑的看著江浩,胸口不斷起伏。
她不知道江浩為什麼會突然這樣,而且面對這種突如其來的親密舉動,她也有些措手不及。
她閉上張嘴呼吸的嘴,好好問他,“你是不是做噩夢了?”
江浩搖搖頭,心情漸漸平復下來。
他意識到自已剛才過於衝動,可能給她帶來了困擾,向她低頭認錯,“剛剛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