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晚泊不想和這個長得和蘇瞬欽一樣的人多說話,一把將人攔腰抱起。懷裡的人在猛烈的掙扎著,蘇瞬欽被謝晚泊此一行為驚到了。
看到自已距離地面的高度,雙手環在謝晚泊脖子上,絲毫不敢輕舉妄動。怕被謝晚泊將他扔在地上,那他的屁股就要開花了。
“你放開我,我是攝政王的人。”
謝晚泊將手放下蘇瞬欽的唇部,讓他不要說話。眼裡帶著玩味的眼神,手指卻不重不輕的擦過蘇瞬欽的唇,給原本淺淡的唇描摹上豔麗的紅色。
“可是,你身體分明誠實的很,一點都不願放手。”
“攝政王又怎麼樣,我想要的還沒有得不到的。你說我將你帶回王府做我的侍妾,攝政王又會為你做什麼?”
“所以你不要做無用功,珍惜你現在的命,在我手裡。而你要討好我,知道嗎?”
一個侍衛敲了敲門,帶著焦急的情緒彙報著訊息。
“王爺,事情已經完畢了,可以回王府了,蓮樓已清場。”
“你去找輛馬車過來,等會兒回王府。”
“是,卑職遵命。”人就退下了。
蘇瞬欽看著男人冷淡倨傲的樣子,自嘲的笑了笑。原來他的真面目是這樣的,那個可憐蟲已經湮滅在失去時光的潮水中,原來自已並沒有治癒他,只是一個對於他還算特別的存在。
“怎麼,看著我的臉愛上我了。不過你不要痴心妄想了,說到底你只是個替身。別妄圖我會對你情根深種。還有,不要愛上我了,你只是玩物罷了。”
“我知道了。”蘇瞬欽唉聲嘆氣的說道,看來自已也不是沒有收穫,畢竟自已的馬甲白月光在謝晚泊心裡已經長成了參天大樹。
走出包廂時,謝晚泊故意使壞。鬆開了抱著蘇瞬欽的手,蘇瞬欽害怕的緊緊勾住謝晚泊的脖子,連腿都盤在謝晚泊的腰上。
臉埋在謝晚泊肩上,細小的哭聲傳到了謝晚泊耳邊,謝晚泊心中有些動容,不知是因為蘇瞬欽還是白月光的原因,看不得人哭泣。
肩上溼了一片,泅溼了本就深沉的顏色,蘇瞬欽濃密的睫毛上掛著眼淚,謝晚泊看到很是同情,拿出一方帕子輕輕擦著眼淚,眼尾都被蹭出了紅暈。
眼睛裡泛著淚花,琥珀色的眼裡倒映著謝晚泊的臉,眼中只有他這一人。曾幾何時,有一個人心裡眼裡滿是他的身影,可那唯一對他好的人,死在了他的懷裡。
謝晚泊看著眼裡的自已的倒影,收回了目光,似是觸景傷情。
下樓梯時,望向花榜,上面赫然出現了幾個大字,謝晚泊於是好奇的看向蘇瞬欽,還是對眼前人有些驚訝。
這桃花醉、釀酒師、花榜都是他為了招兵買馬而弄出來的,不料懷中之人竟是個大才子。剛聽到他說自已是攝政王的人,還以為是個花瓶,現在看來真是魚目混珠了。
於是問道:“你拿到了桃花醉,花榜上面可是你寫的大名。”謝晚泊緊緊盯著那兩個大字,看著熟悉的筆跡,眼裡暗了暗。
“是,我對桃花醉很感興趣。”
“只不過是酒罷了,又有什麼珍貴的呢?”
“這不是一般的酒,聽說喝了此酒人便可以在夢中與自已最愛的人相遇。”
“呵,要是能見到那人的話,這酒早就被我喝光了。事實證明它不一定有用。”
蘇瞬欽安靜下來,不再說話。沉默的看著謝晚泊抱著他下樓,此刻是白天,沒有了晚上的燈火通明,但在蘇瞬欽眼中,裡面還是富貴迷人眼。
下了蓮樓,將蘇瞬欽塞入馬車。謝晚泊翻身上馬,剛剛才感受到地面的蘇瞬欽還來不及反應,腿就蜷縮在馬車狹小的空間內。
馬車內還放著茶几,這樣讓蘇瞬欽更加擁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