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晚泊睜開眼睛已經是早上了,感覺到什麼,一雙有力的臂膀抱著他的腰,臉一直貼在他懷裡不肯離開。
謝晚泊眼中盡是深情地看著蘇瞬欽,看著蘇瞬欽臉有點紅,似乎有些不對勁,當謝晚泊的手貼上蘇瞬欽的額頭,燙的謝晚泊收回了手。
謝晚泊將蘇瞬欽的手拿開,將身上的外衣給蘇瞬欽披上,覺得蘇瞬欽的手太過冰冷,還細心的將手捂熱了。給蘇瞬欽餵了他給自已的藥丸,等蘇瞬欽臉上的紅褪去一點後,就想出去找找水源和食物。
做完一切後,出了山洞,看著昨天掉下的水潭,神色自若,又在附近轉悠轉悠。
水潭上方是一個瀑布,旁邊有一顆果樹,樹上結著紅色誘人的果子,誘惑著前來覓食的猴子。謝晚泊用葉子製成了一個容器的形狀,接了些水。
用輕功飛上樹摘了果子,用瀑布水清洗了一下,就拿起東西進了山洞。將蘇瞬欽整個人扶起,靠在他身上,給他餵了一點水,讓他的唇不再幹涸。
而謝晚泊都這樣在原地等蘇瞬欽清醒,但是還是不忘抱著蘇瞬欽,給他取暖。謝晚泊偏高的體溫讓蘇瞬欽臉上浮現了一抹紅。
謝晚泊抱著蘇瞬欽,在蘇瞬欽脖頸間輕嗅,清雅的蓮香在鼻間縈繞,頓時,謝晚泊呼吸困難。
謝晚泊又湊過去看蘇瞬欽雪白的頸部,瞬間喉嚨一緊,在蘇瞬欽頸間喘著粗氣,但是又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最後在謝晚泊的極力掩飾下,變成了嗚咽聲。
等蘇瞬欽醒來,就看到謝晚泊在嗚咽著,以為他擔心自已。蘇瞬欽想要安慰他,其實自已沒事,這不是還好好的嘛。
這樣想著也這樣做了,伸出顫抖的手撫摸著謝晚泊毛絨絨的頭,輕輕摸摸,讓他好受一點。謝晚泊陶醉地蹭上去,眼中的的佔有慾和愛意毫不掩飾。
就這麼直白地盯著蘇瞬欽,而蘇瞬欽才剛退燒,頭還有點暈,視線還是有點模糊,看不真切。
蘇瞬欽活動了下身子,只覺得汗水十分黏膩的附著在身上,感覺很不舒服,想要沐浴。但是蘇瞬欽才剛大病初癒,不能就洗澡,謝晚泊只能阻攔他。
為了攔住蘇瞬欽,謝晚泊拿著一個紅色果子給蘇瞬欽吃。
“老師,你先吃點吃的。”
蘇瞬欽看著謝晚泊手中的果子發呆,但還是咬了一口,緊縮的貝齒露了出來。謝晚泊知道是蘇瞬欽還沒恢復過來,人有點迷糊。但是在謝晚泊眼裡蘇瞬欽就是一塊誘人的糕點,很多人都惦記著。
平時蘇瞬欽從來沒有過這種神色,現在只能呆萌而純真的眼神看著他,眼睛圓溜溜的十分可愛。頭上沒有整理的頭髮冒出一根,調皮的搖著。
等蘇瞬欽完全清醒,已經是中午了。二人決定離開這個地方,隨意吃了點紅色果子就出發了。
出了山洞在附近逛著,在尋找出口的時候,蘇瞬欽有點不對勁,臉色又變紅了。而謝晚泊也是,本來白皙的臉上佈滿了紅暈,還有一絲熱意在體內流淌。
蘇瞬欽好像知道了些什麼,他緊緊盯著那個有這紅色果子的樹,原來是可以增強內力的血玲瓏,但是書中曾提道:血玲瓏,是指內力大增,不過需要承受其炙熱的藥力,不然就會爆體而亡。
蘇瞬欽吃的最多,此時已經迷迷糊糊了,但是嘴裡不知說些什麼。謝晚泊吃的不多,他湊過頭到蘇瞬欽嘴邊,蘇瞬欽的數道熱氣都噴灑在謝晚泊耳朵上,謝晚泊的臉更紅了。
“此果名喚血玲瓏,是增長內裡之物,不過有些許副作用,有催情之效。聽著,現在你我都吃了,要麼內力大增,要麼爆體而亡,你講我放到水潭裡泡著,你也到水潭裡泡著,能緩解一二。”
“好,老師。”
說著謝晚泊將地上迷糊的蘇瞬欽抱了起來,蘇瞬欽的手環住謝晚泊的脖頸,頭抵在謝晚泊的胸膛上,時不時動了動,在謝晚泊的脖子上噴灑熱氣。
此時蘇瞬欽的紅唇變得更加鮮豔欲滴,而紅唇還時不時貼在謝晚泊的脖頸上,在雪白的脖頸上留下一道道梅花印記,謝晚泊此時是禁慾中帶著妖媚。
謝晚泊將蘇瞬欽放到水潭裡,蘇瞬欽在水潭中還算有所收斂,很快這冰冷刺骨的水潭也因為兩人變得有些溫熱了。蘇瞬欽耐不住身體裡那股撓人的酥麻和癢意,朝著謝晚泊的方向慢慢遊過去,在背後環住了謝晚泊的脖子。
柔軟的紅唇在背部流連,謝晚泊渾身一震,轉過頭看見眼尾泛紅的蘇瞬欽正在魅惑的看著自已,臉上盡是妖媚的神色,謝晚泊心裡一慌。可接著蘇瞬欽的話似蜜糖般將他包裹起來,因為他也深深愛著眼前的人,但眼前人一直都不懂。
“你摸摸我的心跳快不快?”蘇瞬欽將謝晚泊的手搭在他心臟處,果然跳的很快,謝晚泊燙手般收回了手。
“老師,你這是什麼意思?”
“不要叫我老師,叫我阿欽。”
“阿欽。”
“這才對嘛。”
“意思就是我的心只為你而跳,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嗎?”
謝晚泊面色發紅地回答:“喜歡,很喜歡,只是你一直都不知道我愛著你。”
“那現在呢,我算是知道了嗎?”
“嗯,我明白了。”
“那你想和我在一起嗎?”
“嗯。”謝晚泊羞澀的點點頭
謝晚泊激動的抱住蘇瞬欽,好似多年美夢今日一朝實現,表示他願意。從前看似很遙遠的人,現在卻離自已那麼近,真是不可思議。
蘇瞬欽環住謝晚泊和脖子,主動將紅唇送上,謝晚泊嚐到其中滋味便一發不可收拾。緊緊的抱著蘇瞬欽,由蘇瞬欽來掌控。兩人吻得難捨難分,一分開一抹銀絲從二人嘴邊掛著,眼中盡是火熱。
眼見蘇瞬欽迫不及待的撕扯著身上的衣服,謝晚泊也不再猶豫,也在解著自已的衣服,蘇瞬欽嫌棄謝晚泊磨磨蹭蹭,伸出手拽了拽謝晚泊的腰帶,一把將其扯下,扔出水潭。
將謝晚泊的束髮解開,二人的頭髮交纏在一起,分不清是誰的了。二人幕天席地開始了纏綿,水聲中帶著一聲吟叫,讓耳邊動人的情話和笨重的喘息聲更重了。兩人在水潭中如膠似漆,難捨難分。
“啊——阿欽。”
不知是動作重了還是輕了,一聲嬌吟讓人恨不得溺死在溫柔鄉里。
略帶沙啞的嗓音在耳邊說著露骨的情話,還時不時調侃一下。
“喜歡嗎?還要嗎?”
“不要了。”
“錯,你的身體比你更誠實。該罰。”
二人從水潭到山洞,顧不上羞澀,只有無邊的快感在耳邊呼嘯。彷彿回到了人類原始的時候,解放了動物的天性。
直到夜漸深,山洞中的二人才相擁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