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看你這也不在家裡面吃了,這菜是不是也拿去,我那裡一起吃。
何雨柱算是服了,這三大爺,就沒有一分鐘是不算計的,但想了想何雨柱就不和三大爺計較了。
“畢竟三大爺這人,連他自已兒子都算計,這算計這點吃的正常,正好今天何雨柱也高興。”
三大爺別說了,沒問題,反正我也不在家裡面吃,這個菜就拿過去你那吧。
對了三大爺,這酒搞好一點的,這有肉有菜的,別在搞那兩毛一瓶的了,卡嗓子。
一聽說何雨柱同意了,那大爺那笑得叫一個開心,柱子啊,還是你對我好。
“那這菜我就拿走了,放心吧這酒我必須給你買好酒。”
“何雨柱看著三大爺,有時候覺得,這貨的臉皮是真的厚。”
……
三大爺,你就買這酒啊,這酒不是還兩毛一瓶嗎?
“三大爺連忙說道。”
柱子這個酒可以了,誰告訴你這是兩毛一瓶了,這可是三毛一瓶漲價了。
“這是好東西才漲價的,還漲了一毛呢。”
何雨柱頓時,對三大爺無語了。
第二天,何雨柱還是正常的去上班了。
軋鋼廠大門口,看著走進去的何雨柱,許大茂還以為見鬼了一樣。
“草!!”
這傻柱怎麼出來了,這打人不是最少,也要關個十天半個月的,許大茂不敢相信的揉了揉自已眼睛。
“許大茂連忙追上何雨柱的身影,傻柱你怎麼出來了,你踏馬是不是越獄了。”
“何雨柱對許大茂也是無語了,越獄這種詞都能想出來。”
不是許大茂,我說你2b吧,我要越獄了,還能站在這裡嗎?
“派出所同志說,我這是正當防衛,並且說打得好,然後,就給我放了。”
“我尼瑪!”
這怎麼回事,這傻柱打人,好像還是應該的。
傻柱,別以為你僥倖,從派出所出來了,我不知道你用什麼方法出來的,但是,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
“你不就是一個副主任嗎,你裝什麼許大茂,你能怎麼不讓我好過,不就是把我食堂主任的位置給下了嗎,當我怕你一樣。”
“知道你和婁小娥為什麼離婚嗎?”
就是你那不行,自已懷不上孩子,還怪上了女人,這輩子你都沒兒子了。
“哈哈哈。”
何雨柱笑著說道。
傻柱你侮辱人格,我現在可是副主任,你竟然敢對領導不敬。
去你大爺的,許大茂有多遠給我滾多遠,看見你就煩。
“好好好。”
傻柱你給我等著,看我不好好教你做人。
“李副廠長就是這樣的,傻柱又回來了,一點事都沒有。”
這傻柱還真有點本事,這種都能回來,估計是那個大領導的功勞。
“估計是那個大領導給他撈回來了。”
回來就回來吧,先暫時不用管何雨柱,我收到訊息了,他那大領導也快下臺了,到時候有的是方法治他何雨柱。
“放心吧,李副廠長我都聽你的。”
但是這件事,又不能這麼算了,得給何雨柱一點教訓,李副廠長開口道。
“許大茂,你現在也是副主任了,對於何雨柱這件事,我就交給你去辦了,要給我辦漂亮點。”
放心吧李廠長,對於教訓何雨柱,這件事我最拿手了。
說著許大茂就氣沖沖的走了出來。
何雨柱你下臺了,這食堂主任的位置,你是坐不了了,你還是去車間當個工人吧!
聽到自已下臺了,食堂主任的位置沒有了,但是,何雨柱一點都不擔心,沒有就沒有吧。
反正他也不打算,一直在軋鋼廠幹 這麼點工資,可滿足不了何雨柱,去到車間,他何雨柱一樣輕鬆。
“反正,自已一樣不會幹,也是摸魚,還能逗逗車間裡的妹子,何樂而不為。”
看到何雨柱,沒有一絲恐慌之色,許大茂頓時有點不樂意了,何雨柱你這都下臺了,你不傷心的嗎?
這可是食堂主任。
“許大茂你以為,每個人都跟你一樣嗎,我為什麼要傷心,不就是一個食堂主任嗎?”
傻柱,你就是嘴得,趕緊收拾東西,下去車間吧!
在門外的劉嵐,聽到了房間裡的聲音,立馬跑出跟馬華他們說道。
“何師傅被許大茂搞下臺了,現在要去車間了。”
聽到訊息的馬華,第一個就不服,連忙衝了進去。
“許大茂我跟你沒完,你踏馬怎麼搞我師傅的,你要讓我師傅下車間,那我也不幹了,我也下車間。”
許大茂不屑的一笑。
“馬華你還別說,你這還挺忠誠的 我家狗子都沒你忠誠,既然你要求要下車間,那好你也下車間吧!”
看看你們師徒兩個,還能翻天不成。
劉嵐:“許大茂你把他們兩個都開了,那誰來掌廚,誰來做菜給大家吃。”
劉嵐,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我會再去找一個廚師的,我就不相信,除了何雨柱就沒人,能做得了這個飯了。
“好了別說了,趕快工作去吧,不然,我都給你們抓去批鬥了。”
“何師傅,你怎麼也來車間了。”
以後都暫時在車間了,這些事情也不是我們能決定的,反正在哪裡都是一樣的。
“你看就是許大茂搞的鬼吧!”
這許大茂才上臺了幾天,就開始到處抓人,好多人都被他給搞了,當了一個副主任,比廠長都還牛逼了,整天牛氣哄哄的。
何師傅啊,你別和這許大茂計較,過幾天啊,他還得把你和馬華請回去,不然沒人做菜啊!
咱們軋鋼廠,這麼多的工人,就等著吃飯呢。
“沒有你那手藝,我們還真吃不慣。”
何雨柱笑了笑也沒說什麼。
就這樣一連過了幾天,這幾天大院也安靜了下來,也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大院又恢復了以往的寧靜。
“要說有事發生,就是許大茂當上了副主任,說得上話的一大爺,和二大爺,都被許大茂給搞下臺了。”
“許大茂現在可以說是,在院裡威風至極,誰見了他,都得給他問候一聲,不然生怕許大茂,在軋鋼廠裡找他們的麻煩。”
這天廠裡的廣播員,來到了大院,大院又有再次打破寧靜的想法。
“姐,我和楊為民分手了,和他在一起實在太累了,我們政治立場都不同,沒有一點話題,都談論不到一起。”
“什麼?”
聽著於海棠的話,於莉和閻解成都感覺有一些不可思議,怎麼就分手了。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於海棠:“雖然,我和那個楊為民分手了,但是,這楊為民一直找我,一直纏著我不放,所以我打算來大院住兩天,我就想著來投靠你和姐夫。”
於莉一臉為難的道。
海棠不是姐不想幫你,可是我和你姐夫這裡,也住不下啊!
“姐夫你就不能跟你爹說說,我記得你家還有一間空房的,我就住幾天就走了。”
閻解成一臉的為難,他爹這個老貨色,他是清楚的,那我幫你去問問。
三人來到閻家大廳,事情就是這樣的,於海棠想來咱們家住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