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他是穩了。
別看他這幾天忙東忙西的,但是學習這方面是從來都沒有落下。
至於第二嘛……那肯定是墨子染的了!“許遠,我有點緊張!”
晚上,許遠和墨子染坐在沙發上閒聊。
想要看書去學點什麼東西,但看了半天什麼都沒有學進去。
沒辦法,畢竟這次也相當於模擬考試,根據鄭潔說考試題目跟以前差不多。
“怕什麼!”
許遠牽著她的手,安慰道:“你好歹是堂堂學霸,這有什麼可怕的!”
除了許遠沒有參加的那一場考試,墨子染次次考第一。
而且就她那成績,京都那幾所大學妥妥的苗子!“好吧!”
墨子染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很快,一夜過去。
過年的考試題目,說好聽叫摸底,說句不好聽的,那就叫不讓學生們安穩過年。
那鄭潔年前常說的一句話,“過年?過什麼年?你們高三的學生有資格過年?”
好吧!確實沒什麼資格!上了高三,學生們都跟奴隸一樣,起早貪黑。
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
活得生死不如。
學生這麼累,老師也好不了那裡去。
天天就那幾個活,批卷子,收卷子,講題。
要說13年的時候,考試壓力還不算太大。
比起未來幾年那可是輕鬆不少。
不為別的,就補習班來說吧,最瘋狂的是15年之後,也就是各大學校附近爭著開補習班。
這也引起來一度的補習班狂潮,然後報名的人數越來越多,補習班越來越肆無忌憚。
不管有沒有證,先把補習班開了再說!然後……教育部實在看不下去了。
就開始查!當然,也不是亂查。
說是查,無非就是控制補習班的數量。
然後就是控制補習班的價格,新聞中那些爆出天價補習班,更是有關部門用來嚇唬那些不法之人的。
“今天的題目很簡單,同學們都好好做!”
也不知道是鄭潔主動請纓,還是學校教務處那個中年禿頭男抽風,竟然讓她監考自己的班級。
這不是妥妥的監守自盜嘛!不過,人家鄭潔是什麼啊!東城高中的一杆秤,雖然只是個班主任,但是人家心裡門清。
這是有人想用這件事情兒,作妖呢!萬一這幫小兔崽子,來個抄襲作弊什麼的,那這個班主任的臉可就作完了!好在班裡的人都有數,雖然有幾個偏頭的,但是好歹幅度都不打。
“這次的作文題目倒是不難.”
許遠心裡暗暗嘀咕道。
“以我的……為名寫一篇作文!”
許遠看了看窗外的國旗,五星飄揚的。
他笑笑,心中已經有了作文的答案。
“如果有一天我回了秦朝,我一定會告訴秦始皇……”好吧~這麼寫扯得有點遠了!說實話,許遠本來就沒打算扯這些犢子,老老實實,本本分分寫一篇作文多好。
“如果不是有人負重前行,華夏怎會如此闔家歡樂!”
這只是個開頭。
“刺鼻的硝煙猶如肆無忌憚的魔爪,一位揹著行囊,手持大刀的人站了出來,我去!”
“熾熱的火焰猶如巨浪滔天的巨人,一位頭戴防毒面罩,揹著沉重氧氣管的人站了出來,我去!”
“肆虐的毒菌猶如無孔不入的蚊蟲,一位身著白衣,手提醫藥箱的男人站了出來,我去!”
……“祖國是五顏六色的,但同時祖國也是紅色的,是先輩們用鮮血,用他們的肉體一步步走進出來的.”
“是他們成就了今天,是他們造就了今天,但他們沒有死,因為國旗飄揚的地方,就是他們存在的證明!”
……“建國之初,外國人嘲笑我們,是土棒子‘’造原子彈的時候,外國人說我們異想天開;香港迴歸之前,外國人說我們痴人說夢……”“可現實一次又一次的打他們的臉!”
……“這是祖祖輩輩的華夏人,用命拼出來的奇蹟,這是屬於他們,也是屬於這個時代的奇蹟.”
“如果奇蹟有顏色,那一定是中國紅!”
……“呼!”
許遠放下筆,仰著頭。
好吧!頭一次寫作文把自己寫哭了。
雖然眼含熱淚,但是……這種熱血澎湃的感覺,好久沒有體驗到了!一旁的墨子染顯然注意到了他的異樣,撇撇頭柳眉微蹙地看了他一眼。
這傢伙怎麼回事兒?不就是考個試嘛!至於這麼激動嘛!考場的鄭潔好奇地走過來,她早就注意到了許遠的異樣,立馬走上前來,站在身後。
發現這傢伙正在欣賞自己的作文!看把他能得,不就是這幾次考試考的好了一些,這作文也跟個寶一樣!鄭潔也毫不客氣,一把作文拿了過來。
許遠倒是無所謂,可一邊的墨子染可是被嚇了一跳。
這傢伙不會讓老師發現什麼把柄了吧?作弊?不可能!就許遠的進步速度誰不知道,怎麼可能作弊?那寫得一塌糊塗!那更不可能了!理由更上面那個問題差不多,前幾次模考第一的人,再差能差哪裡去?“嗯?”
前面答得鄭潔很滿意,尤其是閱讀理解,一針見血……可到了作文這裡,她卻呆住了。
當然,不是認為許遠寫得爛,而是認為他寫的太好了!超出他以前的寫作水準了!那幾段關於華夏的描寫,更是描寫的繪聲繪色,讓鄭潔感到熱血沸騰。
尤其是那句“如果不是有人負重前行,華夏怎會如此闔家歡樂!”
,直接戳中了鄭潔的語文心臟。
當時,她只剩下一個想法。
這傢伙不學文,真是瞎了文學界的一大天才。
要是許遠知道了鄭潔的想法,準會呵呵一笑。
哥以前那是低調,現在哥不裝了,攤牌了!我就是寫作小天才!不過,哥才不學文,沒有挑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