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華豐縣境內後,沈風將販賣木材的事情交與許覺白後,徐覺白就帶著可親就匆匆與眾人告別,而沈風則是帶著曾少初,上官勁等人一起返回縣衙。
陽光灑在他們身上,拉出長長的影子。馬蹄聲在空曠的道路上回響,沈風騎在馬背上,身姿挺拔,目光堅定地望著前方。一路上,沈風的思緒飄飛。這次出海的經歷可謂是波折重重,好在最終的結果還不錯。他們遭遇了狂風巨浪的襲擊,船隻在波濤中搖搖欲墜,彷彿下一刻就會被大海吞噬。但船員們憑藉著頑強的意志和精湛的航海技術,硬是闖過了那一道道難關。
終於,縣衙那熟悉的大門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沈風深吸一口氣,率先下馬。
剛到縣衙門口,就見李家山正準備外出。李家山身著一襲藍色官服,頭戴官帽,神色匆匆。當他的目光掃到沈風等人時,先是一愣,隨即臉上露出了驚喜的笑容。那笑容如春風拂面,瞬間驅散了他臉上的疲憊。
然後看到沈風旁邊的上官勁一臉震驚的道:“上官兄,你竟然回來了!”他的聲音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和喜悅。
“李縣令好久不見!”上官勁看著李家山微微拱手道。他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眼神中卻透露出歷經滄桑後的沉穩。
李家山快步走上前,緊緊握住上官勁的手,上下打量著他,說道:“上官兄,此次一別,我原以為......沒想到你竟能平安歸來,真是太好了!”
李家山對著旁邊的周捕頭道:“老周,你把今日的事情先去推掉吧。我要和沈兄好好敘敘舊。”周捕頭應了一聲,便轉身離去。
李家山拉著沈風的手就往縣衙內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沈兄,這一路上可還順利?”
沈風微笑著回答道:“李縣令,此次出行雖有些波折,但好在結果還算不錯,哈哈。”
眾人來到縣衙的會客廳,僕人迅速端上了茶水和點心。李家山示意眾人坐下,然後迫不及待地想聽沈風講述這次的經歷。
沈風喝了一口茶,潤了潤嗓子,開始娓娓道來:“李縣令,此次出海,我們首先是透過海盜的一箇中轉站抓住了阿杰等幾個海盜,在我們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勸說下,最終阿杰願意投靠朝廷,然後在他的幫助下將海盜一網打盡了,然後又是在海盜頭子的藏寶地發現了周圍的一些海盜佈局,我們順帶將這些海盜也給掃清了。”
......
李家山津津有味的聽完沈風這趟出海的見聞,忍不住拍案叫絕:“沈兄,你們真是英勇無畏,為沿海百姓除去了一大禍患!”
沈風謙遜地笑了笑:“李縣令過獎了,這都是兄弟們齊心協力的結果。”
李家山津津有味的聽完沈風這趟出海的見聞,心中不由感慨萬千。他站起身來,在廳內來回踱步,說道:“沈兄,此次經歷可謂是驚心動魄,你們的英勇事蹟必將傳遍華豐縣,成為百姓們口中的佳話。”
之後見沈風等人尚未收拾行李便先行告辭離去。
沈風帶著曾少初和上官勁等人回到了官舍。官舍內,空空、杜如虎、傅松田三人早已等候多時。當看到上官勁竟然安全歸來時,他們都興奮地圍了上來。
“上官大哥,你可算回來了!我們都擔心死了!”空空激動地說道,眼中閃爍著淚花。
“讓大家擔心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嘛。”上官勁笑著說道,拍了拍空空的肩膀。
“是啊,回來就好。”杜如虎、傅松田也跟著附和道,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眾人紛紛表示祝賀,一時間,官舍內充滿了歡聲笑語。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喜悅之情,彷彿所有的煩惱都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曾少初靜靜地坐在一旁,看著這熱鬧的場景,心中也感到無比溫暖。他想起了一路走來所經歷的種種困難和危險,這些回憶如同一幅畫卷,在他腦海中緩緩展開。
......
第二天一早,沈風和曾少初二人便來到華豐縣隱門交易點。清晨的陽光還未完全穿透雲層,街道上瀰漫著淡淡的霧氣。
向門內丟入了五兩銀子。黃色面具少年讓二人戴上白色面具,進門後坐在一張巨大的紅木桌案前。一位身著青衫、戴著紅色面具的中年男子從側門走出。道:“二位貴客現在就可以寫下需要隱門去做的事情。”
沈風眼中閃過一絲決然,他迅速拿起筆,在潔白的紙上龍飛鳳舞地寫下了幾個大字:陷害孟仁之人!他的眼神堅定無比,手中的筆似乎蘊含著無盡的力量,每一筆都充滿了決心和毅力。
寫完後,沈風將紙遞給了隱使。隱使接過紙張,仔細端詳了一番,然後點了點頭,轉身走進了房間內的側門。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沈風靜靜地坐在椅子上等待著訊息。終於,隱使再次出現在門口,臉上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表情。他看著沈風,緩緩說道:“知道陷害孟仁之人的背景非常複雜,這需要五萬兩白銀作為代價。”
聽到這個數字,沈風並沒有絲毫猶豫。他果斷地從懷中掏出一疊厚厚的銀票,放在了桌上。那銀票整齊地堆疊在一起,發出輕微的聲響,彷彿在訴說著沈風的決心。
隱使接過後走入門中沒一會帶出來一個信封,開啟信封就看到上面赫然寫著兩個人的名字:吏部尚書鄭宇聞,戶部尚書杜榮!
原來這二人因為沈風幾人將調換庫銀案給捅了出來懷恨在心,於是決心報復沈風。可是直接對沈風下手過於明顯,而且沈風的父親身為越州州丞,想在越州動沈風並不容易。所以他們決定對沈風亦師亦友的孟仁下手。
然後就看到了這兩人透過精心策劃將這件事情交給杜榮的小舅子汪宇去執行。大致過程就是先讓汪宇綁架孟仁的親人,然後用孟仁親人的性命來要挾他,強迫孟仁收下那三百兩紋銀。接著又將孟仁告到了郡府衙門,逼迫孟仁親口承認了受賄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