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話陷入了僵局，神棍一言不發，眉頭緊皺盯著陳凡生髮呆，看的出來已經產生的極大的動搖，他清楚如果真的按照陳凡生的計劃進行，就意味著他必須要完全信任對方。

縱觀神棍的過往，社會的險惡、人心的狡詐貫穿了他的整個人生，即便已經火燒眉毛了，在此之前，還需要再試探一下。

良久之後突然暴起，猛的一拍桌子，指著陳凡生怒罵道“媽的，你想要透過洗腦這些人架空我？！”

在心理學上，說謊者被拆穿會本能的表現出憤怒或者生氣，這是一種潛意識的自我保護意識，陳凡生曾看過這個理論，他猜到神棍的暴怒又是一次試探，故作鎮定的回答道。

“你給我們兄弟兩人的特殊待遇，所有人都看在眼裡，一但中層反了，你倒是殺不死，那我們又有多大希望能活下去？

再者說我兄弟還被你關在集中營裡面，時間一長很容易染上一些傳染病之類的，他要死了，我第一個跳出來反你。”

儘管陳凡生極力控制著自已的情緒，但一提到楊夢潔，他還是氣不打一處來，說著說著同樣也站了起來，眼神狠辣無比。

見狀神棍拿出一支菸，塞到陳凡生嘴裡，並親自點上，急忙安撫道“好了，好了，我和你開玩笑的。今天到此為止，明天一早我給你答覆。

你先消消氣，跟我來，我把昨天說的禮物給你。”

說罷便拉著陳凡生朝著正殿外走去，彎彎繞繞之後，來到了寺廟邊緣一間有些類似於雜物間的房間。

陳凡生早就知道這裡是神棍的寢室，但還從未進來過。由於早已斷電沒有燈，昏暗中只能隱約看出房間內部非常狹小閉塞。他有些疑惑，神棍為什麼會選擇這裡作為寢室。

神棍也不解釋什麼，自顧自的從房間裡翻出一把手電筒，點亮後照著地面。接著又移開一塊地毯，露出了地面上一扇木門。熟練的掏出鑰匙，將木門上的鐵索開啟後，赫然出現了一條狹窄悠長的地道。

與房間內不同，地道那頭非常明亮，光亮照射在陳凡生的臉上，讓他有些更加摸不著頭腦了。

“走吧，下去看看我的收藏吧。”神棍打斷了愣神的陳凡生說道。

陳凡生有些警覺，下意識的決定神棍想要把自已騙下去悄悄殺掉，但隨即又很快否認了，神棍如果真想殺掉自已的話，用不著這麼麻煩。

神棍似乎也看出了陳凡生的擔憂，略帶不滿的催促“別擔心，我走前面。”

沿著樓梯下到地下空間，看著眼前的場景忍陳凡生不住飆出一句國粹“艹你媽。”

這是一個差不多20平的地窖，中間點放著好幾盞長明燈將整個空間照的透亮，足足18個女子被整齊的用鐵鏈囚禁在地窖兩旁。

陳凡生吞了吞口水，環視一圈，這些女人中沒有特別哇塞的，但也沒有特別拉胯的，看得出來都是經過了神棍的精心挑選。

至於沒被選上的，自然就難逃成為食物的命運了。

“這個18歲，非常青澀，據說還是在校大學生。這個22歲是當地的農民，土是土了些，條件還算不錯。這個26末世前是個擦邊主播，我非常喜歡……”

神棍的雙手挨個遊走在介紹到的女人身上，此時的他宛如一個收藏家，正驕傲的介紹著自已最喜愛的藏品。

事到如今陳凡生已經完全猜到了‘禮物’的含義，奇怪的是本有機會告別24年處男生涯的他，此時竟感覺不到絲毫期待，心底湧現出一個有些哲學的問題。

人可以沒有道德，沒有底線，但若沒了人性，還配稱之為人嗎？

“都介紹完了，你可以選一個喜歡的。”神棍的話再次打斷了陳凡生的思緒。

陳凡生皺著眉頭重新環視了一遍地窖中的‘藏品’，害怕染上一些不清不楚的怪病，遲遲沒能做出抉擇。

神棍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慮，又從兜裡拿出一個避孕套塞到他手中，並一臉我懂得的表情說道“別猶豫了，快選一個。”

這下陳凡生再也沒了推脫的理由，無奈只能選擇了一個主動向他拋來媚眼的少婦。

“哎喲喲，你怎麼把她選了，她可是想要留到最後才享用的。看不出來你小子年紀輕輕的，就開始喜歡少婦了。”神棍一改往日的人前威嚴，眼神中滿是猥瑣，似乎這才是他最原本的模樣。

“年少不知少婦好，錯把少女當成寶。”陳凡生刻意露出和神棍同樣下作的微笑，迎合道。

神棍搖了搖頭，一邊解開少婦的鐵鏈一邊有些不捨的繼續說道“選都選了，也不好讓你換一個。帶回去吧，注意點影響，天亮之前給我送回來，別讓其他人看到了。”

陳凡生默默的點了點頭，這才重新仔細端詳挑選到的少婦。看樣子應該30歲出頭，面板保養的還算不錯，在不化妝的情況下算不上漂亮，只能說不醜。身材確實沒的說，典型的微胖，肉都長在了該長的地方。

不得不說少婦的業務水平相當線上，剛一解脫束縛，就主動挽住了陳凡生，兩顆碩大的半球夾著他的手臂，讓他覺得渾身都酥麻了。

很快陳凡生帶著少婦摸黑回到了正殿，少婦似乎很冷，直接就鑽進了被窩，陳凡生卻站在一旁有些猶豫了。

他完全沒有準備在這個時候做那種事情，害怕少婦會影響到接下來的計劃。

另一方面，他也能想到，神棍在這個時候送自已一個女人，是想要在做出抉擇前，找到一些除了楊夢潔之外能控制自已手段。

要不說服她，讓我加入自已的計劃？不行，絕對不行。楊夢潔的命還在神棍手裡，不能冒險。

要不今晚什麼都不做就算了？好像也不行，萬一神棍趴牆角，沒有一點動靜的話可能引起懷疑。

似乎只能硬著頭皮上了。君子論跡不論心，好像有點不對，現在心沒問題，跡出問題了。算了不想了，男人不能說不行。

儘管已經做好了心理建設，但他畢竟還是缺乏實戰經驗，良久後才憋出一句話“你叫什麼名字？”

“噗嗤”少婦被陳凡生的問題逗笑了，她瞬間意識到他還是個雛，“小弟弟叫我琪姐就好。”說話間從床上爬起，將陳凡生一把推到了床上，壓在身下。

……

這一晚，陳凡生成長了，成為了一個真正的男人。

大約凌晨4點左右時，一夜沒睡的陳凡生叫醒琪姐，偷摸將她送回了神棍的寢室。

另一邊神棍同樣也沒睡，二人一進屋便向琪姐投出一個詢問的眼神，等到琪姐微微點頭後，才開口對陳凡生說道“不要讓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