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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野獸護食

喬芯已經被周身火焰的溫辭鴻嚇得六神無主,此刻是半個字都吐不出來。

“我在問你話,不回答是怎麼回事!”

這幾個字帶著審視的意味,顯然已經失去耐心。

喬芯忍不住打了個激靈,膝蓋骨又挪動了兩步,“二爺,我知道錯了...”

溫辭鴻冷笑抬眼,手指勾動時,地上的人已經被保鏢拽了起來,“丟池裡洗洗,不洗乾淨不要撈上來。”

聽到這句話喬芯面色煞白,伸手扒拉男人的褲腿,“二爺,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在給我一次機會吧...”

求饒聲隨著風聲遠去,傅鷲宜盯著男人的背影沉思片刻,拖著鐵鏈往另一片花園裡邁。

溫辭鴻扭身看著她,眸色深沉似海。

這女人什麼態度,就不說兩句嗎?自已剛剛不是幫了她的嗎?

怪異思緒遊蕩在他腦中,充斥著每一寸神經,“傅鷲宜,你給我站住。”

傅鷲宜頓下身子,瞬間反應過來剛剛做了漠視溫辭鴻的舉動,連轉頭回話,“二爺,我還有活幹,請問有什麼事嗎?”

十幾天未見溫辭鴻,差點讓她忘了自已的身份!

溫辭鴻盯著她的冷淡莫名煩躁,但並未表現出絲毫,只沉沉道:“今晚島上有宴會,你沒事不要到處走。”

“好的,二爺。”傅鷲宜乖乖應聲,佝僂著身子就要離去。

溫辭鴻陡然失控,如同獵豹一般衝過來收緊她的手,“懲罰是沒受夠是吧,竟然漠視我到這種程度。”

狠戾的眸子帶著猩紅,傅鷲宜看向他的眼神就像是看個傻子一般,毫無遮掩。

這傳聞中殺伐果斷、暴戾殘戮的溫二爺莫不是有病!

傅鷲宜嫌棄的表情沉沉入眼,溫辭鴻更惱怒起來。他抬手遏住她的下頜,低頭與她的視線持平,“跟我道歉,要不然我就讓你生不如死。”

傅鷲宜擰眉,腦中陡然冒出了神經病三字,但嘴裡還是第一時間說了對不起。

在淵洋最不能得罪的就是溫辭鴻,更何況還是在他的地盤上。

得到這三個字,溫辭鴻心口舒坦了些,帶著人往淵星別墅走。

傅鷲宜神色淡淡的盯著,彎身撿起鐵鏟。

另一邊,行至花壇的溫辭鴻再次被自已錯亂的舉動定在原地。

原以為半月不見那個壞女人,他就能很好的控制住那莫名的心緒,可是剛剛見到人的那刻,很顯然沒半點用。

淵星別墅處,管家沒想到溫辭鴻會在今夜到達,鋪設紅地毯時,額間汗水滴滴下落。

“周叔,二爺臨時組織宴會,你帶人去忙其他的吧!”接過周叔手上剩下的活,寧照示意他帶人去佈置宴會場所。

周叔點頭,“已經在安排了,很快就會佈置好。”

島上的傭人很多,佈置宴會場所自然快速。不過半個時辰,一切就都安排妥當。

露天宴會場所的泳池旁,溫辭鴻坐在圓形沙發上,單手撐著腦袋,另一隻手關合著金色火機。

過了半晌他才悠悠開口:“遠行江,你知道錯在何處了嗎?”

遠行江不知所以,眼神求助一旁看戲的寧照。

幾秒沒聽到回答,沙發上的男人淺淺睜開眸子,“看你這樣子是不知道錯在何處。”

盯著面前眯著深邃雙眸的男人,遠行江小聲回道:“我錯在不該讓傅小姐幹粗活。”

這幾個字落下,周遭所有都安靜了下來。

寧照撫額,感嘆遠行江的‘聰明’。

遠行江的回答讓溫辭鴻發笑,他淡淡收回視線,放下交疊的長腿起身,“你錯在不該讓那女人這麼舒服。”

啊!遠行江錯愕,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

溫辭鴻冷聲:“下去領罰,今晚全程守在那女人身邊!”

這一命令下達,遠行江更是摸不著頭腦,彎身退下之際嘴裡直嘀咕。

十點鐘,被跟著發悶的傅鷲宜扯著鏈條蹲坐在島嶼的西邊沙灘處。

遠行江亦步亦趨跟在她身後,腦中還在盤旋著前幾刻溫辭鴻教訓他的事情。

兩人以這種一前一後姿勢待了大概半個時辰,待傅鷲宜起身往回走時,轟鳴聲自頭頂傳來。

順著聲源望過去,她看到一架小型飛機降落,隨後一群統一著裝的人先後下飛機分列兩邊,在後面就是一群打扮貴氣的人邁出。

瞧她看得入迷,遠行江悄悄走到了她身邊小聲道:“這些人都是二爺的貴客,你可不要打什麼歪主意。”

傅鷲宜收回視線翻了個白眼。

“傅小姐,你這是什麼眼神!”

傅鷲宜斜他半眼,“就是普通的白眼。”

說罷,拖著沉沉鐵鏈躲在一棵樹下。那群富家子弟中,有一個她是熟識的,所以她並不想讓那人見到這副模樣的自已。

飛機離去後,傅鷲宜從樹下走出,沒了往回走的心情。

遠行江吹著冰涼的海風和聽著那巨大的海浪聲,不免催促,“傅小姐,時間不早了,回別墅吧!”

傅鷲宜抱了抱自已,低嗯聲站了起來。

宴會處,溫辭鴻因為心情愉悅,來者不拒,不過半會就喝得搖搖欲墜。

紀荊堂坐在一旁搖著酒杯,盯著各處撒歡的人低低開口;“辭鴻,你把傅鷲宜安排在何處了!”

傅鷲宜三字入耳,男人漆黑的眼眸濃厚了幾度,“怎麼,你上島來就是為了關心那個女人嗎?”

“不是,我只是在乎她死沒死。”

儘量用冰冷的語氣道出,紀荊堂已經將身側的女伴攬進懷裡。

溫辭鴻放下酒杯,摸著邊緣的酒漬舔了舔唇,“死不死都不關你的事。”

紀荊堂啞然,盯著那刀削般的側臉扯了扯唇,“辭鴻,你現在這個樣子就像是野獸護食一般。”

“那又如何!”溫辭鴻冷聲,眼裡又多了層佔有慾。

在這二十六年的人生裡,他不知道情慾所為何物,在不知道對傅鷲宜是何心緒時,他不會讓任何人染指傅鷲宜。

包括自已的兄弟!

紀荊堂發笑,還想說什麼時,女伴已經架坐在他的腿上。

“紀少,我們去跳舞吧!”嬌俏的聲音入耳,女伴的長指撫上了紀荊堂性感的喉結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