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悠然:“???”
本來第一印象還不錯,腿長胸大,長的傾國傾城還嫵媚。
第二印象就是,豪門惡毒小千金?
但是這些和他沒關係,但是你那表情是什麼意思?
嫌棄?看不起我?
不三不四?還這小子?
李悠然頓時對這女人下頭了。
老子可是堂堂半步化神大能!!
“哎哎,別擋路!”
李悠然走了過去,還故意推了一下旁邊的沈若曦。
他這一推雖然沒用力,但嬌弱的沈家大小姐,也是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倒。
小姐的頓時脾氣就上來了:“你推我幹嘛啊?”
“我又沒擋你路!”
李悠然看都不看她,只回了四個字:“推你咋滴?”
然後直接掠過沈若曦,朝著床邊走去。
他還要趕緊治完病,去小清山深處尋尋藥材,沒那麼多時間吃他們這個豪門大家族的瓜。
但,這四個字直接讓沈若曦這個大小姐破防了。
她氣的手都發抖,她直接開口威脅道:“哼,你給我等著吧!”
隨即,她就拿出手機,準備喊人來教訓這不三不四的人。
“居然敢推我!!”
“我要喊人來教訓你這個小子!”
沈若曦喋喋不休的一邊打字一邊說著。
連霞玲蹙眉,剛想說話,就聽到怒斥一聲。
“再吵我就把你丟出去。”李悠然回頭瞪了一眼沈若曦。
剛剛原本還要繼續說話的沈若妍,頓時嚥了咽口水。
原本想說的話,又吞回了肚子裡。
沈若妍和連霞玲倒是頗為震驚,這平日裡這跋扈慣了的大小姐,居然被這個白衣青年一句話鎮住了?
但,沈若曦自已可知道,剛剛看到李悠然眼神的那一幕,宛如地獄之眼,讓她莫名一陣心悸,彷彿...看到了太奶....
但她不知道,確實是差點要去陪太奶了,若非李悠然並沒有殺心,這一眼足夠讓她靈魂破碎。
終於安靜了下來,李悠然搖了搖頭,站在了連霞玲的面前,閉上眼睛,體內靈力湧動,
不到三秒,猛然睜開了雙眼,雙眼透著一縷血色光芒,直視著連霞玲,
無錯書吧‘果然是中蠱了...’
李悠然施展出的是他天門界的神通之一,
血瞳眼!
火力全開,便可以看破一切虛妄。
但顯然現在的他煉氣修為還做不到全開。
而且剛剛還因為距離太遠了的原因,只能看到一個不知道的什麼東西在動。
如今貼近了才能看清楚是一隻米粒大小的蠱蟲正在她的大腦中悄然活動著。
“不是病,是中蠱了!”李悠然開口道。
“中蠱?”連霞玲和沈若妍聞言都是一驚,兩人不約而同地看向了沈若曦。
沈若曦也從之前的恍惚中回過神來,她看著兩人投來的目光。
“嗯?又是我乾的?好好好,這麼玩是吧?”她心想。
原本懶得解釋的沈大小姐,最終還是選擇解釋了一句。
“我不用那麼惡毒的手段。”
“你看我信嗎?”沈若妍一臉冷笑。
“信不信由你。”沈若曦一臉無所謂。
“好了,別吵了!”
連霞玲打斷了這兩姐妹的爭吵,旋即看向李悠然道:“年輕人,這個怎麼辦?還能治療嗎?”
“取出來不就好了。”李悠然十分淡定說了句。
畢竟,這只是一隻吸收了微弱靈氣的蟲子,若非鑽入人腦之中,普通人一腳就能踩死。
這唯一的難度,不過是如何從大腦中取出來。
不像天門界那些已經有了修為的蠱蟲,完全像奪舍了人體一般,可以直接控制人的行為意識。
而這隻蠱蟲,反倒是像是在養著....
“就這麼簡單?”沈若妍有些不敢相信。
“不然呢?”李悠然沒有多做解釋,直接站在了連霞玲的面前,雙手併成劍指,一道純淨的靈力在他的指尖流轉。
“別說話!別亂動!”李悠然語氣嚴肅的對著連霞玲說道。
連霞玲點了點頭,倒也淡然,閉上眼,任由面前年輕小夥動。
突然,她感覺到一根手指已經觸碰到了自已的眉心之中。
然後身體像是被控住了一般,無法動彈,眼皮也變得深沉了起來。
不到十秒,連霞玲的眉心上便流出一絲鮮紅的血液,順著李悠然的手指滴落。
“你幹嘛!”沈若妍見這一幕,心中慌了起來。
想要推開他,可李悠然卻紋絲不動,冷聲道:“你再動,你媽就要死了。”
沈若妍聞言,頓時被嚇住,停下了動作,手就這樣按在了李悠然的胸膛上。
沈若曦則是在後面看戲,反正對她來說,這三人都是她討厭的人,愛咋咋地。
一分鐘後,一隻米粒大的蟲子從連霞玲眉心,順著李悠然的指尖爬了出來。
“終於出來了...”
李悠然額頭滲出一絲汗珠,她手指朝空一甩,蠱蟲飛了起來,然後手指直接夾住了它。
他將手中蠱蟲置於沈若妍的眼前。
“偌,這就是你媽生病的原因。”
“這....這就是蠱蟲嗎?”沈若妍好奇的看著李悠然手中那隻還在小聲叫喚的蟲子。
蟲子渾身透明,米粒大小。
李悠然用力一掐,蠱蟲便失去了生命,然後被他隨手丟在了地上。
“嗯,蠱蟲不會隨便進入人的身體內,應該是被人下蠱了。”
“那你知道是誰下的蠱嗎?”沈若妍追問道。
李悠然瞥了她一眼,嫌棄地說:“我又不是你家的偵探,怎麼會知道?”
“不過,這蠱下了許多年了。”
“哦....”沈若妍應了一聲,陷入了沉思。
“手?”李悠然看了一眼沈若妍按在自已胸口的纖細玉手。
“啊?”沈若妍臉一紅,急忙收回手,“你不是.....不讓我動嗎?”
“???”
李悠然嘴角一抽,心想:“我是讓你別推我,不是讓你放我胸上好嗎?”
.....
同時,一處不知道在哪的密室內。
光線十分昏暗,僅有牆壁上掛著的幾盞微弱燭火在搖曳著,顯然沒有通入電線。
密室的正中央,一位男子盤膝坐在一個巨大的八卦圖上。
珠光閃爍著照在他十分慘白的臉上,嘴角隱隱掛著一絲鮮血,和地上的血相呼應。
“誰,是誰!我的蟲子啊!”男子猛地朝地面轟出一拳,力量之大,讓地面頓時出現一道裂縫。
他的胸膛不斷起伏著,心中充滿了痛苦和不甘。
“二十年的辛勤培育,就差一點點....一點點!!啊啊啊!!”
男子的怒吼和不甘在空氣中不停的迴盪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