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的?”
李悠然愣了,目光一掃,看到地上放著的鐵鍬,思考片刻,擼起袖子,開始挖墳....
他現在的修為只是個煉氣期小修士,沒有神識,用靈魂之力又太過浪費。
還不如把墳挖一挖,看的更為準確!
好在他已經成功踏入了煉氣巔峰,身體素質有了很大的提升。
挖起墳來,也是虎虎生威。
剛剛被廖孝民小弟們埋下的土,又再次被李悠然翻開,很快父親李天磊那漆黑的棺木出現在了他的眼中。
思考片刻,他也不再矯情,靈力附在手臂上,鐵楸直接插入棺材板內,然後用力一撬,
棺材板頓時被掀飛一米高,然後“砰”的一聲重重的砸在地上。
‘我靠?真是空的!’
看著空空如也的棺材,雖然李悠然早有心理準備,但是還是不由一愣。
不知道該開心,還是難過了。
但是左想右想,誰掘墳偷屍體的?
又沒什麼值錢的東西。
但是若不是被人偷了,只有剩下兩種可能,腐蝕了,銷於自然,但是哪有半年連骨頭都不剩下的?
另外一種就是...“詐屍了?!”
李悠然再次舉起鐵鍬,對準了母親‘姜曉芳’的墓地,重複了剛剛的操作。
結果還是一樣,空的....
這是什麼情況???
李悠然有些摸不著頭腦,掏出手機給妹妹打了個電話。
過了許久,妹妹才接聽了電話,“喂,哥怎麼了?”
“嗯?在上課?”李悠然問道。
“嗯嗯。”李思雨點了點頭。
李悠然也不廢話,直接問道:“你是看著咱爸媽下墓的嗎?”
“啊?哥哥你說什麼啊?”李思雨有懵,自已這個哥哥怎麼問的問題奇奇怪怪的。
“我的意思是,咱爸媽從釘棺到下葬你都看著的吧?身體都在棺槨內嗎?”
“嗯,對啊,一直到全程都是我看著的。”李思雨回答道:“哥,怎麼了?”
“難道爸媽...”
“沒有,我就是隨便問問。”李悠然笑了笑,語氣變得輕鬆,並沒有告訴妹妹父母屍體不見這回事。
兄妹倆聊了兩句,讓妹妹好好上課,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看著空空如也的棺槨,李悠然思考著。
妹妹肯定不會騙自已,那屍體去哪裡?
被人偷走了?還是根本就沒死?
沒死的話,人去哪裡?
死的話,又去哪裡了?
一直站在那思考了許久,他也沒想清楚這件事。
無奈嘆了口氣,重新把又棺材板蓋了上去,準備埋土的時候,卻發現一絲有意思的東西。
“靈脈?”
他突然想起了於從海和那個所謂的曹大師對話中說起:“這塊是龍泉水脈....”
他當時也是看了眼,但是並沒有察覺到什麼。
而且那個什麼曹大師看起來就像是江湖騙子。
如今一看,並不盡然。
李悠然沒學過風水之術,但是挖開墳墓後,他也感受到了一股濃厚的靈氣,撲面而來。
“那什麼曹大師似乎還是有點東西啊,這確實有一塊水靈脈。”
“可為何,會在爸媽墓下?”
李悠然又懵逼了,如此想來,自已這個老爸老媽怕是不太簡單。
又是龍形玉佩、又是水靈脈的。
想不通,李悠然乾脆不想了,反正他現在心情是不錯的,父母極有可能是假死。
而且還給自已留下了一處水靈脈。
“在這靈氣稀薄的地球,修煉艱難,如今有了水靈脈,自已修行速度會加快不少。”
“看來要儘快準備好築基丹的材料了。”
李悠然手中不停變化的手勢,片刻後他大喝一聲,“凝!”
一陣靈力波動宛如水中漣漪,快速散開。
“搞定!”
李悠然深吸一口氣,如今水靈脈的泉眼之處,被他佈下聚靈陣。
又用了從於從海那得來的魔物‘大金鍊子佛牌’去除它的撒氣。
用作聚靈陣的陣眼。
李悠然再次擼起袖子,把棺材板蓋上,泥土回埋。
完成了這一切,他拍了拍手,離開了陵園。
路邊隨便攔了一臺計程車,直奔城西的藥材市場。
看看能不能尋找到‘築基丹’所需的藥材。
修行之路漫長。
煉氣、築基、金丹、元嬰、化神、煉虛.....
煉氣不過是入門,引氣入體初窺門徑;
而築基,則是修士前期面臨的首道嚴峻考驗。
築基,顧名思義,便是打下堅實的修行基礎。
修行之路猶如建造巍峨高樓,築基則是其堅固之基。
無錯書吧倘若地基不穩,修為越高,崩塌之風險便愈大。
因此,無數修士在此階段都傾盡全力,以求鑄就堅不可摧的根基。
而築基丹,則成為了眾多煉氣修士邁向築基期的關鍵之物。
對於許多人而言,沒有築基丹的助力,他們甚至無法跨越這道門檻。
就如昔日的李悠然,他在天門界苦修十年,卻始終停留在煉氣巔峰,無法突破。
若非遇到師尊蘇晚晴,給了一顆築基丹,怕是不知道多久才能成為那天門界的至強之一。
....
清州,從海集團頂層董事長辦公室內,於從海神色冰冷坐在老闆椅子上。
良子和一眾保鏢就站在那,沒有說話。
場面顯得透露著一絲詭異的寂靜。
很快,一個女秘書被叫了起來,於從海見到來人,眼眸閃過一絲藏不住的殺意。
女秘書似乎也發現了這股子不對勁的氣氛。
低著頭,慢慢走到於從海桌前,也不說話,等著於從海開口。
安靜了許久,於從海緩緩開口道:“曉曉啊,你去年送我的那個金項鍊是哪來的。”
“啊...就...就珠寶店買的啊。”女秘書聞言,心中顫抖了起來。
於從海冷笑了一聲,站起身,繞過桌子,手劃過女秘書的下巴,輕微抬起。
“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那金佛項鍊是從哪裡來的。”
“於....於總...”
女秘書快哭了,那彎彎的睫毛都忍不住的顫抖著。
“曉曉啊,你跟我五六年了吧。”
於從海搖頭笑著,繞在女秘書的身後,輕輕拍在女秘書的肩膀上,“只要你告訴我,誰指使你的,我還能給你一條活路。”
“不然,你知道我的手段的吧?”
女秘書曉曉被嚇到了,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於總,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嗯,不知道,呵呵。”
於從海笑了,被氣笑了,抬手“啪”的一巴掌,直接拍在了女秘書的臉上。
女秘書一個踉蹌,臉上閃爍著淚花,她還沒來得及哭,就感覺自已的頭髮被揪住。
“於總,於總,於總....”
她連聲喊著,可沒任何用。
“砰!”的一聲,頭被用力的直接拍在了桌面上,發出一聲響動。
她只覺得感覺整個人一陣眩暈,癱軟的坐在了地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冷水襲來,潑在了她的臉上。
原本眩暈的她頓時清醒。
“曉曉,你快說吧,我耐心可不多!”於從海警告道。
“是...是宋立傑,宋總!”女秘書曉曉害怕了。
於從海的眼中閃爍著殺意,“果然是你!”
“於總,那我們要不要去弄死宋立傑這狗東西?”於從海的保鏢,徐良問道。
於從海擺了擺手,道:“不著急,他現在和武協的走的很近,等找機會吧。”
此時,女秘書曉曉,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小心翼翼的問道。
“那於總,我...我可以走了嗎?”
“當然可以啦,曉曉。”於從海擺了擺手,笑著說道:“走吧走吧。”
聞言,女秘書曉曉也是一刻也不敢停留,連忙朝著門外走去。
於從海朝著良子使了個眼色。
良子立馬意會,點了點頭,直接攔住了女秘書。
“嗨,我送你。”
女秘書曉曉,瞳孔瞬間放大,臉上浮現一絲害怕,還想開口。
結果良子瞬間出手,直接掐住了曉曉的脖子,然後輕輕一扭。
咔嚓,沒了氣息....
於從海從桌面上拿起了一根雪茄,旁邊保鏢立刻懂事的上前點了個火。
“呼——”
一陣菸圈吐出,於從海才幽幽開口:“那個小兄弟查的如何了?”
“正在查!”旁邊保鏢道。
於從海點了點頭,他一回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
直接就按照李悠然教的方法,服下了那個符。
不到片刻,他感覺到身體一陣清爽,而且那原本不舉的雄風,此時也重振了起來。
這人乃是高人!
於從海打算好好結交,若是不能結交,也決不能交惡!
正當想著的時候,一個電話響起。
於從海接過電話。
“喂,說!”
“什麼!我女兒不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