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號二號兩個選手只演練了一半兒就下場了,成為前兩個被淘汰的人。
三號四號五號也沒好到哪裡去,在一二號半途而廢后,他們也接著被淘汰了。
接著就是六七八九十號上場。
和前五位戰士的結局基本相同,這五個戰士也只是演練了十多個動作,就再也耍不下去了。
這東西太特麼沉了。
演武場主席臺上,坐著瑤山城東部西部守衛部隊的頭領。
但負責北門防禦的北衛德榮將軍遊德榮沒有來,德榮將軍府的人也沒有來。
這讓薛白有些不爽。
“薛勇士!”康雅問身邊的薛白。
“這個稱呼不好,我不喜歡。”
“那怎麼稱呼你?你也沒有官銜,叫名字又不禮貌。”
“就叫我白哥吧,沒發現我挺白的。”
康雅一下子就聯想到某人某個雪白的部位,不由臉上一紅。
“確實挺白的,只可惜你動不動就把自已的白拿到人前展示,這習慣可不好。”
薛白也是老臉一紅。
這能怪他嗎?這不得怪那個叫稀奇的老賊,你弄個風的自由也就算了,但為毛要不穿衣服?
難不成老賊也喜歡光著屁股跑,然後就把這個嗜好加到了技能神通裡?
這種可能性非常的大。
怎麼有種上賊船的感覺。
叫白哥這似乎曖昧了點,不過康雅還是叫了,雖然有點不習慣。
她可是瑤山城的副帥,從來沒管別人叫過哥。
“白哥!你弄這玩意兒到底出於什麼目的?我到現在還沒弄明白。”
“找出前天晚上襲擊咱們時候,那個飛斧的人。”
“可是你這樣怎麼找?”
“能把這麼沉的大斧子耍得團團轉的人,肯定是個力大無窮的人。”
“這就是你舉辦大力士的初衷?就是這樣怕也不行吧,那個人若是不來呢?”
“有這種可能,他有可能不下場,但他只要來到這裡,就是不下場比賽我也能找到他。”
“這麼神奇?”
“德榮將軍府的人怎麼沒來?”
“會來的,估計很快就來了。”
“還有個事兒,你父親能老這麼停著呀?該出殯就出殯吧。”
人去世了該下葬就得下葬,不能老在外面放著。
“我怕我父親過世的訊息會影響士兵計程車氣和瑤山城裡的百姓的民心。”
“士兵是不可能不知道的,就算隱瞞的再嚴密,也肯定有人會故意放風的,這個隱瞞不了,至於瑤山城的百姓,現在能跑的都跑了,影響也不會太大,還是讓他老人家入土為安吧。”
康雅沉默了一會兒:“也好!如果這兩天不出事兒,後天不管大後天就出殯。”
這時,一隊人大咧咧走進了演武場,正是德榮將軍。
德榮將軍掌管瑤山城的北軍,主要負責瑤山城北門的守衛。
北門面對的是王城,因此北門的守衛工作比較輕鬆。
和平時期,瑤山城的南門和北門守衛都挺輕鬆,但是眼下,南門的守衛明顯要比北門緊張。
德榮將軍帶著德榮將軍府的人到來後,對著康雅這邊只是看了一眼,就大咧咧地坐到屬於北衛的位置,也沒有過來和康雅打招呼。
演武場裡的比試還在繼續,現在已經過了四五十人,只有不到十分之一的人勉強合格。
但這些人顯然不是薛白希望看到的人,他要尋找的人似乎還沒出現。
一個上午過後,一共有五百人參加了比試,最終過關的人不足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