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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章 誰幹的?

此時,外面傳來叫囂聲,聲音渾厚夾帶著內勁:

“姓許的兩個老東西,還縮在裡面幹什麼,外面那麼多的產業和親人,打算躲一輩子嗎?”

“青海,我們出去。”許青山兄弟走出屋子。

“我也要出去。”許青海夫人喊道。

“你一個女人家出去幹什麼,留在這照看三個孩子。”許青山說道。

曹夫人眼眶溼潤的看向二人,似乎就是一場生離死別。

“沒事,夫人,他們不就是要家產嗎,給他們就是。”許青山安慰道,二人大步走向院子。

“都出來吧。”許表山喊道。

三三兩兩的人向院子聚攏,開始是廖幫主,莫胥,吳大元,接著是馬三少,唐千雪,柳雲天,陳少巒。

“哼,都到齊了,看來你們是吃定我這把老骨頭了。”許青山怒道。

“許老家主,你說你生龍活虎的裝什麼病,搞的大家鬧這麼大個誤會,收了不場了,只好你死我活咯。”馬三少說道。

“一群強盜,你們想怎麼樣?”許青山只希望放過孩子和女眷。

“不想怎麼樣,許家從此在東海消失,徹底的抹除。”廖幫主廖無常說道。

許青山一怔,語氣冷冷的說道,“我們兄弟這兩條命,你們隨時來取,希望你們還有點人性,放過孩子和夫人。”

“呵,跟我談條件,當時綁我,斷我手臂時的威風勁呢?你看我這個殘疾娶老婆都難了,我看許文郡那娘們就不錯,很對我的胃口。”馬三少恨恨的說道。

“你……!“許青海大怒,指著馬三少,”你那是咎由自取,什麼狗屁的馬家會所,就是一顆社會毒瘤,經濟命脈上的毒瘤。”

“好了,別說這麼多廢話了,你們各自先自斷一臂。”馬家會所莫胥淡淡的說道,“對了,我都忘了,你們不是武者,還是老夫來幫忙。”

說罷吳老長抬手劈出兩掌,

“啊~”許青海大叫一聲,手臂齊肩而斷,額頭上淌著豆大的汗珠。

許青山也好不到哪去,斷掉的手臂又被斬成兩截,但許青山好歹算是個武者,他忍著疼痛沒有吭聲。

“把藏在裡面的女人都叫出來,反正遲早都要落我們手裡的,省的受皮肉之苦。”莫胥說道,語氣陰沉。

“你無恥,產業都給你們拿去,放過家人。”許青山哀求。

“我數到三,裡面的女人給我聽著,數到三不出來,斷另一隻手,斷完還有兩條腿。”廖無常喊著,開始倒數,聲音裡帶著內勁,安全屋裡聽的清清楚楚。

“一……”

許文郡三人不淡定了,許夫人死死的頂著門不讓動,

“媽,放我出去,父親他們會死的。”許文郡急的流出了眼淚。

“孩子,媽知道,但是你出去又能幹什麼,反而讓他們得逞。”許夫人說道。

“二……”

“媽,求你了,開門,他們真的會斷掉父親和大伯的手的,他們已經斷了一隻,再受傷會死的。”許文郡喊道,拉扯著母親。

“可兒,幫我,幫我拉開我媽。”

殷可兒愣在那裡,嚇的渾身發抖,她一個普通人家孩子,哪有經歷過這些。

“好,我也去,文郡,文山,大不了一起死,她們不知道可兒,可兒呆在這裡哪裡也不要去,”許夫人說道,開啟門三人大步走了出去。

“三……”

外面傳來數到三的聲音。

“住手,我們出來了。”許夫人護著兩個孩子,大聲喝斥道。

廖無常停下手,打量著走出來的許夫人一行,

“嗯,果然豐滿滑嫩,保養的不錯,這個女人歸我,我就好這口。那兩個小妞也不錯,馬三少爺,你倒要是選哪個啊?”

許夫人一愣,回頭望去,見殷可兒也跟了出來,她簡直要崩潰了。

“可兒,你跑出來幹什麼?這是逞英雄的時候嗎?你不是許家人,你是文郡的朋友,來湊什麼熱鬧?”

“許姨,我已經是許太平的女人了,活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為什麼不是許家人。”殷可兒說道。

“真是個傻孩子,傻孩子。”許夫人哭了,從沒有哭的如此之傷心。

許青山二老也被這小女孩給震驚到了,果然,許太平看上的女人不一般。但是,讚賞歸讚賞,心疼啊!

“喲,許太平的女人,莫長老,這個女人給我提過來,我要現場表演。”馬三少臉上露出邪淫。

“慢著,馬三少,求你一事,這個女孩子不要動。”一旁的唐千雪說話了。

“哦,你是在跟我說話?給我個不動她的理由。”馬三少看向唐千雪,眼裡放光,真特麼一個比一個漂亮。

“殷可兒是我朋友,也是市首千金王倩的閨密,再說,她與今天這事毫無關係。”唐千雪說道。

“那又怎麼樣,想到她是許太平的女人,老子就恨的牙癢癢,唐千雪,本少帶你們唐家玩是看在你的份上,別不識好歹。”

“你……”唐千雪啞口了,她唐家惹不起馬家會所。

馬三少看向莫胥,莫胥走向殷可兒,被許文郡擋在前面,

“不許動她。”

莫胥一愣,索性兩個一起拎到馬三少跟前,呵呵笑道:“三少爺,她們倆當仁不讓,你也別選了。”

“好啊,哈哈!都是極品。”馬三少伸手去抓殷可兒的臉,就在手要碰到殷可兒的時候,一道勁氣刺來,整隻手臂化作一團血霧,馬三少痛的地上打滾。

“我的女人,你也敢動。”許太平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保安亭子頂上,再一步邁出,已到殷可兒兩人跟前。

“可兒,妹妹,我回來了。”

“哥,太平哥。”二女撲在許太平懷裡,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半晌,才抹乾眼淚停止了哭泣,許太平放開二人,又看了一眼叔叔和父親,收好地上的斷肢,

“嬸子,快把這個冰凍起來,他們的傷我能治”說著把斷肢遞給曹嬸子,又給二老止血。這才問向來人:

“誰幹的?”

沒有人吱聲,一個個還愣在原地,像看鬼一樣看著許太平。

這個人不是廢了麼?不是至少要躺三年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