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總是那麼傷人,就這些人背地裡有誰沒幹過陰損的事,動不動就上升到國家成面,能不能要點臉。
“齊教授,你們怎麼也不管管,果然是沒素質.”
主辦方的人眉頭皺得越來越緊,看向齊沐白幾人的臉色十分不友善。
“我沒素質,你就有素質了,是覺得我好欺負,她是公主不好欺負,看菜下碟啊,真是雙標呢.”
主辦方不出聲還好,一出聲就被沈一一給嗆了一遍。
“你~~~”“你什麼你,這是被說中了心裡話,惱羞成怒?”
沈一一這英語真的是槓槓的,懟的他們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真是倒黴,怎麼就這次c國來的人那麼能說,以前他們這些人聯手,c國只能焉噠噠的,一聲都不敢坑。
這次這個倒好,不僅敢吭聲,而且說得每一句話都能把人給氣死,無論說什麼都能反駁回來,堵得他們啞口無言,根本不敢開口說話,沒什麼好瓜落吃。
“不是交流會麼,怎麼整的好似變相的欺負人的活動,不就是想要質疑,想要讓我們難堪麼。
不過醜話說在前頭,我畢竟還沒醫師執照,執意讓我看病也不是不可以,但要是看不好再拿這個事來做文章,我會讓你們知道花兒為什麼會這樣紅的,而且還要簽署一份宣告協議,能做到的有這個病患在現場的可以找我看病,做不到的,純粹想找麻煩的,那就請你們繞道走,門在那邊請好走.”
她不聲不響真當她好欺負呀,那就放馬過來好了,誰怕誰呀。
“丫頭,你真的要怎麼做呀,這擺明了~~~”有些話不需要說得太過明白,大家都是聰明人。
“沒事,他們不敢為難我的.”
今天這裡的事根本傳不出去,所有的設施裝置都被她給遮蔽了,就是他們想找茬那也得有證據不是,總不能空口白話吧,其他國家的人難不成都是傻子不成,可以這麼被玩弄。
“算了算了,去幹吧.”
反正已經都把人給得罪死了,也不怕再被記恨了,就是回去後這事怎麼解釋有點頭疼。
現場那麼多的攝像機,只怕都已經被傳到網上了吧。
國與國之間的一些政治問題在很多的病患看來並不重要,在他們面對生命威脅的時候,沈一一這個唯一可以只好這個病的人成了他們的救贖,有沒有醫師執照不重要,能看好病才是最重要的。
現場還真有幾位得了這個病的人,都已經到了晚期,醫生已經宣佈,讓他們做好隨時死亡的準備,這一次他們也是試著報名的,沒想到竟然真的透過了,他們便把希望寄託在了這次的交流會上。
還好這次他們來了,不然就要錯過人生唯一的機會,有一位婦人立刻衝到了沈一一面前,看她的穿著妝容,儼然是一副貴婦人的打扮,“沈小姐,我願意跟你籤宣告協議,不管能不能治好,能減輕我的病症我也歡喜.”
被病魔纏身的她,才瞭解這個痛是多麼的痛,多麼的難受。
沈一一立刻示意齊教授去列印她剛才說的宣告,不簽字她是不會給人看病的,她又不傻怎麼可能做讓自己陷入危機的事。
邊上就有電腦和印表機,這本來就是給大家使用的,現在恰好幫了哥忙。
齊教授打了好幾份宣告,拿出其中一份交給沈一一對面的女士,宣告上面用兩種語言表達,一種中文一種英文。
貴婦人快速瀏覽了宣告,毫不猶豫的簽上自己的大名。
“沈小姐.”
“雅迪亞夫人這邊請.”
沈一一將雅迪亞夫人引領到看診桌這邊,讓她把手放在桌上,她直接來了一個現場探脈。
來回探了大概三十秒的時間就收回了手,“雅迪亞夫人您的病挺重的,需要花很長的時間,且還需要您隨我去c國,中醫治療療程比較長.”
她的情況比媽媽的病症嚴重得多,不過還在可治癒範圍,要是再晚個半個月,就是她醫術再高明也束手無策。
“你的意思……你是說可以治?”
雅迪亞夫人眼底充滿了驚訝,就只是在她的手腕搭了一會兒,就得出結果了,都不用任何儀器的嗎?“治是可以治,就是比較麻煩,我剛才說得夫人可以慎重考慮一下,時間不能太長,最多給你三天時間,這邊交流會一結束我就回國了.”
她是不會為任何人逗留的。
“我~~我~~~”雅迪亞很想一口答應,但又有點懷疑,十分猶豫不決。
“夫人不用現在就給答覆,最後一天我再這裡等你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