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商曆紀元兩千年的七月十三日,隨著月餘的精心籌備與周詳交接,土星西門達蠟大陸上的第五集團軍迎來了一次重大的權力更迭。
在這一天,東海王府老太君楊沛珺,以她的智慧和魄力,成功地完成了指揮權和主要將領的更迭。
兒媳趙夢茹出任集團軍兵馬司參事之職,早已奔赴中部海德拉城履新,迄今為止已執掌要務逾兩週時光。
而孫媳刑滿紅亦非等閒之輩,她身兼集團軍火炮部隊十一軍參軍之重任,併兼任班加西城協防軍校尉之職,展現出了非凡的才華與擔當。
在這片土星上最大的陸地上,有著兩大頂尖宗門勢力鼎力相助,並組建了一支由宗門精銳組成的協防軍,人數近萬餘之眾。
面對某些宗門準備袖手旁觀的態勢,楊沛珺果斷下令,要求這些宗門務必出人出力,共同應對挑戰。
此舉旨在防範某些勢力暗中與叛軍勾結,以免兩面三刀、曖昧不清,從而確保整個戰局的穩固與團結。
班加西城的東南方,帕拉杜城巍然屹立,城池的北方集結了大商帝國四萬雄壯的攻城部隊。
這些戰士們,乃是深思熟慮後,從遙遠的西方大陸調遣而來的精銳之師。
是楊沛珺接任第五集團軍後,第一個進行調動的命令。
科索,這位威名赫赫的西利爾族大將,官拜總兵一職,任此次攻城部隊先鋒軍主將,統率著十五個營的鋼鐵裝甲軍團。
這些部隊猶如鋼鐵洪流,每個營中都有一臺先鋒鐵騎作為先鋒,它們的鐵蹄踏過之處,無不令敵人膽寒。
科索目光深邃地投向後方,那裡正是火炮部隊的陣地所在。
此次火炮部隊中的的一位女將,乃是大將軍的得力親信,她不僅魅力非凡,令人矚目,更承載著此次衝突戰爭以來最為重大的一次戰役的期待與責任。
隨著進攻的鐘聲逐漸迫近,科索眼神銳利地轉向傳令兵,低沉地吩咐道:“即刻傳達,全員就地用餐,務必聽從命令列事。”
緊接著,科索接過衛兵呈上的軍用食盒,輕輕掀開蓋子,只見內部整齊地擺放著壓縮米飯、麵包以及牛肉乾,每一樣都顯得嚴謹而精緻。
經過快速的戰時乾糧補充,科索毅然飲下一袋能量飲料,以振奮精神。
他穩穩地坐在裝甲戰車內,目光如炬,全神貫注地等待進攻訊號。一旦時機成熟,他將毫不猶豫地率領部隊,發起迅猛的進攻,勇往直前。
在班加西城的作戰室中,大將軍楊沛珺的目光如寒星般冷冽,注視著外太空戰艦不斷傳回的影像。
影像內,帕拉杜城內的佈置井然有序,彷彿已經預見到大商的凌厲攻勢,一派從容不迫的態勢。
顯然,對方也是瞭解到已方的進攻意向,數萬人的調動,就算沒有細作提供情報,對方偵察無人機也能偵查得到。
“即刻下達緊急號令,命全軍奮勇向前,不留餘力地進攻帕拉杜城!”
傳令兵稍顯遲疑,但轉瞬之間便振作精神,迅速將這一關鍵指令傳達了出去。
“各部聽令,即刻發動全面進攻,不容任何遲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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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拉杜城外,遙遠的平原之上,上百輛火炮發射車瞬間褪去偽裝,露出猙獰的面目,炮管林立,猶如百獸之王,齊齊對準帕拉杜城的方向,準備給予其雷霆一擊。
“各單位聽令,鎖定目標——帕拉杜城,即刻執行十發齊射,發射!”軍官緊握傳令器,聲音堅定而有力地下達了命令。
\"轟\"\"轟\",密集的彈雨如同暴雨般,無情地傾瀉往數百公里外的帕拉杜城,將其籠罩在一片硝煙與恐懼之中。
科索站在距離帕拉杜城約三十公里之遙的戰場上,凝視著頭頂上方呼嘯而過的密集彈雨,他的臉龐在戰火映照下顯得堅定而決絕。
他緊咬牙關,怒目圓睜,一聲震天的怒吼撕裂了戰場的喧囂:“進攻!”
十五臺先鋒鐵騎如離弦之箭,瞬間疾馳而出,緊隨其後的是一排排裝甲戰車和無人機,它們有序地列隊,彷彿是一支靜默而又不可阻擋的力量,逐一衝出,勇往直前。
帕拉杜城城外的天際,電子脈衝炮彈的炸裂聲震撼迴響,緊接著,城池北部的電子訊號瞬間陷入了一片沉寂,彷彿被無形的力量徹底遮蔽。
炮彈在空中便被城防炮精準攔截,霎那間,城池北面的天際被滾滾硝煙籠罩,硝煙瀰漫,氣勢磅礴。
在尚未觸及敵方城池之際,無人機便遭遇到了猛烈的阻擊,部分不幸被敵方精準擊落。
而另一些則不幸誤入了敵方電子脈衝導彈的爆炸區域,瞬間變得如同無頭蒼蠅般迷失了方向。
少部分飛入後方城區的,大部分被對方鐳射炮精準擊落。
在電子脈衝的頻繁干擾之下,加之對方嚴密且貼近的火力防禦,能夠接近帕拉杜城的炮火數量屈指可數。
在距離城外十里之遙,敵方就已精心佈下防線,只見地面坑窪錯落,彷彿無序的迷宮。
而每一個巨坑之旁,都屹立著一座堅固的堡壘,裡面是一些死士,阻擊大商帝國陸軍部隊的進攻。
這種佈局顯然是精心策劃的防禦策略,旨在抵禦大商陸軍的猛烈進攻。
畢竟,大商陸軍曾在這顆星球上肆意橫行,留下了無數令人膽寒的恐怖記憶。
在第五集團軍的編制中,第十一軍被譽為火炮的主力軍,肩負著對敵方火力進行精準壓制的重任。
此刻,在第十一軍的前沿陣地指揮所內,刑滿紅正緊盯著眼前的作戰畫面,帕拉杜城的影像映入眼簾,然而他的臉上卻透露出一絲不解的神色。
“刑小姐,你是不是也在納悶,為何復興軍會在這猛烈的重擊下顯得如此脆弱不堪?”發問的,正是十一軍總兵尼羅•托特,他來自那遙遠的土星赤道,眼中閃爍著對局勢的深刻洞察。
尼羅身姿雄偉,高達兩米四的魁梧身軀,並未身著軍服,而是身披一副閃耀著寒光的鎧甲,背部懸掛著一柄巨大的無鞘長劍。
作為黑色人種的尼羅,他不僅是一員武將,更是一位武藝超群的宗師將領。
若置身在先鋒部隊之中,他無疑會是那位所向披靡、雷霆萬鈞的猛將,令敵人為之膽寒。
此刻,他與身高一米七三的刑滿紅並肩而立,刑滿紅在他身旁顯得如此嬌小玲瓏,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確實,從當前的形勢來看,復興軍似乎一直處於被動挨打的狀態,不禁讓人疑惑,在實力如此懸殊的背景下,他們竟然能夠開闢出如此廣闊的疆域?”刑滿紅眉頭緊鎖,目光轉向了身旁的尼羅。
無錯書吧“刑小姐,請您繼續看下去,”尼羅微笑著回應,沒有提及刑滿紅的軍職,而是親暱地稱她為“邢小姐”,“復興軍的指揮官絕非等閒之輩,他們在步戰方面展現出了非凡的實力。”
刑滿紅剛入第五集團軍的時候,不少將領紛紛向她表示了青睞的善意,其中尤以這位尼羅將軍的表露最為直白且熱烈。
尼羅將軍曾經歷妻子病故之痛,膝下有四位如花似玉的女兒,其中的三位已為人妻。
多年來,他卻始終未曾再婚,孑然一身,可謂是一個黃金單身男。
對於老太君將自已調至火炮部隊的意圖,刑滿紅心中滿是疑惑。
她深知,這絕非是僅僅為了讓她掌控這支強大的火力部隊那麼簡單。
老太君在軍印在握的時候,就顯現出了鐵腕之姿,面對那些自恃清高、目中無人的中層將領,她毫不留情地發出調令,將他們一一調離原職。
至於嬸嬸趙夢茹,她之所以前往兵馬司,正是因那位兵馬司參事陽奉陰違,行為不端。
如今,這位參事已被調至北方的維託公國駐地,繼續擔任兵馬司參事之職,坐了冷板凳。
刑滿紅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轉向尼羅將軍詢問道:“您曾與對方那將領有過交鋒?”
尼羅輕輕點了點頭,似乎沉浸在往昔的思緒中,他自嘲地笑了笑,回答道:“確實有過幾次較量,但每次我都覺得,他的謀略和實力都在我之上。”
“\"哦?\"刑滿紅不禁感到更為詫異,對於這位尼羅將軍的部署能力,她原本就有所耳聞,現如今親眼見到他調兵遣將的從容與果斷,更是深信其能力之卓越,無疑於眾。
“刑小姐對尼羅的評價或許過於高估,同時也對敵方指揮官有所低估,”尼羅微笑著凝視著刑參軍。
身為土星的高層將領,他自然不乏圍繞在他身邊的女性,然而,想要尋得一位真正讓他心動的伴侶,卻是前所未有的難題。
無論是他自身所代表的黑色人種,還是北方的白皙肌膚,亦或是東方的黃色人種,尼羅自詡閱人無數,但即便是以美人聞名遐邇的維託公國,也未曾讓他心生波瀾。
刑滿紅微笑著輕聲回應:“尼羅將軍,您的謙遜真是令人敬佩,”隨即,她目光深邃的凝視著螢幕上的畫面,彷彿陷入了深遠的沉思。
尼羅心中輕嘆一聲,猶如流水般綿長的情感,卻無法挽留那已隨風飄散的花朵。
凝視著螢幕上硝煙瀰漫的戰場,刑滿紅的思緒悄然飄向了遙遠的藍星。
對於那位尼羅將軍,刑滿紅的心中確有一分淡淡的好感,但這僅僅停留於好感之上。
畢竟,尼羅將軍的妻子已逝,且他並未再娶妻妾,這份堅守讓她心生敬意。
作為東海王府嫡系一脈的妾室,她有著五品命婦之身,斷不會再嫁,至於尋求一夕之歡?東海王府的嫠婦皆是忠貞不渝,刑滿紅不會、也不敢這樣做。
尼羅將軍高大壯實的身影,總是能輕易吸引她這類婦人的目光。
想到高大壯實,刑滿紅心中總會湧起一陣莫名的燥熱。
回想起前年,她曾將侄兒帶回自已的房間,那一夜,她險些犯了難以彌補的錯。
從那以後,她再未敢開口邀侄兒踏入自已的閨房,生怕再次陷入那難以自拔的境地。
誠然,那侄兒已步入十三歲,卻仍帶著嬰孩般的習性,這也難怪她在夢魘之中將他錯當成那逝去的夫君殷茂。
雖然她在關鍵時刻恢復了清醒,但當時的她已被慾望衝昏了頭腦,做出了有違婦德的舉動。
這些年的日子裡,她時常回想起那一刻,不禁讓她有些別樣的回味。
老太君與那位高貴的東海王府太妃的弟媳,應當對此事心知肚明。
在這宅門深鎖之處,哪個女眷不曾領過那位年輕侄子入閨房片刻?
只是令人費解的是,老太君她們對此事皆未置一詞。
難道我們這些年華已逝的嫠婦,真的要在日後侍奉這位東海王的年輕侄子嗎?
那位身體殘缺的小姑子,至今仍與那年幼的侄子曖昧不清。
想想他兩年前那嫻熟的手法與舉止,那小姑子哪會能清白?
現如今,那位小姑子將自已的三位親侄女送往了殷九歌的身邊,此舉背後的意圖已是昭然若揭。
說到血緣的遠近,自已的女兒與殷九歌早已跨越了三代之隔,然而那三位侄女,卻依舊身處在三代之內的親屬圈裡。
當刑滿紅思及此處,她不禁自嘲地笑了出來,那殷芳是他血脈相連的姑姑,不也一樣的不明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