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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棋子

“整個過程就是這樣的,是這位公子出於好心救助妾身,”那位叫張圓圓的女子尷尬的看著那七位盯著自已的少女們。

心中不禁有些好奇,這些少女除了那幾個年紀稍大一些的,都和那少年親密得很啊。

特別是那個依在少年身邊的兩女,加上這架車有著皇家的標誌,至少這名少年應該是皇族中人,而且是要有爵位才行。

“噢,原來弟弟是英雄救美啊?”殷姒聽完那位美婦人說完,不禁雙眼冒光的感嘆了一句。

殷九歌明白了個大概,不禁望向那位顧前輩,正好那位顧前輩也看過來,殷九歌便心中瞭然。

這位叫張圓圓的婦人經過殷九歌身邊,突然倒向殷九歌,被那位顧前輩認定為要對殷九歌不利,一身氣機鎖定了她,結果發覺就是一個弱女子,然後就被殷九歌抱上車來了。

“妾身謝過公子相助,由此叨擾公子,給公子您添麻煩了,”張圓圓一臉歉意的看著殷九歌說道。

“無妨,誤會解開便好,不然汙了這位夫人的名聲,就更不好了,”殷九歌笑了笑,這女人那一雙丹鳳眼,是真的勾魂奪魄啊。

張圓圓身邊的小丫鬟也是一愣一愣的盯著殷九歌看,張圓圓見著自已丫鬟的樣子,有些好笑,平時在家中,俊俏的小郎君你也見得不少啊?今日怎麼就犯了花痴了?

“妾身哪裡還有什麼名聲,不連累公子清譽就已經很好了,”張圓圓歉意的頷首致歉道。

“哈哈,不連累不連累,”殷九歌擺擺手,這女人這魅力其實對一部分男人來說,那叫一個避無可避,殷九歌把人扛進來了,怎麼放下去?

似乎是見著殷九歌的尷尬,那位叫張圓圓的婦人主動提出就在此下車,她家離這裡也不遠的。

等那婦人下車後,跟著上車來的溫姨娘走過來,摟著殷九歌笑道,“原來九兒喜歡這種風格的女子啊?”

土星,班加西城,是離叛軍前線最近的一座大城,也是目前雙方都勢在必得的一座城市。

若復興軍控制了班加西城,以此東可進入肥沃遼闊的東土,西可打下桑南之地。

班加西城城主府,一位頭髮花白的婦人坐在一張巨大的長條桌的一端,手裡拿著塊碧綠色的板狀物件。

婦人將手中物件往桌上一放,手指按動幾下,那板狀物件逐漸變得透明,一個俊俏的少年影像躍然出現在桌上。

桌上的少年正大聲吟詩,“若將富貴比貧賤,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將貧賤比車馬,他得驅馳我得閒。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一位身著一身雪白長衫的婦人走了進來,見著桌上的一幕,不禁搖了搖頭笑了笑。

“老太君,怎地在家裡時,我們都未曾發覺九兒竟有此詩才?”雪白長衫的婦人便是趙夢茹 ,眼前之人便是她的婆婆,東海王府得楊老太君。

楊沛珺看了眼大聲吟詩的曾孫子,眼裡也露出好奇之色,什麼時候,自已曾孫子國學造詣這麼厲害了?

直到看著畫面裡的少年轉身離去,楊沛珺看了畫面之上還有的幾個曾孫女,臉上不由得微微一笑。

自已那位孫媳婦也是物盡其用啊,出生書香門第的大小姐,竟然對那世俗倫理之事如此不看重。

“如何?有哪些可用情報沒有?”楊沛珺沒接過自已三兒媳的話,

“回老太君,正在篩選中呢,不過,南方路德家長子前來求見老太君,兒媳這才趕過來問問老太君是不是要親自見一見?”趙夢茹低頭仔細的看著那一個重複播放的畫面。

“見,當年祉兒的父親饒過他們家的性命,看他們能不能記得,”說罷,楊沛珺便站了起來。

楊沛珺身高約摸一米七五,加上修行的緣故,看著比兒媳趙夢茹還要年輕些。

此時在內室內,穿著一件碧綠的長衫,一頭灰白頭髮隨意挽起,已經年過七十有餘,竟比身邊的趙夢茹還要吸引人的目光。

見楊沛珺站起來,一旁捧著衣物的侍衛趕緊上前,將外衣給楊沛珺穿上。

楊沛珺從東海王府帶來的兩百名女子護衛,都安排在室內伺候著。

“兒媳這就讓滿紅安排,”趙夢茹跟在楊沛珺身後,給刑滿紅髮去了老太君的意思。

出了內院,門口便是兩位女子護衛值崗,再往前就到了會客廳,門口邊有兩位士兵值守。

“大將軍,”一位身著遊擊將軍軍服的女子上前抱手一禮,“盧卡•班德在廳前候著,是否宣他進來,”

女子正是刑滿紅,身著遊擊軍服的她看著更為讓人側目不已,好一位英氣逼人的女將。

隨著門外士兵帶進來一男子,進來率先對著坐在主座上的楊沛珺行了個大揖。

“盧卡•班德,拜見大將軍,”盧卡班德是一位大鬢男子,在西門達蠟大陸南部,是一位美男子。

“嗯嗯,不必多禮,”盧卡用的是土星雅言,楊沛珺在這邊陪夫君征戰多年,對土星雅言很是熟悉的。

“如今亂黨作祟,你家能明事理,這一點,我還是很欣慰的,”

“班德家能有今日盛況,全拜大將軍提攜,自然不會忘記大將軍的恩典,”盧卡手放在左胸之上,恭敬的再次行禮。

“好,你們能如此想,該是班德家享盡榮華富貴,坐下來說話吧,”楊沛珺點了點頭,很滿意這盧卡的態度。

“謝大將軍,”盧卡謝過禮,便輕輕坐在右邊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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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南面被亂黨肆厲,你等也要小心行事,待本將收復南面,自然不會虧待班德家,”楊沛珺等侍衛送上茶水,便開口說道。

“盧卡省得,”盧卡•班德點了點頭,“此番亂黨軍中能夠這麼快掌握了南面,得益於南婆羅門教的支援,班德家在重要事務上,被邊緣化了,無法瞭解更深層次的部署。”

“已經很好了,南婆羅門教啊,是該取締了,當初本將夫君留下他們的教派,想不到這麼快就倒戈,真是不長記性啊,”楊沛珺冷冷一笑,土雞瓦狗之輩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