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
桑初疑惑道。
“對啊男朋友,只要姐姐答應,姐姐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更過分的也行哦。”
桑初似懂非懂,但是好像不是什麼壞事。
她盯著他的唇,想趁他不注意偷親,卻被一直盯著她的裴沉擋住了。
“不給名分不給姐姐親。”
裴沉義正嚴辭的拒絕了。
桑初有些委屈,還有些生氣的瞪著他,像是在質問他為什麼這麼過分。
“我可沒有姐姐過分,姐姐吃了就不認賬,我自然就得謹慎一點了。”
他湊近桑初,兩人額頭碰在一起,鼻尖相對,極為親近。
桑初忍不住想親時,裴沉蠱惑的聲音響起。
“不給名分不給睡,姐姐要我做男朋友嗎?”
桑初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的做法看懂了,她想了想後,點頭答應了。
“要你做男朋友!”
裴沉得逞一笑,笑意在眼中流轉,聲音盪漾著喜悅,印上了那抹紅唇,譴倦的低嘆消失在兩人唇間,“如你所願。”
兩人順勢倒在了床上,桑初乖乖的摟住裴沉的脖子,裴沉睜了一隻眼睛,拿起手機,伸手按停了錄音。
他把手機隨意一扔,一個用力就把桑初撈了起來,讓她夾在自已的腰上。
兩人頓時像連體嬰一樣,桑初就像是無尾熊,摟著他仰頭和他接吻,裴沉托住她的屁股,兩個人往浴室的方向去。
進了浴室,裴沉把人往洗漱臺上一放,冰冷的感覺讓桑初不滿的哼唧了一聲,惹來裴沉更激烈的親吻。
他邊親邊把她的衣服脫下來,然後是自已的。
等做完這些後,他抱著人來到沐浴頭下,手按下開關,熱水兜頭而落,瞬間將兩人打溼。
喝醉了的桑初很難伺候,嬌氣的厲害,一會兒這裡不滿意,一會兒吐槽那裡,把裴沉當成狗一樣使喚。
裴沉卻沒有半點不耐煩,反而甘之如飴。
他不時笑著哄人,有時桑初實在任性,他就乾脆堵住她的嘴,把她的話堵了回去,狠狠的懲罰她。
因為桑初的不配合,洗澡花了不少時間,怕桑初著涼,裴沉把人洗乾淨後,扯了一張浴巾把人裹上就抱著出了浴室,一下子扔在床上。
桑初想要掙扎,不滿的罵人,她的身子微微顫抖,覺得有些冷。
就在這時,火熱的身子貼了上來,她感覺到火源,主動貼了上去,像是獻祭。
裴沉看著她這麼喜歡自已,心軟的不行,低頭在她唇上親了兩下。
桑初把他抱住,又貼上去,顯然還想繼續。
裴沉急忙把她擋住,在她不滿時,輕聲哄道,“叫聲哥哥就給你親。”
此時桑初腦子都迷糊了,讓幹嘛就幹嘛,聞言笑了起來,甜甜的叫了聲哥哥。
裴沉只覺得全身火氣都上來了,惡狠狠的在她唇上啃了一口,“這是你自找的。”
“哥哥。”
又是一聲哥哥,裴沉只覺得自已要被吊成翹嘴了。
房間裡響起一聲撩人的低笑,沒過多久就傳出曖昧的聲音,讓人紅了耳朵。
*
當陽光透出落地窗照進房間,為大床上親密相貼的鍍了一層金光,宛若一對璧人。
桑初眨了眨眼睛,頭疼欲裂,昏昏沉沉的醒來。
她一睜眼,就看見熟悉的俊臉貼在她的脖子處,睡的正香,唇角還帶著一抹滿足的笑容。
他怎麼在這裡?
自已是怎麼來的?
像是為了回答她的疑問,昨晚的記憶像潮水一樣湧進她的腦子,等她反應過來後,整個人都愣住了。
tmd ,喝酒誤事啊!
早知道會出這麼大的醜,她昨晚就不裝逼,要什麼最烈的酒了,這下子尷尬了。
桑初覺得自已真是沒臉見人了。
沒想到這個狗賊,居然心裡還想翻身把農奴唱,恬不知恥的讓她叫哥哥。
以前奶呼呼的樣子都是騙人的,這明明就是一頭夾著尾巴的狼!
還是色狼!!!!
桑初只覺得那天咬他的臉還是咬的太輕了,就應該狠狠的咬下來一塊肉,看他怎麼得意。
又是腰痠腿軟的一天。
自從認識了這人,她就沒哪天完好過,這人體力好的可怕!
桑初後悔不已。
她默默的躺了一會兒屍,就準備起床離開。
可她輕輕一動,裴沉就醒了過來。
好吧,熟悉的配方。
她從來就沒有悄悄離開成功過,已經習慣了。
“姐姐想去哪兒?”
裴沉閉著眼睛一撈,就把人帶回了懷中,像只大狗狗一樣埋在桑初懷裡蹭了蹭。
又來了又來了,每次醒來都這樣,粘人的緊。
桑初把他的狗頭挪開,尷尬的不敢看他,“我要去上班了。”
這下是沒辦法找桑家拿錢了,她得想辦法去拉投資,不然顧行之等不起。
畢竟他現在事業如日中天,檔期很滿,不是這麼容易空出來的。
她得抓緊時間。
裴沉睜開眼睛,並沒有放開她,而是抬頭問她,“姐姐昨晚的事情還記得嗎?”
該來的總會來的,桑初就知道!
她尷尬一笑,“呵呵,什麼事啊?我喝醉了會斷片,記不清了。”
反正他也不知道自已有沒有斷片這回事,打死不承認就是了。
“哦?”裴沉眯起眼睛,“姐姐這是打算不認賬了?”
桑初別過頭,這一副看負心人的表情是怎麼回事,他們不是講究一個你情我願嗎?
“話不要說的這麼難聽啦,我怎麼可能是那樣的人呢,我只是喝醉了什麼都不記得罷了,說不定還是你主動的呢!”
她知道裴沉說的是什麼,總之就是不承認。
江若風的事情還沒完,桑初不想這麼快就給自已找個男朋友,繫結在一起。
其他也就算了,關鍵這人體力強,又粘人,天天這樣下去,她恐怕會成為死在床上的女人。
到時候臉也是丟盡了。
“是嗎?”
裴沉語氣帶著點玩味兒,黑眸沉沉的盯著桑初,“我再給姐姐一個機會,當真不記得了嗎?”
桑初聽見他這話,心裡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可她還是梗著脖子點頭,“我這個是老毛病了,你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