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還以為您會嫌棄我,畢竟那時候,我是您見過的人裡最差的,要啥沒啥.”
話音剛落,小小的尾巴就纏上任柔的手,力道很緊。
貌似在怪任柔妄自菲薄。
對此,任柔在腦海裡詢問富貴兒。
“師尊這是恢復了?”
“沒,還早著呢,反派大人是下意識在作怪.”
聞言,任柔只覺得自家師尊是無敵可愛。
無錯書吧“話說我可以用仙力和法力來一起助師尊恢復嗎?”
富貴兒頓了一下,道:“不可以.”
富貴兒想了想理由,繼續道:“宿主,你看,現在反派大人比我的體型還要小,精神都不太好,你要是貿然動用仙力和法力,說不準會把反派大人弄傷.”
雖然吧,這理由挺扯談的,但是!自家宿主現在愛反派大人勝過自己的命。
肯定會不敢輕舉妄動。
二它之前都沒騙過宿主,二合一,宿主不信才怪。
話說回來,這宿主真是不知把握機會怎麼寫,成天就想著為反派大人好。
沒有半點想要談戀愛的覺悟……唉……而任柔聽到富貴兒的話,正如富貴兒所想的那般,是自責不已,心如刀割。
因為她想到自己害得自家師尊虛弱至此。
任柔的感覺也變了,覺得自己抱著不是有些冰涼卻可可愛愛的師尊,而是如玻璃般易碎又幹淨且虛弱的師尊。
任柔對自家師尊的憐惜如滔滔不絕的海水填滿她的心。
手上也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師尊……對不起……我往後一定只會劍擋住攻擊.”
看任柔這麼難過,顧寒吟經過糾結終於叫道:“喵喵.”
聽到叫聲,任柔意識到自己表現得讓自家師尊擔心,便收斂心緒。
緊接著,任柔將笑容滿掛在臉上,用手輕輕地撫摸自家師尊,輕聲唱著搖籃曲。
顧寒吟聽著歌聲,漸漸入眠。
任柔小心翼翼地把自家師尊放好,隨手布了一個可以隔音加防禦攻擊的結界,就到外頭練劍去了。
很快,幾天就過去了。
夜晚。
滿天星辰之下的星宮熱鬧非凡。
任柔與溫辭一同走著。
溫辭饒有興趣地看了看周圍的人,有些感嘆道:“他們與一般的人族看著並無不同,看點菸火,看見舞祭就一副欣喜樣.”
安心顧著自家師尊的任柔聽到這話,立馬提醒道:“你若是不打算好好走路,請離我遠一點.”
她被連累倒沒什麼,可她現在懷裡抱著師尊,還是避麻煩比較好。
溫辭聽這話,頓時嘆了一口氣,道:“我竟還不如一隻貓?”
任柔理直氣壯道:“對.”
“話說回來,他是什麼神獸的子嗣嗎?那個龍崽子都沒被你這麼抱著.”
溫辭一臉好奇。
任柔迅速地想了想說辭,道:“我能是那麼勢利之輩?我就是因為他好看而已.”
“那給我摸一下?”
任柔自然是不能同意的,神色堅決地搖了搖頭。
看任柔如此,溫辭也不堅持,話鋒一轉道:“那和我去一個地方可以嗎?”
“哪?我還要主持祭典呢……”溫辭微微一笑道:“不會很久的,保證不會誤了你主持,就在這城內.”
“好吧.”
任柔想反正哪哪都有人,絕不會有事。
跟著,不久,任柔隨溫辭來到一座湖旁,因為祭典的原因,所以可用四下無人來形容一下湖旁的情況。
但遠處有不少小攤子和很多行人。
而溫辭手上拿著兩個花燈,到了地方,就自顧自地蹲下放燈。
“你這是受了什麼人所託付的嗎?”
溫辭依舊蹲著,看著漸漸遠去的花燈,回應道:“是啊,同類,你怎麼猜到的?”
“這還用猜?放花燈可是姑娘家的專屬,如果這是你的本意,那我可要懷疑你是不是女扮男裝了.”
聞言,溫辭倒不生氣,只是道:“也對,我看我有點忙糊塗了,才會回那樣的話.”
任柔感覺這麼扯東扯西下去,簡直浪費時間,便詢問道:“話說是你什麼人託付的?妹妹?”
“不,她是我心中所愛,於我而言是比生命還要重的人.”
任柔有些不太好的感覺。
“她現在身處何地?”
溫辭有些哀傷道:“她死了……”“……”任柔深感這話接不下去。
溫辭知道任柔的心思,所以繼續道:“同類,她如果還在,定會把你當成親生的姐妹.”
“她……是怎麼死的?”
“因為替我而死,她原本可以不管我.”
溫辭清楚這樣說任柔就能猜到他的身份了,他就是故意的。
因為任柔心軟,他要利用這為數不多的機會讓她對龍族心生惻隱。
那樣,就算東窗事發,龍族也會不受牽連,畢竟他以龍尊之身護衛過臨雪。
他一人之錯,難道是抵不消的嗎?任柔心生疑慮,但面上不顯,認真評價道:“她對你是真愛了.”
“是啊,我曾看過一個話本,感覺裡頭的故事有點像我與她.”
任柔聽出溫辭的意思,從而,順著話道:“是什麼樣的話本故事?”
話音未落,就從遠處響起一聲呼喚道:“聖女大人,祭典快開始了,還請與我前往星宮.”
任柔挺驚訝的,下意識問道:“明祭司,怎麼提前了?”
明秋絮柔聲答道:“因為今年人太多了.”
“啊?”
明秋絮微微笑道:“邊走邊說吧.”
“好.”
說著,任柔看向溫辭。
溫辭直接道:“同類,我還要在這待一會,你快去吧.”
“嗯.”
隨即,任柔和明秋絮一起離開。
明秋絮一邊走,一邊時不時看向任柔,貌似欲言又止,怕惹任柔討厭。
任柔自然是察覺到了,主動開口道:“明祭司,你打算和我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