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任柔整不會了,人愣在原地,呆呆回道:“師尊,徒兒也想你了.”
“嗯.”
顧寒吟的眼裡難得染上幾分笑意。
緊接著,顧寒吟也不解道;“你我師徒這麼多年,你怎麼還是這般.”
顯然是覺得任柔臉紅的不正常。
任柔思來想去,神色認真地答道:“因為師尊太過好看了.”
這理由顯然不能讓顧寒吟,但是能混過去。
她總不好說是因為想到承諾那滿天星辰把她和師尊的崽給他們帶走。
顧寒吟聽了,雖不信,但也讓任柔混了過去。
因為他想如此小事,任柔不願說就不說吧,他也就是隨口一問。
然後顧寒吟帶任柔回了臨雪宮。
一入山門,就被幾名弟子發現,後被弟子們包圍住了。
因為是早上,所以弟子們幾乎都在,都醒著。
“柔兒,你好厲害啊!居然直接求得滿天星辰相助!”
“什麼柔兒,得叫聖女.”
“一時忘了,還請恕罪.”
任柔笑著道:“無妨,你們愛怎麼叫就怎麼叫,不過我累了,所以大家還是散了吧.”
“好!”
跟著,任柔牽著顧寒吟的手,往聆月樓走,任柔一邊走,一邊向顧寒吟打聽道:“話說詩兒怎麼樣了?”
“她貌似可以看見了,但因為傷了你,故而,成天悶悶不樂.”
任柔又道:“詩兒現在在哪裡?”
“聆月樓,原本仙主想接她回去,可她想要等你回來.”
任柔想到一個問題,道:“話說弟子們是怎麼對詩兒的?”
“對於她傷了你很是憤恨,不過沒做什麼過激的舉動.”
任柔鬆了一口氣,道:“那就好.”
然後師徒倆回到了聆月樓內。
一入門就遇到了殷詩。
看到任柔,殷詩非常高興,可又怕自己是在做夢,便開口詢問道:“師尊?”
任柔笑著回應道:“是我.”
確定身份後,殷詩直接跪下了,垂首道:“徒兒不敬師尊,還請師尊責罰.”
任柔眨了眨眼,道:“你先起來吧.”
“師尊若不成全,徒兒就不起來.”
任柔咬了咬下唇,陷入糾結,她要怎麼罰呢?這是個大問題,罰重了,殷詩受不住,罰輕了,外頭那麼多人看著,怕也難以服眾。
思來想去,任柔開口道:“詩兒,你有沒有小金庫?”
“有,一共五百億極品靈石.”
不過殷詩非常不解自家師尊問這做什麼。
任柔驚了,美目不禁瞪大了些,不過很快恢復正常,道:“那就罰你拿出一百億交給各界用於重建家園,還有每天抄寫同一本書,期限五千年.”
殷詩聽了,卻感覺不滿意,道:“還望師尊動用鞭責.”
“……”任柔心說鞭責五十……那不得皮開肉綻啊?!就算自己心裡頭過得去,那殷詩的身子也扛不住啊,就算扛得住,仙主也不會同意。
這時,宿青墨從外頭趕回了聆月樓前。
宿青墨看見殷詩跪在地上,明白大概的情況。
任柔聽到腳步聲,回頭看到宿青墨,還沒來得及說話。
宿青墨就跪下了,開口說道:“師尊,作為大師兄,我有責任幫著您管教師弟師妹,可是詩兒卻傷了您,是我失責,她還年幼,所以五十鞭責還是讓我來代受吧.”
任柔聽這個,倒是想到了話頭,因為他這做大師兄有責任,那她這師尊更有啊。
可是任柔沒說話的機會。
因為仙主來了。
任柔暗暗打量一番,發現比起初見時,這時的仙主多了無力感。
殷詩因為宿青墨的話早已抬起頭,所以看到仙主來了。
“父親.”
仙主沒應,而是與任柔說起話。
“這次魔族之危,多虧了聖女,才得以解決.”
任柔哪裡敢居功,不過又顧忌到說自己大意會扯到殷詩刺她。
於是任柔含糊其辭道:“這都是應該的,是我的職責所在.”
仙主話鋒一轉道:“不過小女給聖女添了麻煩.”
“……”任柔也不知該怎麼回話了。
仙主繼續說道;“本座知道聖女定會顧忌她的身份而不敢罰,便來了此.”
“仙主大人打算如何罰?”
仙主面如冰霜道:“就按照她的意思,鞭責五十.”
任柔眨了眨眼,道:“那是誰來執刑?”
“本座.”
無錯書吧任柔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聽到的。
殷詩聽了,倒沒什麼驚訝的反應,直接道:“多謝父親.”
仙主看了一眼顧寒吟,道:“顧公子愛乾淨,本座就不在聆月樓施刑了,去臨雪廣場.”
“等等!鞭責五十未免太多了,我想十下就行了.”
任柔覺得自己雖然不能出於私心力保殷詩不受鞭責,可是好歹也能爭取鞭責變少。
仙主順著話,道:“也對,只要力氣夠重,十下也足以讓她記住教訓.”
任柔鬆了一口氣,道;“請.”
跟著,仙主帶殷詩去了臨雪廣場。
宿青墨看任柔沒有動作的意思,就開口道:“師尊不打算去看看嗎?”
顧寒吟替任柔解釋道:“世間都知道你師尊能力可讓傷痛半響即無,仙主此行就是為了做個樣子讓不滿的人得到還算順心的答應,你師尊若當著眾人的面讓殷詩立馬復原,那隻會讓本就不滿之人更加憤怒.”
剩下的自是不必說,既然不能幫,那避開是最好的選擇。
宿青墨也知道自家師尊最見不得徒兒挨欺負,沒多言,獨自前去廣場處。
在宿青墨離開後。
顧寒吟安撫道:“會沒事的.”
“話說沈雲呢?”
任柔想控制殷詩刺傷她的人絕對是沈雲無疑。
“據我所知,他在那一場混亂過後向叔父和其師尊申訴說他是被魔物附體了,才做出那樣的事,如今已恢復自由,除了平時被監視,生活各方面與其他的臨雪弟子別無二致.”
聽到這些,任柔不禁好奇“沈雲”究竟是用了什麼辦法混過來的?想著,任柔開口道:“話說師尊有見過沈雲嗎?”
“並無,沈家的,我只見過沈滄臨.”
說到沈滄臨,任柔想到一個事。
自從那次之後,就沒見過沈滄臨了,就連雲微情出事,他都沒出來。
不過她一直都在忙著提升自己也沒時間過問一二。
顧寒吟看出了任柔的心思,就伸手撫上任柔的臉,認真道:“他早已被我打出臨雪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