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才,當輩第一人,若我用收他為徒作代價,便勝過千言萬語.”
任柔卻不滿道:“我不要,我要和師尊一生一世一雙人.”
顧寒吟頓了頓道:“這話,貌似不是這麼用的.”
任柔笑了笑:“這應該沒問題的,我想師尊這輩子只有我一個徒弟,師尊加我,可不就是一雙人嗎?那什麼千里共嬋娟說的還是兄弟呢.”
“也對.”
任柔認真地盯著顧寒吟看,笑道:“那師尊可答應啊?”
“好.”
不過顧寒吟看任柔高興得沒了正經樣,還是嚴肅教育道:“吃飯不許大笑.”
顧寒吟的話就跟冰水似的,讓任柔收回了笑容,安靜接受投餵。
喂完,顧寒吟給任柔蓋好被子,叫她早點休息,就離開了。
任柔見沒人了,就叫富貴兒,結果沒想到富貴兒還懷氣在心,對著她的心口就是一頓踩。
任柔笑了笑:“富貴兒,你如果不做系統了,可以做按摩師.”
富貴兒哼了哼道:“我才不做按摩師呢.”
“好好好,不做,話說那人的臉,我能治嗎?”
富貴兒驕傲道:“那治癒能力,可是我下了血本的,區區毀容,算得了什麼.”
任柔伸手揉了揉富貴兒,道:“富貴兒最棒了.”
富貴兒停了動作,道:“宿主好好休息吧,我不擾了.”
任柔直接抱住富貴兒,笑道:“一起睡,好嗎?”
“好吧……宿主別抱,我自己會趴著.”
“嗯.”
跟著,很快一夜過去了。
一大清早,人便被帶來了。
對方與任柔相互看著,人跟江鴻兮說的一樣,臉被火燒燬了一半。
臉上滿是笑意,可手裡緊握著一把劍,雙目含笑卻暗藏凌厲,死死盯著任柔,似乎是怕任柔在他不注意的時候嘲笑他。
見對方如此,任柔敢肯定對方不是個嘴碎的人。
一定是和什麼人達成了交易。
不過任柔看他頂著這麼一張半好半毀的容顏,卻表現得如此嬉皮笑臉。
這讓任柔不禁想起自己。
想後,任柔微微笑道:“請坐.”
“不必,你大小姐有什麼話,就儘管說吧,另外溫辭沒錢買面具,若有嚇到之處,還請海涵.”
任柔繼續道;“既然如此,那我就開門見山了,我可以幫溫公子治好臉,不過有兩個條件.”
溫辭對於任柔說幫他治好臉,一點都不意外。
因為這是他真正想要的。
無錯書吧任柔見溫辭沒說話,就繼續道:“一給臨雪宮致歉,二拜入臨雪宮,還有告訴我教溫公子傳播此次事情的人是誰?”
“大小姐比我想得聰明得多.”
任柔笑了笑:“過譽了,我也不是什麼大小姐,我姓任名柔.”
“那我叫你小柔可好?”
任柔點點頭:“溫公子該說是誰了.”
溫辭想了想道:“是誰,我也不清楚,對方用黑布黑袍掩蓋形貌,唯一可知的就是身高.”
任柔想橫豎都是一個線索,不能放過,於是問道;“他有多高?”
“差不多,和我一般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