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軍一路跑了老遠才在一處河畔邊停了下來安營紮寨。
軍醫們忙的手忙腳亂。而王孜軒在對自已做了簡單的包紮之後便睡了。
軍隊的後續情況全權交給了蕭炎耀指揮
蕭炎耀也不負使命。將這些殘兵敗將收錄的很好。而且還單獨開了幾次大會,將士兵計程車氣又重新提了起來。
不得不說蕭炎耀真有當班主任的潛力,一陣PUA下去,無論是手下的將領們還是士兵們又跟打了雞血似的一樣亢奮。
這樣的情形讓蕭炎耀有了一種奇妙的感覺。什麼感覺呢?他現在感覺自已就像20世紀歐洲某落榜美術生一樣。
他的右手不自覺的抬了起來……
咳咳……
在安頓好一切之後,蕭炎耀便開始清點軍隊人數。發現此時此刻軍營裡除去傷兵以外,可戰之力只剩下12000。
這還打個屁的了,還沒就是開打已經有八千不能動彈了。
蕭炎耀不禁一陣鬱悶。他來到王孜軒的帥帳內。對他說明了情況。
聽到這裡王孜軒也是一臉鬱悶。
“這特麼還沒開打呢,褲衩子先賠進去了”王孜軒此時滿臉黑線。神色複雜
“對了,咱們兵力最強盛的中線都被擊退了,東西兩線的軍隊。那更打不過了啊”蕭炎耀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出聲提醒到
王孜軒頭頂瞬間轟的一聲炸雷。對呀,而且他們中間路上還耽擱了一些時日,必須儘快給東西兩路的軍隊告知,否則全軍覆沒這種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付玄奮鬥了幾年才攢下的這些家底,可千萬不能一下子全賠光了。
他當機立斷斬釘截鐵的說道
“馬上派出傳令兵。乘800裡快馬。在明日天亮之前馬上通知東西兩路軍”
“另外帶上我的親筆令印,沿途的驛站必須優先為我的傳令兵備馬,不要心疼嗎?往死裡跑,跑死就換馬。”
王孜軒的中軍大營,離東西兩路軍最近的一路軍就是西路軍。也有五百里,兩百多公里的路程。僅憑馬在天亮之前想要趕到。幾乎不太現實。但是事到如今只能搏一把了。
東路軍離自已也有足足七百里。
拼了!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跟死神搶時間的時候到了。
晚上,這是軍營裡面睡覺的時候。忽然馬蹄聲響起。軍營的東西兩門湧出了兩隊士兵每一隊都有十幾人。各朝東西而去。
這一夜註定是個不眠夜。
此時此刻,西路軍……
戰馬嘶吼著,軍旗飄揚著。鮮血噴濺著,很顯然西路軍也遇到了那支黑甲部隊。
但是西路軍的戰鬥力可沒有中路軍的那麼彪悍,而且人數也沒有中路軍的多。所以西路軍被黑甲部隊殺的節節敗退。
不一會死亡人數就已經過半了。黑甲部隊的彎刀都要被鮮血泡鏽了。
西路軍的將軍凌鴻早已在亂軍之中被亂箭射死。
此時的西路軍像無頭蒼蠅一樣。當逃兵的當逃兵,跑散的跑散。被殺的殺死。毫無戰鬥力可言。
戰鬥持續了一夜,說是戰鬥,其實只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西路軍無一倖存,全部陣亡。連逃兵都被黑甲部隊派出的探子一個一個追上殺死了。
天亮了,太陽昇了起來,一望無際的草原此時已經被鮮血染得血紅一片,黑甲部隊的黑甲都被鮮血泡的隱隱有些暗紅。在陽光的照射下,迸發一種威武的氣勢。
戰馬早已累的癱倒在地。一些士兵的鋼刀因為砍人砍的太多還出現了缺口。
原地休整了一會之後,一位將領模樣的“黑甲”站起身。對著眾人嘰裡呱啦說了些什麼,隨後所有的黑甲部隊便整軍回了商州府
與此同時,中軍大營內……
“報告將軍,西路斥候軍到”
“進賬說話”
“稟報將軍……西路軍……西路軍……全軍覆沒……無一倖存……主將……主將凌鴻……被亂箭射死……”
聽了這話。王孜軒瞳孔一縮,眾將軍也是虎軀一震。
一萬士卒,無一倖存?!
完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