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不孝女!”
此時此刻,沈府內傳來一聲怒喝:
“你個孽畜!你把我沈家的尊嚴置於何地?你連自已的名分都不要了嗎?”
聲音來自沈老爺子,他氣得胸口起伏不定,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的女兒沈楚妍,竟然做出這種讓家族蒙羞的事情。
雖然這是她個人的意願,但畢竟身處古代社會,婚姻之事需要遵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如今這般行事,只會給沈家招來閒話和指責。
沈老爺子心中無奈嘆息,其實他也不願意將女兒嫁給一個她不喜歡的人。
然而,生在沈家,她的命運早已註定,無法自由選擇愛情與婚姻。
此刻,沈楚妍被家丁押解回來後,始終一言不發,緊緊閉著嘴巴,神情冷冽如冰。
她的眼神犀利得讓人不敢直視,彷彿能夠生吞掉一個人
“我含辛茹苦把你養大,沒成想你竟如此不懂事!”
沈老爺子一臉痛心疾首地看著眼前的女孩,他那副苦口婆心的模樣讓人不禁感到心疼和無奈。
任誰帶入這樣的角色,都會因為女兒的不懂事而感到憤怒和失望。
然而,沈楚妍卻依然保持沉默,她靜靜地站在那裡,彷彿一座雕塑般一動不動。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與執著,似乎並不願意輕易妥協。
“哦,對了,那個畜生呢?帶來沒有?”
沈老爺子突然想起了什麼,語氣變得嚴厲起來。
“老爺,據小姐所說,那位公子已經上了前線了,我們也翻遍了他的家裡,確實什麼都沒有找到……”
管家小心翼翼地回答道,生怕惹惱了老爺子。
沈老爺子皺起眉頭,沉思片刻後說道:“行吧,那就繼續派人去他家盯著,一有訊息馬上回來通知我。”
管家默默地點了點頭,表示明白。整個房間裡瀰漫著一股死寂的氣氛,令人窒息。
“前幾天資嶺州州牧到我這裡,想要說一門親事,我給答應了下來,原本打算讓你來的。這下好了,名分臭了吧?所以啊,就把這個名額定成了你的妹妹。”
沈老爺子嘆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失望。
沈楚妍的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恢復了平靜。
她知道這門親事對於家族來說意味著什麼,自已的名聲受損,無法再承擔這個責任。
房間裡再次陷入了沉默,只有沈老爺子沉重的呼吸聲迴盪著。
沈楚妍默默地望著窗外,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她知道自已的選擇可能會影響到整個家族的未來,但她也堅信自已的堅持不會有錯。
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
對了,她曾經聽蕭炎耀說過,這種感覺就是喜歡。
但是何為喜歡呢?她也說不上來。
他現在對蕭炎耀也有了這樣的情感,那麼是她喜歡蕭炎耀嗎?
真的喜歡嗎?開始有點懷疑自已了。
或許是因為蕭炎耀每天都忙碌於工作和賺錢,幾乎沒有時間陪伴她,所以她才會覺得他並不在乎自已吧。
他總是把心思放在處理公務或者鑽研一些讓人難以理解的事情上面
而對於生活中的瑣事,比如整理房間之類的,他似乎從來都不在意。
而且每次回到家,他都是一臉疲憊的模樣,彷彿失去了所有的精力。
這樣的他讓沈楚妍開始懷疑:他真的會關心人嗎?
在思考這些問題的時候,沈楚妍不禁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之中。
她開始問自已:我真的喜歡他嗎?他又真的喜歡我嗎?
然而,每當她回憶起蕭炎耀的好,心中便充滿了溫暖。
儘管他有些粗心大意,但他總是想盡辦法讓她開心,用各種方式逗她笑。
當她對某件事感到困惑時,他會耐心地向她解釋清楚。
雖然他性格開朗、不拘小節,但對待她卻是那麼小心翼翼,生怕傷害到她。
是啊,蕭炎耀只是一個剛剛踏入社會的年輕人,他還沒有完全學會如何照顧自已,卻已經學會了如何去關心別人。
蕭炎耀對沈楚妍的感情已經超越了單純的喜歡
那是一種深沉的愛意,一種願意為對方付出一切的決心。
但是她的腦子已經有些亂了,在沈家富不斷的洗腦和PUA下,他的大腦漸漸的宕機,索性就不再去想這些
想多了也心煩。
“唉-把她帶下去吧,罰你一個月不準出府”
沈家主的話如同晴天霹靂,沈楚妍的臉色變得慘白,她的眼神充滿了絕望和無助。
沈楚妍只得被帶了下去,禁足一個月
【前線戰場】
北軍的攻勢徹底被粉碎,只有不到1\/2的船隻安全返回了北岸。但也是破爛的破爛,缺殘的摧殘,沒幾條船是完整的。
而那艘御賜鉅艦,則因失去動力被迫停在了南岸
現已被南軍拉走,修一修開回安慶港,這麼好的船,不要白不要。
既大還抗揍,上面鑿兩個洞還能放炮。這不妥妥的戰列艦嗎?
這一仗直接爽翻了!
蕭炎耀此時可謂是得意洋洋,他的鼻子彷彿已經翹到了月亮之上,任誰也無法將其拽下。
儘管他立有戰功,但延誤戰機的罪名可不是輕易能夠逃脫的。
你想想看,如果他是因為路途遙遠或道路泥濘等不可抗因素而遲到,那還情有可原。
然而,他距離前線戰場僅剩最後的十里路程時,竟然停下來吃飯!
這一行為直接導致整個南軍遭受了一萬餘人的傷亡。
如此罪責,必須嚴懲不貸。
實際上,王孜軒此舉也是在變相對蕭炎耀加以保護。
延誤戰機的罪名可大可小,全憑處理者的意願。
若是由王孜軒親自處理,那麼罪名的大小自然由他來掌控。
畢竟他心中有數,下手也會有所分寸。
但倘若將蕭炎耀交予付玄處置,那下手的輕重就不再受王孜軒控制了。
萬一付玄一時衝動,將蕭炎耀置於死地該如何是好?
因此,蕭炎耀啊,你捱打就安心接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