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檢測到馬小玲對宿主產生好感,恭喜宿主獲得1000點情緒能量值。]
這時,何金銀腦海裡,猝不及防響起了系統的聲音。
“馬……馬小玲……”
何金銀不禁嘴角一抽。
魔都馬家大千金,馬小玲。
長著傾國傾城,一雙大長腿橫掃華夏群芳。
但,她的結局很悲慘。
段易治好馬大騰的癌症之後,他便開始搜刮馬家的美女。
只要他看上的,統統點名。
其中,他第一眼就看上了魔都第一大美女,馬小玲。
所以,毫不避諱地想要馬小玲侍寢。
本以為憑藉他獨特的人格魅力,馬小玲肯定服服帖帖。
奈何,馬小玲如絕緣體一般,對他不來電,所以撕破臉地拒絕了段易。
段易碰壁,覺得馬小玲傷了他的自尊心。
因此懷恨在心。
後面率領戰神殿進入魔都的時候,生擒馬小玲,然後對她進行毀滅性報復。
最終,馬小玲不堪受辱,只能咬舌自盡。
書中,馬小玲之所以拒絕段易,是因為她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
她是一個拉拉。
即便是世界第一帥哥在她面前,猶如一坨……
她覺得只有女人才不會背叛她,只有女人才能給她心靈上的慰藉。
所以,即便得罪馬家恩人,她都不能違背自已的初心。
而如今,她莫名其妙對何金銀產生好感,不由得讓何金銀感到頭皮發麻。
他可是一個正經的男人!
“何公子,向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師妹,馬小玲……”
上官婉兒微笑道。
在何金銀面前,她再無往日的清冷,孤傲。
這或許她都沒有注意到。
“師妹……”
何金銀又感到震驚。
書中,並沒有詳細說明兩人師出同門啊。
難道,他穿書而來,不知不覺,改變了書中的劇情?
想想也是。
比如,楚雨蕁鋃鐺入獄,書中就沒有。
總而言之,未來出現超出書中的情節,都不必感到驚訝。
“馬小姐,你好,我叫何金銀。”
何金銀嘴角微微一動,伸出手禮貌性地跟馬小玲相握。
然而,馬小玲卻遲疑了。
因為,她對於男人的一切,都非常排斥。
她認為男人就是下半身動物,總是惦記她們女人的身子。
就像她平常逛街,總是引來無數牲口渴望的目光。
她覺得非常噁心。
所以,對何金銀的主動握手問好,她身體本能地產生抗拒力。
認為何金銀也跟別的男人一樣,惦記她那一兩寸的地方。
她剛剛覺得何金銀順眼,太草率了。
現在,他更像一個淫賊。
[叮!檢測到馬小玲對宿主產生厭惡情緒,恭喜宿主獲得1000點情緒能量值。]
何金銀做出握手的動作,而馬小玲,表現得非常牴觸。
如此尷尬的畫面,被上官婉兒看在眼裡,她不停地給馬小玲使眼色。
奈何,馬小玲無動於衷。
最後,上官婉兒出手,才巧妙的化解了尷尬的畫面。
而後,她白了馬小玲一眼。
這丫頭,剛剛明明還是很渴望見到人家,怎麼一見面,最基本的禮儀都忘了。
馬小玲一副事不關已的模樣。
她怎麼想到,上官婉兒口中的神醫,是一個年輕人,而且還想要吃她豆腐。
幸虧她機智,提前拉上拉鍊,不然會便宜了何金銀。
此刻,她縱使有突破宗師的念頭,但想要委身自已讓何金銀點化,也不可能了。
“何公子,我師妹調皮,你不要見怪。”
上官婉兒抱歉的說。
“沒事,你師妹這是有病,治了就沒事了。”
何金銀開門見山,有話直說。
別人敬他一尺,他敬人一丈。
“什麼?”
上官婉兒臉色駭然。
拜師南海神尼,她除了學武,還學到一點醫術,簡單的望聞問切,她都懂。
看馬小玲氣色不錯,根本沒看出身體不適呀。
可如今何金銀一口咬定師妹有病,她感到非常震撼。
不過想了想,她的醫術在何金銀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
她看不出來,不代表何金銀看不出。
他說有問題,那就一定有問題。
而且,問題不小。
聽完何金銀的話,馬小玲嘴角微微上揚,頓時來了興趣。
師姐把何金銀吹上天,在她看來,是有點託大了。
她要是有病,那天下人都有病了。
何金銀,仗著上官婉兒撐腰,著實是太狂妄了。
得挫一下他銳氣。
“哦?既然何神醫說本小姐有病,可否替本小姐診治一番。”
馬小玲先是抬高何金銀,等他挑不出自已毛病,一定要狠狠把何金銀的招牌給砸了個稀巴爛。
什麼治癒七傷拳的神醫,我看就是一個瞎貓碰到死耗子的江湖騙子罷了。
不過,這騙子還有些本事。
上官婉兒從來都不會對別人表現得溫柔的一面,而卻對這個騙子卻溫情流露。
得虧她來得及時。
不然,上官婉兒可能會被何金銀騙財不說,還可能要騙色。
不屑的目光瞥了一眼著何金銀,她嘴角微微上揚。
今天,她一併讓何金銀現出原形,讓上官婉兒徹底認清這個禽獸。
這時,何金銀輕聲回應道:“治病救人,是我們醫者本分,看到病入膏肓的人,我們自然不會見死不救。”
馬小玲聽著,怒意盎然。
“你才病入膏肓,你家都病入膏肓。”
不過,為了拆穿何金銀的把戲,她生生把這股怒氣憋了下去。
而後,強行擠出一抹難看的笑容:“何神醫,是把脈呢,還是怎樣?”
雖然,她很討厭男人碰她。
但,事到如今,為了狠狠打何金銀的臉,她只能犧牲自已。
“不必……”
馬小玲心中冷笑。
裝神弄鬼。
看你等下怎麼出醜。
一旁,上官婉兒目光深意地看著何金銀。
他的望聞問切,已經達到這麼高超的地步了?
她目光不敢從何金銀身上抽離,想從中學到點東西。
只見這時,何金銀從茶壺裡往杯墊輕輕倒出一些茶水。
正當兩女疑惑之際,何金銀手指微微一點,浸溼了茶水後,在青石臺桌上寫了一個字。
一個“心”字。
字跡剛勁有力,筆走龍蛇。
頗有書法家風範。
“這就是你的病。”
何金銀指著“心”字,笑著看向馬小玲,“你得的是心病……”
頓時,馬小玲臉色陡然一變,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她的心窩已經被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