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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錯書吧原來,太白世界是以10000年為一個紀元單位,每1000年為一個境年,每個當世界中浩氣比重大於煞氣時,稱之為浩天境;當煞氣值佔大比重時,稱之為地煞境。十個境年分別記為甲乙丙丁戊已庚辛壬癸。
太白世界已經延續了9940年,所以現在是癸境年,期間一共產生了9次地煞境,若是癸境年仍是地煞境,太白世界將面臨被煞氣吞噬的結局,這個世界,浩氣是人們與天地宇宙相連、感悟生命奇蹟、門派功法運作的媒介,若是浩氣不復存在,也許只有兩個“天機人”會知道產生什麼樣的後果。
“咩咩”,宿主養的羊走進了屋內,都說羊是有靈性的動物,它竟然對著石柒在點頭。
石柒雙手交叉伸過頭頂,全身的骨骼發出嘎噠的聲響,他看著鏡子中的“自已”,兩道劍眉英氣十足,丹鳳眼,鼻樑高挺,嘴唇厚實。身高得有2米,虎背熊腰,“這身材不打NBA可惜了。”石柒打趣道。
“出去走走!”石柒把葫蘆扣在腰間,草帽一戴,誰都不愛。
宿主居住的地方叫做竹西郡,以梅嶺竹海聞名,引得眾多文人墨客相聚於此。從梅嶺一路西行而上。
穿過竹海就是佛捺山,傳言是多個紀元前,太陽太白為了抵禦月世界的侵犯,使出一招“狂佛捺魔指”,因為威力過猛,把山頭捺平了,因此叫做“佛捺山”。久而久之,這座山有了禪意,生出正心,山頂流出清泉。
三步並作兩步,雖是夏天,梅花沒到盛開的季節,但是可以看的出來,樹木的枝丫有被修剪過的痕跡,“老枝不動,去弱留強,這是修梅行家啊!”石柒想起自已在花店打工時,老師傅傳授的修枝方法。
從佛捺山的山腰延綿而下的,是一片茂密的竹海,穀風婉轉而下,竹葉隨風擺盪,宛如綠色海浪此起彼伏,石柒好久好久沒見過這麼原生態的景色了。
這竹海間的生態是真的好,飛禽走獸盡收眼底,灌木叢裡的刺蝟、蜷縮地洞裡的穿山甲、珍稀品種的鳥類,最吸引石柒的還是樹上的野雞和拱西瓜的野豬,這可是實打實的下酒菜!
可惜,太白世界的人過於注重精神世界的修煉,而對物質生活沒有任何追求,“這簡直是暴殄天物!”
再往前走,是一池清水,從山頂流出的清泉,順流而下匯聚於此。突然,一隻龐然大物從林間躍至河邊,渾身長滿白毛,身高近乎3米!一聲猿鳴,響徹山谷,河中的魚應聲躍到岸邊,一眨眼,幾十條鯽魚已成肚中美餐,白毛猿猴伏在岸邊飲水,那喝水聲由於高速運轉的抽水機,飲罷,又啃食起左手裡握著的生野豬腿,生吞活嚼,看的石柒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哇”的一聲吐了。
那白猿聽到了聲響,扭頭看到了正在噼裡啪啦的石柒,竟朝他走來,“不要啊!”石柒面色煞白,以為剛穿越就要交代在這裡了。緊閉雙眼的他,聽到竹林傳來老者的聲音“施主!”
竹林深處走來一位老者,拄著一根竹杖,腳踏一雙草鞋,雖然步伐深沉,腰背佝僂,但是精神抖擻,神采奕奕,猶如剛下戰場的一位老將軍。“莫怕莫怕!”老者走到了石柒的面前,老者的面容包裹著風霜和滄桑,眼眸中透露出祥和且慈悲的神光,淡金的腰帶?這是謫仙人!
“施主,我叫蘇東,莫怕,這些巨型猿猴被稱為苦無,他們是不會攻擊人的。”老者笑道。
“是嗎?我...我可不怕他們。”多年社會底層闖蕩的經驗提醒蘇東,這個時候千萬不能露怯,得鎮定。“施主,我看你不像本地人,在這裡生活還適應嗎?”這句可把石柒問住了,說是也不好,說不是也不好。
“這個,我臥病不出家門多年,當然不適應外出的生活。”老者淡然一笑:“施主,你我有緣,不如來寒舍一坐?”\"恭敬不如從命!\"二人過橋走向河對岸,由一條曲徑走向竹林幽靜深處。
竹林深處,忽見一汪清冽活泉水,冒泡翻湧而出,泉水邊小片桃花林,穀風襲來,落花流水。泉水流經處佈滿良田,種有五穀雜糧,眾多蓬篙人、開物人紡布織衣,其樂融融。阡陌間竟有和尚在洗衣練功打坐,這裡其實是佛捺山的陽面,二層樓高的竹製門崗上寫著“酒門”二字。門崗進去是兩扇千斤重的石門,石門後面是通往佛捺山內部的通道。
“小施主,這裡是五大門派之一的酒門,佛捺山乃是一座靈山,山中泉水是釀酒的不二選擇,因此太陽太白在佛捺山創立了酒門,老夫乃是這個紀元的酒門掌門。”“天機人,這位是?”護門羅漢戒嗔問道,
“這位施主與老夫有緣,我便請他前來一聚。”蘇東答道。石柒一瞥,這戒嗔凝眉怒目,脖掛佛珠,手握禪杖,虎背熊腰。
酒門共有護院四大金剛,戒貪、戒嗔、戒痴、戒臆;八大羅漢,非狂、非癲、非怒、非邪,非悲,非空,非塵,非夢。
“原來這位長老就是天機人,難道他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石柒低眼盤算著。
“長老,還有四大門派是什麼?”
“狂門掌門項霸天,仙門掌門女帝、劍門掌門安祿、詩門掌門屈子。”說罷,蘇長老推開了一間竹屋,竹桌上擺著一套竹製茶具,示意石柒坐下後,長老沏下一杯茶,“這茶葉名為'魁龍珠',施主可以嚐嚐。”
一口茶入喉,龍井味和清,魁針色和醇,珠蘭茶之香,三種口味融為一體,相輔相成,別有風味。
“施主,眾生皆苦,一念放下,萬般自在。想我前世,顛沛流離,耳順之年遭遇變故,現在回想,皆是雲煙。”“芸芸眾生,多是普通打工人,若是懂得相互欣賞,相互襯托,也許會像這魁龍珠茶一般,能夠相互成就。”蘇長老舉起茶杯,意味深長的說道,一口茶湯入喉,他閉眼細品。
此時的石柒若有所思,眼前的老者似乎在哪裡見過,又熟悉又陌生。
“施主,不嫌棄的話,就在我這酒門跟我釀酒吧。”蘇長老微笑著說道。
“可以是可以,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呵呵,但說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