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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井危負傷

第一封信。

但只有幾個字:小子,小白想你了,回信!望著白胖胖的飛鴿終於從竹樓的屋頂上飛走,趙遮的心提了起來。

但他是高興的。

趙遮搓手說,“我相信那小子不會出事,連勝三戰,哎呀,厲害,哈哈……”秋實抱著井危平常放在這裡的溫酒,走在圍欄邊上,望著天上飛走的飛鴿,心也跟著懸了起來。

天氣不好,陰雲密佈之外卻飛著一隻小小的鴿子,儘管簡短的幾個字,卻寄託了秋實跟趙遮等的所有希望。

秋實說,“趙遮,想辦法叫我入宮一次,謝居安已經被關押地牢,生死不明,我想進去查一查.”

趙遮心頭皺了一下。

如今太子被關,前途未卜,幾個皇子已經鬧的皇宮一片血腥,宮門也嫌少開門,就是早朝都能省就省。

皇帝任由幾個兒子互相殘殺,他坐在後面看熱鬧,只等坐收漁翁之利,挑選出自己得力的皇帝接班人。

偏偏如今幾個皇子都是不成器的人,自然見不得廢物皇子在眼前亂晃。

謝居安最是其中得意的一個,竟對皇位一點心思都沒有。

如今謝居安被關,肯定被皇帝監管,守衛森嚴,高手如雲。

如今這情況進去,如果被發現,就永遠都出不來了。

趙遮說,“倒也不是沒有辦法,只是你如今身份特殊,一旦你有什麼行動,我怕盯著你的人驚動皇上。

殿下那邊我想辦法託人打探一番,等我訊息之後再做決定,可好?”

秋實想了會兒,輕輕點頭。

但過了會兒,秋實又說,“如果他出事,我會改變計劃,先殺了那個狗皇帝.”

趙遮吃驚一怔,渾身僵硬,半晌才回頭瞧秋實的臉。

可秋實早已經離開這裡,只留下一隻空酒壺。

他倒抽口氣,回頭繼續期盼的望著天空,“哎呀,小鴿子,你可要安全回來,帶回來好訊息,不然秋實做傻事,我如何跟井危交代?”

……軍中。

井危正襟危坐,面前的竹簡上是最近才從對面偷來的佈防圖。

最近邊塞寒冷,初春的天氣總也暖不起來,今年更是天氣出奇的怪,往年大學紛飛的月份裡竟然潮溼多雨,到處都是溼滑泥濘。

他已經挑選手腳利落的人去對面的軍營中幾次,可拿回來的佈防圖都因為途中大雨融了字毀了圖。

在幾經波折之後,終於拿回來了一幅簡陋的竹簡雕刻佈防圖。

他盯著佈防圖中對面那座不知名的山頭看了許久。

這山頭地勢險峻,易守難攻。

但只要攻下來這座山,就會吃掉對方三個軍。

奈何地形特殊,又因為雨水路面溼滑,他已經進攻多次,卻屢次在這裡挫敗後退,這半個月以來在這片山損失了數千人,糧草也要用盡。

井危愁眉不展,低頭喝了口早涼透的烈酒。

外面有人來報,手裡捧著一隻胖乎乎的白色飛鴿,腳環上束著管子卻已經丟了蓋子,如今裡面的信函也沒了影子。

井危生氣皺眉,聲音低沉,“怎麼回事?”

貼身護衛向左緊張的說,“將軍,這信鴿在天上徘徊了半日,可就是不下來,後來咱們的人過去收信,途中竟然被人截獲,我們去抓人的時候只看到這樣的鴿子了,對方說,說……如果的內容,叫將軍親自、一個人過去.”

“碰!”

井危生氣,一巴掌拍在桌面上。

“什麼時候的事情?”

“就在早上,天亮之時.”

他盯著信鴿看了半晌,深深吸口氣,竹簡捲起來收在身邊的皮囊裡,起身從木墩子上站了起來。

三日前的一場惡戰,為了救身邊的一個侍衛不小心中了一劍,如今腿傷化膿,小腿疼的走路也是一瘸一拐。

井危勉強走了幾步,痛的臉色煞白,看著手裡剩下的最後一顆藥丸,皺了皺眉頭,到底還是沒捨得吃,只忍著疼說,“信鴿暫時收著.”

“將軍,那……那邊……”頓了頓,井危怒吼,“不去.”

送訊息的將士是個跟隨井危許久的向左,他與向右是兩兄弟,照顧井危飲食起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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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久對面突襲,井危情急之下不顧自己安慰救了護著藥草的向右,小腿上被飛濺射穿,一路上後撤耽誤了救治時間,如今腿傷已經嚴重化膿。

向左深深吸口氣,信鴿交給身邊的侍衛,帶著一身的怒氣衝進了自己的帳中。

裡向右吃了湯藥正在昏睡,聽到腳步聲只勉強睜開眼看了一下,歪頭又睡著了。

向左氣不過,抬手就是一巴掌,拍的向右渾身一個機靈,條件反射一般舉著身邊的刀子在面前胡亂比劃了兩下。

向左又是一巴掌劈過去,奪走了向右的刀子,轉手又給了他一下。

“哎呦,哥,做什麼?”

向右吃痛大叫。

向左生氣大罵,“你個混小子,無用的東西,你在這裡睡的好,可知道將軍腿傷多嚴重,藥粉都給了你,如今他自己不捨得吃一口湯藥,你給我起來。

今日這件事你若是辦不成,就給我死在外頭別回來了.”

向右渾身一僵,茫然從木板床上站起來,“怎麼了,將軍他……”“哎,回來,將軍沒事。

就是……你可知道對面那個領頭的族長是誰?”

向右從前是探子,在邊塞已經七八年,跟對面交戰不下數十次,自然對那邊的情況清楚。

他一點頭,“自然知道,是個什麼族長的,不過是個女人,刀法一絕,當時天將軍受傷就是因為這人。

但是絕對不是咱們將軍的對手,可如今……哎,不成,我要去看看將軍的腿傷,實在不行,我把我的腿鋸下來給他.”

“胡說八道,你回來。

我跟你說,京都城來了信鴿,你可知道信鴿是誰的?”

向左是跟隨井危從江都城來到邊塞,雖然武功在向右之上,但打仗經驗甚少,可對京都城的情況瞭如指掌。

向右傻傻的搖頭,“我哪裡知道京都城的情況,你倒是說啊!”

“那信鴿只在趙老闆家中有,將軍出來之前交代了身邊的貼身影衛方苦,照顧好那信鴿。

如今信鴿飛來,就是家屬,是……是那個小白姑娘的書信,你可知道多重要?”

向右聽向左說了京都城的情況,對那個神秘的小白敬佩不已,一聽這名字,立刻變了臉色。

“可是出事了?”

向右問。

向左搖頭,“暫時還不知道,信鴿被我們捉回來的時候上面的信函已經不見了。

咱們都沒訓練過信鴿,對面卻對這些飛禽熟悉,早有黑烏鴉跟飛鷹送信,她們在地上放了上面東西吸引的飛鴿在落地途中迷失了方向,最後落到了對面的營中。

那信函丟失了,對面說要將軍親自一個人過去,這不……擺明了叫我們難看嗎?如果將軍沒負傷還好說,可如今……哎,我跟你說,你一定要把信函給我奪回來,不然我親自弄死你個混賬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