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局輸掉,已狀如瘋狂的冷東摯,為了尋找心中的那一點平衡,脫口而出,“知道麼?沈蔓,我與子蘭已經睡了好幾年了,噢,是從哪一年開始的呢?準確地說,應該是在兩年前吧.”
“為什麼?”
十指交握,指關節處用力到泛白,沈蔓聽到自己的聲音,艱澀乾涸如同碎裂的冰。
冷東摯瞥了她一眼,然後,抱著雙臂,冷冷地斜視著她,薄情地開口,“?那我到要問問你,整天裝得像個二百五的白蓮花聖母,親一口,都嫌我髒,沈蔓,你說,你算個什麼東西,有做人家女朋友,不給人家親,不給人家抱的麼?你以為,老子真稀憾你那幹扁飛機場身材啊,瞧瞧子蘭,哪兒哪兒都比你強.”
冷東摯的口不擇言,讓兩個女人同時花容失色。
白子蘭一臉尷尬,不知如何自處,沈蔓卻滿臉憤懟。
真當她是軟柿子呢,他搞了她好友,背叛了她,還振振有詞,好像這一切的錯誤都是她造成的。
從來沒有過這一刻,她這樣憤怒過,這樣憎恨過。
是可忍,孰不可忍。
誰也沒有想到,她會衝上前,想煽他幾個大耳光,沒想男人早有防備,在她衝上前時,閃了身體,猝不及防的她險些跌倒。
一直保持緘默的佔京笙,騰地從座位上起身,邁著穩健的步伐過去。
焰軍與一干屬下,自然緊步跟隨,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抓住了小女人的手臂,一把扯過來摟入懷,“放開我.”
心裡窩著火的沈蔓衝著他吼叫。
“冷東摯,我告訴你,我可不是好欺負的.”
冷東摯瞥了她一眼,陰冷地笑著譏諷,“我知道你不是好欺負的,因為,你找了個好靠山嘛,與我在一起時,裝貞潔烈女,現在,卻夜夜被他搞得欲仙欲死,你還有什麼資格來質問我?”
“你……”沈蔓氣得只差沒一口鮮血噴出來。
“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
要不是出了事,他逃跑,將她送出去頂包,她又怎麼會遇上佔京笙?“哼,沈蔓,當初,我的確是看上了你,才會追了你那麼久,但是,後來,我才發現,你的聖母白蓮花樣子,讓我噁心,世上的女人,比你漂亮的,多的是,你只不過是我的一個備胎,犯了事送出去頂包的備胎,以前,我是很想得到你,現在,就算是你要想回來,我也不會要你了,破鞋一隻.”
“瞧瞧她.”
冷東摯指著白子蘭,“前凸後翹起的,那身段,哪兒哪兒都比你強.”
沈蔓氣得好想咬死他,真想給他一巴掌,可是,手還沒動,一記狠厲的耳光就響亮甩到他的臉上。
“你找我?佔京笙,你打我.”
“打的就是你,咋了?”
“冷東摯,我告訴你,從此後,沈蔓就是我佔京笙的女人,欺負她,就等於是欺負我.”
“好,很好.”
脆弱的心靈,由於無法承受挫敗,冷東摯像瘋狗一樣咆哮,“沈蔓,你以為有他給你撐腰,你就可以欺負老子了,告訴你,沒門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