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忱這話音剛落,聽到後半段話的巴彥就有些氣不打一處來,這明顯就不像是一個合作伙伴的語氣。
但是巴彥也只好壓制住了心裡面的那一股怒火,因為眼下的這種情況,如果不跟他們合作的話,現在這個地位也是有一些難保的。
“唉,你們儘快吧,如果還有其他問題再跟我商量吧.”
他憋著心裡面的那一股怒火,平緩的把這一句話說完了。
此時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氣溫降到了零點。
燕忱在說著這些話的時候,目光早就已經放在了巴彥的身上,此時看著巴彥的臉都變得蒼白了起來之後,他心裡面也暗自竊喜了起來。
這就是他要達到的效果,雖說是沒有什麼太大的行為舉動,但是光是這個樣子,他都已經能夠佔到上風了。
對於燕忱而言,他向來都不是一個能憋得住心裡面想法的人,而且再加上與巴彥的合作,他早就已經是勢在必得了。
“不過您也放心吧,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徹查到底的,燕翎的下落,我們自然也會給你們答覆的.”
無錯書吧燕忱終究是沒有忘記他們兩個人達成一致的原因。
所以在說著這番話的時候,燕忱又帶著一絲的戲虐。
這個時候巴彥那裡都沒有什麼,這個時候反倒是在一旁的趙恆和程贏二人有一些按捺不住了,看著巴彥這般受到欺負又不能發作的樣子,心裡面實屬有一些憋屈。
“你……”剛想說點什麼的時候,就直接被巴彥給打斷了。
“來索亞圖的這些日子裡面還沒有好好欣賞過這裡的風景吧,要不改日約個時間出去逛逛我們的索亞圖怎麼樣?”
巴彥的臉上出現了一抹笑容,語氣也變得溫和了起來,似乎剛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其實這個時候究竟是什麼樣子的,也就只有巴彥自己知道罷了。
“倒也行,確實也都沒有看看你們這裡的風景,不過這皇宮也確實挺氣派的.”
燕忱在說著這句話的時候,眼神就向四周看了一圈。
索亞圖的建築倒是獨具一裁,只是跟大燕國比起來的話,還是大燕國讓他有歸屬感。
“嗯,那行,明日怎麼樣?”
畢竟像是這種事情早日提上日程,也能夠促進一下兩個人的關係,不然就算是有共同的敵人關係疏遠了,做事情也不太容易做。
巴彥想的事情還是很周到的。
所以他就想提前做這件事情,不過他還是想了一下,對燕忱又說了一句:“要不然一會就去吧,還能一起散散心.”
“那也行.”
反正關於工作的這些事情,他都不想要弄得那麼操之過急,更何況他們來這裡也只是為了完成自己的目標。
合作,也只不過是一個噱頭。
隨後他們幾個人很快便結束了這番交談,畢竟工作的事情可以放到工作時間再去解決。
祁門山齊聚了各個門派之人。
今日也算是歡聲笑語,畢竟大家都聚到了一塊。
皮良在一旁小聲的對著皮良說道:“今天這是什麼情況?怎麼這麼多人都到這裡來了?”
“祁子敬把大家都聚集在這裡,肯定是有事兒來講,不過誰知道他的葫蘆裡面究竟賣的什麼藥呢?”
對於這個人究竟是什麼樣的性格,皮良一點都不想去追究。
反正他們兩個人見面的時候都恨不得吵起來,總是在針鋒相對著。
皮良亦是如此。
“咱就靜靜的在這裡等著就行了.”
皮良回應了一下他的那句話。
不過他們兩個站在這個位置,倒也沒有多麼顯眼,更何況跟他對上的話,說不定還有什麼鬧劇發生。
他們可不想在眾多的人面前出醜,更不想惹到他整個會議進行不下去。
所以兩個人老老實實的站在後面,聽著前面有人的介紹。
“今天奉掌門人的命令,可要大家聚在這裡尚有耽誤到大家的時間,敬請原諒……”講完了這一番客套的話語之後,他就緊接著開始那些一些官方的話語,說得倒也是十分清楚的。
隨後他便把他的目的都表述了出來。
“什麼?”
在聽完他的那一番措辭之後,眾人紛紛露出了震驚的目光。
誰都沒有想到,他們這群人聚集在這裡就是為了後山而來,當然這件事情掌門人在集結這些人的時候並沒有提及過,否則這一群人當中,誰會拿自己的性命來開這個玩笑呢。
“後山那不是一個禁地嗎?百年以來的秘密就要這樣子被我們挖掘出來嗎?怎麼可能?”
其中有人就發出來了不屑的語氣。
“單憑我們幾個人的能力,怎麼能夠去跟百年的秘密抗衡呢?”
在場的人都是知道祁門山後山的這些禁言,要不是掌門人請他們而來,他們也不會隨意來祁門山這裡一趟。
在場的人都開始議論紛紛著,關於這裡的事情,他們都清楚的如同一個明鏡一樣。
百年來未曾有人去觸碰這一個禁忌,更沒有人去後山。
反倒是南蠻羽風和皮良兩個人相識看了一眼彼此似乎大家都對這一個後山充滿著抵抗情緒,想來他倆也是從後山逃離出來的人。
後山的那些神秘感他們也是知道的,關於那個黑衣人也是他們一直想要去探究的,只是後山他們再進去也難。
“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南蠻羽風笑嘻嘻地對著一旁的皮良說道,直接皮良在聽到這句話之後,向後退了一步。
他一眼就明白了他的想法。
“怎麼都已經把話說的那麼明白了,不願意一起去嗎?”
“大公子都這樣說了,當然是要跟著您一起做事兒了.”
皮良聳了一下肩,倒是嬉皮笑臉的對著他回應了一句。
雖說皮良內心還是有一些不願意去後山的,可是掌門人的這一番行為,倒是激起來了他的好奇心。
“說這個掌門人到底是為了後山的什麼而去啊?”
這是皮良最為關心的問題了。
他一手支著下巴,倒是對於這個問題開始若有所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