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做的?”卡芙卡問。
銀狼回答道:“是反物質軍團,他們在兩個系統時之前全面入侵了空間站。”
卡芙卡聞言,又問:“我們需要和軍團交手麼?”
銀狼搖搖頭,說:“不知道,艾利歐沒說,那這件事情就不重要。”
卡芙卡微微頷首,繼續說道:“明白了,那麼從現在開始,行動由我接手。”
兩位星核獵手在空間站的一隅討論著她們接下來的行動,星穹列車的各位則已經登上了空間站,開始與反物質軍團作戰。
就在各方人馬都在這小小的空間站上施展拳腳的時候,更多的反物質軍團突然出現在了空間站四周的星域當中。
銀狼立刻道:“不好!是軍團的主力!他們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兒?”
聽到銀狼語氣中的驚詫,卡芙卡立即問道:“這有被艾利歐預見到麼?”
銀狼沉默了一會兒後,說:“沒有!”
“艾利歐的「劇本」,出錯了?”聽到銀狼的話後,卡芙卡也陷入了沉默。
而此時銀狼已經在收集空間站的一切資料資料,她的目光落在了星穹列車一行人的身上,忽然說道:“或許,我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
“說說看。”卡芙卡道。
銀狼在卡芙卡的面前開啟了一面投影,將監控當中的藍白髮色女生框選了起來,對她說道:“這個人,她的能級非常高,根據我估算,她表現出來的能級,至少已經超過了薩姆。”
“光是這樣,可不會把這麼多軍團卒子引過來。”卡芙卡看著螢幕中的洛茶雅,頭也不回地將一側身後要偷襲她的一個軍團卒子摧毀後,緩聲說著。
“她所使用的,是「創造」的力量。”銀狼接著說道。
聽見這話,卡芙卡露出了一副瞭然的神色,頷首道:“這就不奇怪了……”
“有她在,我引來的那一隻末日獸都不夠看了。”銀狼的語氣稍稍有些鬱悶。在她看來,因洛茶雅而來的末日獸,不止一隻。
在這種情況下,銀狼引過來的這一隻末日獸的確不怎麼夠看。
“正好,這樣一來,我們的時間就更充裕了。”卡芙卡倒是不怎麼關心空間站的情況,她是來完成自已的事情的。
在銀狼的指引下,卡芙卡沿著廊橋闖入到了空間站更深層的地方,在這裡,有一大堆虛卒盤踞,卡芙卡將它們消滅,然而還有一個漏網之魚,在偷襲之時被一側出現的銀狼傳送走了。
“替人擦屁股可不是我的工作,你說對不對,卡芙卡?”銀狼嚼著泡泡糖,看向卡芙卡。
卡芙卡笑了起來,道:“好啦好啦,你把它丟哪兒去了,銀狼?”
“隨手打的座標,沒什麼講究,你很關心那隻虛卒的去向嗎?”銀狼看著卡芙卡,隨意地說著。
卡芙卡搖搖頭,臉上帶著一抹笑容,她緩聲說著:“不關心啊,只是不管看幾次我都會想,你的手段還真是不可思議~”
“修改現實資料而已,不值一提的小把戲。”銀狼無所謂地說道。
銀狼與卡芙卡匯合之後,繼續向著空間站存放「奇物」的地方深入。
而與此同時,空間站的一隅,一個身著黑色西服的神秘男人在這裡支起了一個攤子,叫賣著能夠一棍子把反物質軍團卒子打成碎片的棒球棍。
然後,那隻被銀狼傳送走的虛卒就落在了他的面前,砸壞了他剛剛擺好的攤位。
阿哈:“……”
虛卒:“……”
“唷,好巧哦。”阿哈看著眼前的虛卒,然後露出了一個微笑,從地上的棒球棍中抽出了一根,說:“別動,很快的,深呼吸。”
那隻虛卒連反應都來不及反應,直接被阿哈敲成了一團虛數能量,迴歸到了宇宙當中。
就在阿哈解決了這隻虛卒之後,又是幾個反物質軍團的卒子從另一側跑過來,它們的身後還跟著三月七和丹恆。
軍團卒子路過了阿哈的面前,三月七和丹恆追著它們也路過了這裡,然後三月七後退了幾步,看向阿哈,說道:“喂!這裡很危險,你快去避難吧!”
說完之後,她就跟上了丹恆。
不一會兒,丹恆和三月七又從那個方向跑了回來。三月七路過阿哈面前的時候,又喊道:“喂!你怎麼還不跑!這裡很危險!我們……”
三月七這句話還沒來得及說完,更多的反物質軍團卒子就從他們的後面攆了過來。
三月七和丹恆又被追著跑離開了這裡。
阿哈全程目睹了這一切,然後他鼓起了掌,喃喃說道:“我就知道來這兒準有好戲看,不枉我一番苦心,送這麼多反物質軍團的人過來。”
是的,反物質軍團的主力突然出現在空間站附近,和洛茶雅這位創造的令使倒是沒什麼關係,主要是阿哈一時興起。
現如今,創造、毀滅,以及追尋終末的星核獵手齊聚在這座空間站上。
阿哈收拾著自已的攤位,然而在他剛剛重新搭好攤位的時候,一道磅礴的水流從一側衝刷過來,無數的反物質軍團卒子被水流裹挾在其中,然後被分解摧毀。
阿哈面前的攤位也被捲入其中。
另一邊,三月七和丹恆站在洛茶雅的左右兩側,她鬆了口氣道:“洛茶雅,還好有你在,不然我們可就危險了!”
其實丹恆的力量也很強,這些軍團卒子雖然多,但還不足以威脅到他,只是空間站的存在特殊,沒辦法讓丹恆全力爆發。
洛茶雅臉上帶著驕傲的神情,她餘光一瞥,看見了站在那邊的阿哈。
三月七也看到了阿哈,她道:“誒?你怎麼還在這裡,你難道不害怕這些反物質軍團的傢伙麼?它們可是很可怕的!”
“這位先生,你在這兒做什麼?”洛茶雅看著站在那邊的阿哈,疑惑地問道。
阿哈提起兩根棒球棍,說:“我來賣棒球棍的,你們要麼?”
“棒球棍?”
聽到阿哈的話後,三月七和丹恆還沒什麼反應,洛茶雅的表情就變得古怪了起來。她的目光落在棒球棍上,遲疑片刻後,問道:“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