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瞪著她,他當然不敢吃陌生人的東西。
林夭夭無所謂的掰開一半吃了下去。
“沒毒。”
士兵想了想一塊餅乾也沒事,接過來放在嘴裡。
“我等會去核實你的身份。。。嗯。。。這餅乾真好吃。”
可不是好吃嗎,那是她隱藏職業和a級天賦加在一起的結果。
“你去把典獄長找來!我昨天晚上來送飯,他手下突然把我抓起來了。”
士兵想了想,萬一是真的那自已可麻煩了。
他叫來另一個士兵看住林夭夭,接著去找競技場的人員管理者。
也就是所謂的典獄長。
其實就是個管鬥士的。
不算什麼大人物。
典獄長也是渾身肌肉的中年漢子,畢竟常年和這些危險人物混在一起。
“您是?”他看到林夭夭白皙的面板就知道這人肯定不是鬥士,肯定是有問題。因此氣勢上已經輸了。
“我是埃文家找來的新廚師,昨天特地來給大人送飯。不知道為什麼一到競技場這就被抓了進去,今天早上還給我弄到看臺上了,這是什麼意思?”
林夭夭一臉生氣的樣子,先聲奪人。
典獄長回憶了一下,還真有可能。
昨天因為埃文大人遭遇不測,整個競技場都亂了,士兵抓不到犯人就開始亂抓人。
“那什麼,小姐。。。借一步說話。。。”
他越想越覺得肯定是這樣,不然為什麼會出現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
“什麼借一步?你不信的話,我做的菜還在你們廚房那呢,我去拿給你看!”林夭夭不依不饒。
“我知道我知道,小姐抱歉抱歉,都是我的問題,您先和我過去,鐐銬的鑰匙在我辦公室裡。”
“不用,先證明我的身份,帶我去你們廚房。”
“好好好,那什麼,你們在這邊執勤吧,這件事不要亂說。”
典獄長往士兵手裡塞了點銅幣。
“知道知道。”
兩個士兵笑容滿面。
典獄長一路討好的帶著林夭夭去廚房。
“你在外面等著。我去拿給你看。”
“哎呀小姐,我已經相信你了。不用這樣。”
“我讓你心服口服。”
林夭夭要維持一個較真的人設,而且典獄長這個人物對她的計劃有用。
她走進髒亂的廚房,裡面一個獨臂老頭看了她一眼,也不能說話。
嗚嗚嗚的叫著。
“老啞巴,閉嘴!你這種廢物廚師一輩子只能給那些垃圾做菜!”林夭夭高聲叫罵,故意給門外的典獄長聽到。
她低下頭,到處翻找。
實際上從揹包裡取出了一道菜。
“冷盤吧,放了一天不可能是熱菜。。。不,點心更好。”
她拿出一盤奶油蛋糕,是打牧場副本做的菜。
[鮮牛乳蛋糕(一星):
生命值+50,恢復少許體力。
美味值:2]
然後舉著盤子走出去。
無錯書吧典獄長看到那精緻小碟子上漂亮的蛋糕。
那東西的香甜味和這裡惡臭的環境反差實在明顯。
“嚐嚐。”林夭夭瞪著他。
“這是大人的食物,我沒資格享用。”典獄長嘴上這麼說,實際上嚥了咽口水。
“沒關係,主人已經。。。你知道的。。。而且這東西也放了一天了。”
“多謝小姐了。”
典獄長不再客氣,接過蛋糕兩口吃了下去。
那味道讓他一個粗人也難以忘懷。
牛奶的香甜,奶油和雞蛋混合的味道。。。蛋糕坯的柔軟。。。
“太好吃了,小姐您的廚藝真是了得。”
“不然怎麼為大人做飯?好了,趕緊給我開啟鐐銬!我這雙手壞了你可賠不起!”
“是是是,隨我來。”
典獄長吃完蛋糕,心裡一絲顧忌都沒了。
親自為她開啟鐐銬。還塗上了他珍藏的藥水。
“這玩意效果可好了,我以前受傷都有這個。”
林夭夭嗯了一聲,找個椅子坐下。
“一會兒找個人送我回主人那,我不認路。記得這次給我說清楚一點我的身份。”
“是是是,我現在就去找個聽話的小子。”
典獄長馬上起身,走前還從桌子下拿起個小布袋。
“小姐,一點心意,希望能原諒我的過錯。”
他把布袋放在桌子上,出了門。
“不錯,還給我副本里的貨幣。”
林夭夭不客氣的收下來,然後鬆了口氣。
她從揹包裡拿出一瓶水喝起來,私聊起陳如夢。
“沒事吧?我應該要逃出去了。”
“沒事,死不掉,就是打不過。”
“那怪物20級還是首領,六個人一起都沒把握”
“是啊,鬼知道這副本這麼難?”
“那你先加油,我看看能不能找個方法幫你。”
“好。”
陳如夢正在場上遛狗。
他的敏捷實在領先太多了。
血已經完全回滿了。
他換了一個打法。
那就是蚊子流。
躲一下攻擊,輕輕來一拳接著跑。
反正打不打得到都無所謂,人家根本不掉血。
他反擊只是做給上面的鬥士們看的。
“你們看,我一直在攻擊他,我可沒放棄。”
大概就是這個樣子。
埃文多停手了,它已經解除了狂暴狀態。
因為它再憤怒也發現了自已根本摸不到陳如夢。
恐懼怒吼倒是有點用,但是一恐懼他就跑的更遠了。
“小蟲子,你太煩人了,我不打了。”
埃文多把斧頭丟在地上,一屁股坐下來。
“看得出你也知道我傷不到你。”
陳如夢說完又是一拳打在他身體上。
“打不到,算了。”埃文多打了個哈欠。
“那我們停手?”陳如夢走到他身旁問道。
“行,我餓了,我要回去吃東西了。”
埃文多說完站了起來,向著鐵門走過去。
士兵們自然不敢開門。
哪有比賽沒結束就逃跑的道理?
埃文多倒是不在意,用斧頭把門破開,彎腰跨了進去。
不止陳如夢傻眼了,觀眾和鬥士們也傻眼了。
臺上的貴族們也說不出話來。
“這什麼情況?停戰了?他咋就跑了?我還在想怎麼對敵呢。”
陳如夢兩手一攤,與世無關。
觀眾們也是一片片啊?的感嘆。
只有知道埃文多的可怕的鬥士們歡呼起來。
有時候在競技場活下來就已經很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