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東方泛起魚肚白時,姜璃就已經早早地起了床。
她收拾好自已之後,心裡暗自盤算著:今日,她得去看看那潤膚膏的銷路如何了。
想到這裡,姜璃不禁露出了期待的笑容。
沈琳和張氏得知姜璃今日要早些出門,便特意早早地趕到了家中。
姜璃看著兩人,心中充滿了感激之情。隨後,姜璃便帶著沈琳一同踏上了前往城中的路途。
因為時間尚早,村口還沒有牛車,二人只能依靠雙腿前行。
她們腳步輕快,一路上歡聲笑語不斷。不到兩個時辰,就順利抵達了城門。
進入城中後,姜璃首先想到的便是前往姜府。
二人很快就走到了姜府門前,姜璃毫不猶豫地拉起沈琳徑直走了進去。
由於門口的家丁對姜璃並不陌生,因此並沒有人阻攔她們。
姜璃帶著沈琳一路暢通無阻,首先來到了正廳。此刻,正廳裡坐著一群夫人正在閒聊。
姜璃連忙行禮道:“各位夫人安好!”
其中一個胖胖的夫人率先開口問道:“聽聞姜小姐如今做起了生意,卻不知姜小姐所經營的是何種買賣?”
姜璃從原主記憶裡得知,這是姜昆一個非常好的兄弟夫人。
隨後便微微一笑,輕聲回答道:“我近日研製出一種名為‘潤膚膏’的物品,希望能以此作為營生。”
幾位夫人聞言,臉上皆流露出一絲好奇之色,但並未發表任何意見。
姜璃繼續說道:“這潤膚膏具有美容養顏之效,可以讓肌膚變得越發白皙細膩。”
幾位夫人聽到這些功效卻是有些不相信的開口:“姜小姐不是在開玩笑吧?”
姜璃見此心中一動,便從帶來的包裡掏出幾罐遞給在座的夫人,邊開口說道:
“幾位夫人回去用了試試看不就知道了,還望幾位夫人後期幫忙宣傳宣傳。”
幾位夫人你看我我看你,最終還是最開始,先開口的那個夫人率先接下,剩下的人見此情景也連忙收了起來。
姜夫人這時才姍姍來遲,開口道:“我這臉便是用了璃璃的潤膚膏,”
幾位夫人見到姜夫人那猶如二八年華女子的面板,望著潤膚膏的眼神越來越狂熱。
姜璃又適時補充道:“幾位夫人,這潤膚膏可不能給孕婦用哦。”
幾位夫人連連點頭,隨後一群人便開口離開。
姜夫人點點頭,對身邊的丫鬟道:“春草,替我去送送幾位夫人。”
隨後丫鬟便帶著幾位夫人離開了。
等人全都走後,姜璃率先開口:“姜嬸,姜叔在家嗎?”
姜夫人剛想回答,姜昆便從外面走了進來,開口道:“璃兒找我何事?”
姜璃邊從包裡拿潤膚膏邊開口:“這是潤膚膏,想必你應該已經知道了。”
姜昆點了點頭,她便接著說:“我跟姜叔合作,我產出潤膚膏,姜叔負責放在自已店裡售賣,利潤我們六四分,如何?”
姜昆聞言激動的點了點頭,開口:“可以!”
隨後便吩咐旁邊小廝去找紙筆來,很快小廝便拿來了。
姜昆便寫契書很快便弄好了,姜璃簽了自已的名字後,便拿走了屬於自已的那份。隨後姜璃便打算離開了。
就在這時,姜璃突然想起和自已一同前來的沈琳不見了蹤影,不禁眉頭微皺。
正當她思索時,姜夫人身邊的大丫鬟春雨來到她面前,輕聲說道:“小姐,沈家小娘子已經被送到您的院子裡了。”
姜璃聽聞後,急忙奔向自已的院子。一到院子,就看見沈琳站在門口偷偷抹淚。
她忍不住嘆息一聲,走上前去喚道:“琳琳。”
沈琳聽到嫂子的聲音,猛地站起身來,抬頭一看,發現姜璃正站在自已面前,頓時哇地哭了出來。
姜璃趕忙為她擦拭眼淚,然後將她攬入懷中,歉疚地說:“琳琳,對不起啊,剛才我只顧著推銷潤膚膏,忽略了你。”
沈琳抽泣著回答道:“我還以為嫂子不要我了。”
姜璃連忙安慰道:“怎麼會呢?別再哭了,嫂子這就帶你去吃餛飩。”
沈琳一聽要去吃餛飩,肚子立刻發出咕嚕嚕,頓時臉色通紅,姜璃只是笑了笑隨後便拉著沈琳離開了姜府
姜璃帶著沈琳來到一家餛飩店,點了兩份餛飩便找了個桌子坐下了。
姜璃率先開口道:“琳琳,以後有什麼事要跟緊我。”
沈琳默默地點點頭。姜璃無奈地嘆息一聲,心中想著一定要保護好這個妹妹。
很快餛飩便做好了,兩人便開始大快朵頤起來。
餛飩的熱氣騰騰和鮮美的味道讓她們感到十分滿足,很快兩人便吃完了。
姜璃這次打算帶著沈琳去醉美人胭脂鋪看看。
兩人一路走一路逛,欣賞著沿途的風景。
很快便來到了醉美人胭脂鋪前,店鋪門口人來人往,顯得非常熱鬧。
姜璃牽著沈琳的手走進店裡,店裡此刻生意正好,一群女人正在搶購著什麼東西,嘰嘰喳喳的聲音充斥著整個空間。
姜璃率先上前找掌櫃攀談:“掌櫃的,不知你們賣不賣潤膚膏?”
那掌櫃見來人一副農婦打扮,很是看不上眼,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姜璃後,輕蔑地開口:
無錯書吧“我們店裡的東西小夫人怕是買不起,還望小夫人不要打擾小的做生意。”
說著便轉身走向另外一位衣著華麗的女子,滿臉諂媚地與她交談起來。
那女子轉過身來,一眼就瞧見了姜璃,頓時面露怒色,三步並作兩步地走了過來,氣急敗壞地質問道:
“姜璃,你怎麼會在這裡?”
姜璃皺起眉頭,仔細搜尋著原主的記憶,終於認出眼前這個女子正是縣令的女兒陸昭羽。
按理說,原主與這位大小姐並無太多交集,但命運總是充滿戲劇性。
由於自已父親的暗中保護,縣令似乎察覺到了一些端倪,因此對原主格外關照。
然而,陸昭羽只是縣令府中的一名庶出小姐,縣令才懶得管她,她不敢責怪自已的父親,只能將心中的不滿和怨氣發洩在原主身上。
於是,兩人自幼便針鋒相對,關係一直很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