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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7章 拜堂

我毫不畏懼的定睛和他對視著,“那你不妨去試一試,看一看崑崙鏡究竟是認我為主,還是認你為主.”

“我早就說過崑崙鏡是給你的,我讓它認我為主幹什麼?”

“那你剛剛那番話是什麼意思?”

“只有讓我留在你的身邊,才能保證讓你用崑崙鏡,發揮出它最大的力量.”

“也只有我是最適合留在你身邊的人.”

他繼續道。

他用手一下接著一下,整理著我的頭髮,“和我鬧僵對你沒有任何的好處,相反我可以為你做的事情有很多.”

柳如風的聲音變得極為篤定起來,就連眼神也無比的堅韌執著。

他伸手扣住我的腰身,突然撤走了殿外的結界。

“來人,快來人!”

我見狀,扯著嗓子對外吼道。

隨著我的聲音傳出,很快便有一隊身穿盔甲的護衛,出現在大殿門口。

雖然面前這隊護衛仙家,我對他們沒有什麼印象,但我還是對他們急聲道:“把柳如風抓住帶下去!”

但我沒想到的是,那些護衛在聽到我的話後,不但沒有對柳如風動手,反齊刷刷而對他行了一個禮。

為首的仙家對柳如風恭敬道:“二爺,有何吩咐.”

柳如風清冷的聲線:“讓你們準備的東西準備好了嗎?”

“回二爺,已按您的吩咐全部準備妥當.”

我詫異的瞪著眼角,這些仙家全都是柳如風的人?他的人居然能這樣堂而皇之的在望月宮內?怪不得他敢在望月宮內這麼肆意妄為,還敢這樣對待我,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起,望月宮內竟然來了這麼多柳如風的人。

“你是怎麼把他們帶進來的?望月宮外的結界明明沒有關閉……”“如果我說他們本來就是望月宮的人?”

柳如風對我挑了一下眉,隨即扣緊我的腰身,帶著我迅速向外飛去。

“想不到望月宮的人,也能被你策反,我真是低估你了,怪不得你敢這麼囂張.”

“承蒙師尊費心,那些仙家,全部是當初受她密令護我周全的,只為我一人所用.”

我皺緊眉頭。

那些仙家是當初我下了命令,讓他們柳如風所用的?柳如風話語行間,似乎並沒有將我和梵遙是同一個人聯想到一起。

他彷彿一直覺得是因為有梵遙的那縷神魂,才讓我能有能力控制崑崙鏡的。

至於我和他嘴中的師尊,從始至終便是一個人的事情,我並不打算告訴他,在他還不知情的情況下,他便如此不肯放棄糾纏,若是再告訴他的話,恐怕我們之間的恩怨就不會愈來愈深。

腳下的景象,迅速的在我們眼前掠過。

當柳如風終於站穩身形後,我們正處於半山腰一座修建雄偉的廟宇面前。

烏骨山狐仙廟。

“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柳如風的眼神,有些恍然,他主動伸手拉住我,然後帶著我向裡面走著。

這廟裡的狐仙早已經不見蹤影了。

連帶著狐仙廟也不像以往那般香火旺盛,只不過地面和桌上全部一塵不染,似乎被人有意打掃過。

不僅如此案桌上的蠟燭,全部被換成了大一號的喜燭。

桌子上面擺放的婚服,異常的顯眼。

我感覺有些頭皮發麻,“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究竟什麼意思?”

“明月,你還記得你曾經答應過我什麼嗎?你承諾過不會對我有二心,不會嫁他人生子,無論生死都是我的人.”

“你帶我來這裡就是為了聽你這些沒有營養的話嗎?這些承諾的徐明月,三年前死了.”

柳如風沒有理會我毫不留情的拆臺,他繼續道,“其實在你十八歲來找我之前,我已經在這裡等你十八年了,你看不到我,但我可以看見你,看著你一天天長大,從牙牙學語的孩童成長至亭亭玉立.”

柳如風似乎現在回憶中。

看他這副樣子,我忍不住打斷他,“只可惜那個時候,你心中想的應該是能不能直接把我胸膛剖開,把崑崙鏡取出來.”

柳如風回憶的神色就是停止,他輕笑了一聲,冷沉著語氣說:“是啊,如果當初知道你活著可以把我折磨成這樣,當初我應該一早就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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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真是個冷血畜生.”

我咬牙罵道。

“不過很慶幸,我沒有那麼做,不然誰來教我愛一個人是什麼樣的感覺.”

他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這座狐仙廟的前身山神廟,承載了我們許多的記憶,獨一無二誰也不能替代的記憶,只可惜被胡玄宴那個該死的東西,把山神廟毀了,重新給你修了一個什麼狐仙廟,我本想把它推倒再讓人將山神廟復原,可是我又擔心你和我生氣。

所以我忍著噁心,把這座廟留下來了.”

柳如風抬手,將放在桌子上的紅色婚服拿了起來。

然後解開衣釦穿在了身上,又對著我這邊打了一個響指,瞬間我感覺雙腿沉重無比,身子也發麻的難以動彈。

柳如風伸手來解我的衣服,將我身上穿的那件屬於望月宮仙尊的服制脫下來,丟到了地上,然後拿起婚服一件件穿在我的身上。

他一邊整理著我身上的喜服,一邊和我說:“看在我沒有毀掉狐仙廟的份上,一會兒你也配合我一下,好不好.”

我冷眼的看著柳如風沒有說話。

“明月,我們拜堂了.”

柳如風又一次打響響指,這一回我身上發麻的感覺消失了。

我站在原地一動未動,柳如風則轉身向天地間行了一個禮,然後又似乎似的轉過來,像面前的一眾早已經沒有任何神魂的狐仙相行禮。

在轉過身與我面對面站著的時候,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後緩緩地彎下身。

我冷眼看著他獨自一個人拜堂行禮的舉動,細密的疼痛與苦澀在我心口泛著無盡的波瀾,只不過我面上佯裝鎮定沒有做出任何舉動。

柳如風將桌子上的酒杯倒滿,又將其中一個酒杯塞進我的手中。

在他將合巹酒一飲而盡後,我忍不住對他問道:“鬧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