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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二回 愛相依,愛相隨

董翔飛與賈凌峰不辭辛苦來到鵲橋寨找到夏氏姐妹,這對夏氏姐妹而言,既是驚喜又是幸福。

其實,在董公館時,夏林霜他們便向他們講述了鵲橋寨的美麗,這這讓董翔飛他們甚是嚮往,如今來到這裡了,豈有不遊之理?所以夏氏姐妹便領著他們在鵲橋寨逛了一圈,隨後他們四人又來到林霜一直所說的“艾河”,這條河在群山間盤繞糾曲、百轉千回,一直蜿蜒曲折,一直流向遠方,彷彿是一條流動的絲帶,把群山峻嶺纏繞。

“叮咚咚”河水清脆悅耳的聲音是那麼柔和,那是大自然的旋律,是一首美麗的歌。

四人手牽手走在河邊,一陣風吹開,甚是清朗,真希望他們能一直這樣走下去,不想離開。

林薇突然打破了沉寂,問城裡發生了什麼大事?其實她最還是他與晶晶的事了。

放聽說邵峰和玉靈成親的事時,林霜她們也為她們感到高興,然而這對沒有參加他們的婚禮而感到遺憾。

四人在河邊談了許多話,久久不肯離開,這裡沒有城市的喧囂,卻被蟲鳴蛙叫取代,是自然的美麗,更顯珍貴,就猶如他們的愛情,彌足珍貴。

天漸漸暗了下來,也漸漸起霧了,薄紗般的輕霧漸漸把這裡籠罩,彷彿給艾河披上了一層青紗,讓這裡又顯出一種朦朧美。

林霜突然問翔飛,“你知道,這條河為什麼叫艾河嗎?”

董翔飛充滿了好奇,忙問為什麼?林霜邊走邊解釋,“其實,艾河的'艾'與'愛'是諧音,所以也叫愛河.”

林霜繼續說道,“相傳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對男女相愛,由於種種原因,他們最終沒有走到一起,在兩人各自離開時,他們約定十年後的今日在這裡相見。

然而,十年間,發生的事太多太多,女孩在家人的安排及逼迫下不得不另嫁他人,當男孩知道這件事後,便回到這條河邊,對天而泣,直到第二天,人們還發現他淚乾而亡,而在他的身旁都多出了一條河流。

那女孩得知訊息,她便待在這條河邊哭了一夜,第二日便跳進這條河裡自殺了!”

說道這裡,林霜有些傷感,“所以,人們為了紀念他們,便把這條河叫'艾河',因為那男孩姓'艾'.”

聽完夏林霜的講述,董翔飛頗有感觸,他深深說道,“我真的很羨慕他們,至少他們用對方的眼淚證明了他們這份偉大的愛情!用他們的實際行動捍衛了他們這份愛情!”

“縱然他們的愛情在生前不能修成正果,然而他們對這份愛情堅若磐石,堅定不移!似這條艾河一般天長地久,海枯石爛,流淌於天地之間!”

林霜把頭埋在董翔飛的懷裡,一臉羨慕幸福說道。

林薇和凌峰坐在河邊的大石上,兩人一言不發,呆呆望著流水,而凌峰是不是轉頭偷望她,這讓林薇十分不自在。

林薇見他不說話,便要起身離開回家,凌峰以為她生氣了,也立即起身,把她摟在自己的懷裡,緩緩說道,“其實我有許多話要對你說,就似這一條緩緩流淌的河水一般,不知該從何說起?”

林薇撒嬌似的說道,“你真壞!這河再婉轉悠長,也是有起源,也會有斷流處!”

凌峰也沒想到林薇會說出這句話來懟自己,有些慌了,立即解釋道,“河流雖悠長,但河水永遠不會高出河提,而我對你的愛就猶如河提一般,把我們的愛牢牢圈住!”

聽了他的話,林薇噗呲一聲,笑道,“河提再高也攔不住洪水氾濫!”

凌峰突然覺得自己怎麼說都說不過林薇,一時無力反駁,而把臉漲得通紅,林薇一見他們的窘態,把頭輕輕埋在他的懷裡,小聲罵道,“傻瓜!”

然而這一聲傻瓜,對凌峰來說是最美的情話。

夏母一直都在等夏林霜他們歸來,自從董翔飛他們來到這裡後,夏林霜他們每晚都很晚了還回家,這讓她甚是不安,生怕女兒們會出事。

儘管夏宗仁一直勸慰她不會有事,但作為母親,為女兒如此擔心,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當女兒們一件喜悅回到家時,夏母還放下心頭大石,但還是再三叮囑,希望女兒們不要為男人的甜言蜜語矇蔽了雙眼,無論做什麼事都要小心謹慎。

林霜聽後,寬慰了母親幾句便回房間休息了。

夏母回到自己的房間,對夏宗仁說道,“女兒長大了,我們做父母的也不能過多幹涉他們的感情,一旦干涉太多,孩子們便覺得反感.”

說完便熄燈休息。

次日,林霜她們剛剛吃完早飯,董翔飛便冒著朦朧大霧來到夏家,看到董翔飛來了,夏母也沒有阻攔,只是嘆了口氣。

夏林霜答應他今日要帶他去鵲橋寨最獨特的風景––鵲橋山。

倆人來到山腳,美麗的艾河夾雜在兩座大山之間,它正緩緩從兩座大山之間流淌而過,遠遠望去這兩座大山似乎是一對情侶在低聲呢喃,又似一對情侶在依依惜別,流淌眼淚。

北山位於北寨,南山位於南寨,兩人此時正在南山腳下,遠遠眺望北山,似乎要比南山更加雄壯,而南山卻比北山更加綺麗。

翔飛跟著林霜在山間攀登,翔飛漸漸誇讚這裡風景秀麗,說話間,林霜把他帶到南山半山腰的一個山洞,山洞裡時不時有水滴留下,在空曠的山洞裡彈出悠遠的回聲。

董翔飛也沒有想到這裡的風景會如此綺麗,一時還真捨不得離開這裡。

董翔飛站在洞口,遙望北山,不禁感嘆,“林霜,你看那北山與南山遙遙相望,似乎在和對方傾訴什麼呢!”

林霜聽後,笑問道,“你可知道這兩座山的名字?”

董翔飛聽後一臉期待,只聽林霜解釋道,“北山叫牛郎山,南山叫織女嶺.”

董翔飛此時,恍然大悟。

夏林霜繼續說道,“其實這裡也是有一個傳說,自從艾河出現後,又有一對情侶,他們的愛情也不被世人所接受,於是他們每日都隔河相望,然而,突然有一日,他們都沒有前來,卻在艾河兩岸多出兩座大山,便是牛郎山和織女嶺.”

聽了夏林霜所講述的傳說,董翔飛感嘆道,“能把愛情化為艾河,永流淌於天地間;能把愛情築成高山,屹立於天地之間,還有什麼愛情比這樣更偉大呢?我對你的愛情就猶如流淌的艾河,屹立的高山,永不停流,永不倒下!”

聽了這番話,夏林霜望著那雄壯的北山沒有說話,她在想,他們的愛情真的會如此嗎?自從董翔飛留書離開,冰雪兒的心也隨著董翔飛而去,這幾日都魂不守舍,雖然起初也怨過,恨過表哥,他為什麼會這樣無視自己的感受?然而,隨著日子的流逝,時光這把她這一絲絲怨恨我消磨殆盡,更多的是期待表哥早日歸來。

李清照有一首詞如此傾訴:“寂寞深閨,柔腸一寸愁千縷。

惜春春去,幾點催花雨。

倚遍闌干,只是無情緒。

人何處,連天芳草,望斷歸來路.”

此時用在她的身上也再適合不過了。

冰雪兒心情糟亂時,也會獨自一人去寺廟祈願,她虔誠祈禱,希望表哥會回到自己的身邊!她無精打采走出寺廟時,突然被大門口的一位老者叫住了,原來是解籤人讓她來抽籤解惑,因為這位老者一開始就注意到冰雪的神情一直恍惚。

冰雪兒也不知怎的?也許它也很答案吧!她默默走了過去,拿起桌上的竹筒,輕輕搖了起來,竹筒雖然並不是很重,然而此時卻與冰雪兒的命運相連,所以格外沉重。

突然,一隻竹籤從竹筒裡竄出來,冰雪兒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不知道會是怎樣的命運解說?老者接過了冰雪兒手中的竹籤,看了一眼,緩緩念道,“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隨後突然問道,“姑娘,你出生時正是黃昏時分吧?”

冰雪兒聽後,一臉詫異,因為她出生時正是傍晚時分,此時他對老者的話深信不疑。

老者得到了答案,又問她要卜什麼卦?冰雪兒緩緩說道,“情.”

老者聽後,沉默一會兒,若有所思,隨後問道,“想必姑娘已經有心上人了吧?”

冰雪兒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隨後老者又準確說出她的心上人剛剛離開她沒多久,並解籤道,“情乃,心情,愛情之意,情的左邊是心,右邊是青,青又寓含害羞之意,看來你一定很愛他,卻不敢對他說出你心中之愛呀!”

老者說完,冰雪兒心中一顫,老者說得準確無誤,自己的確有好幾次想對錶哥說出心中的愛,卻每次都欲言又止,而錯過了良機。

老者見冰雪兒沒有說話,知道自己說對了,便提出她把左手伸出來,冰雪兒雖然有些茫然,但經過剛剛的解籤,冰雪兒對他也是有了一些信任,她伸出了左手,老者仔細觀察她的左手,只見冰雪兒的指甲很短,而且平平被修剪到了肉裡,不僅如此,指甲裡還有一絲絲白色橫紋。

老者嘆了一口氣,問道,“姑娘,是不是曾經大病一場?”

冰雪兒這時不得不佩服老者的神機妙算因為前幾年她的確大病一場,而且還住了好一段時間的醫院,父母們都說只是普通的病而已,其它的她都不知道。

“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

老者緩緩念出這兩句,隨後又念道,“心中情絲千萬縷,何必為情強求情?有緣無分何為情,可憐心中空懷情.”

冰雪兒聽後,立即問道,“我與他能在一起嗎?”

老者聽後,回道,“姑娘,該做的就去做,命運自有主宰,你們自有緣分!”

這句話對冰雪兒而言,似乎是鼓勵。

冰雪兒離開這裡,心事重重走在回家的途中,她的腦海裡一直都想著老者的話,不知不覺又想起與表哥在一起的點點滴滴,便有些傷感,想到情深處便決定要去找表哥,她不能再錯過機會,不能讓自己留下遺憾。

回到董公館,冰雪兒便把自己去找表哥的事告訴給陳佳佳他們,陳佳佳聽後,萬分不同意,因為陳川楓去杭州市把冰雪兒姐妹交給他們照顧,她擔心冰雪兒去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會有危險,雖然冰雪兒說有傅國峰他們一起,不會有危險,但陳佳佳還是不同意,正當兩人為這件事僵持不下時,最後還是董川流幫冰雪兒說了一些話,“我覺得冰雪兒應該去找翔飛,他們要在一起還能增進感情!不然兩人老是不在一塊,感情再深也會淡漠.”

聽了董川流的話,陳佳佳覺得有理,便同意了。

當傅國峰對詩思提出要回鵲橋寨時,詩思心裡一沉,儘管傅國峰口口聲聲說回家看望父母,但詩思心裡明白傅國峰迴鵲橋寨的真正目的。

詩思毫無波瀾,說自己也要回鵲橋寨,儘管國峰並不想帶詩思回去,然而詩思一再請求,傅國峰也只好答應了。

不光冰雪兒她們甚是牽掛心愛的人,晶晶也是如此,不知不覺凌峰也離開這裡有一段時間,本以為表哥去玩幾日就回來,卻沒想到表哥一直都沒有回來,晶晶便開始著急,擔心他們“你濃我濃”,最終做出不該發生的事來,所以她便對父母提出要去鵲橋寨找凌峰的事。

賈軍長清楚晶晶的性格脾氣,不答應她是不行的,但為了她的人身安全,便命令未雷一路前往保護她。

當傅國峰與詩思、冰雪兒三人正欲出發時,只見晶晶氣喘吁吁跑了過來,國峰他們一直都對晶晶懷有一絲敵意,如果不是她,婁祺便不會死,便冷漠問她來幹什麼?緊跟其後的未雷也是知道他們的因果,擔心他們會有誤會,立即解釋道晶晶也要跟他們一起去鵲橋寨找賈少爺。

詩思聽後,不懷好意,諷刺道,“我看你不是去找人,是害人吧!”

晶晶聞言,一臉怒氣,“賈凌峰是我的未婚夫,我怎麼就不能去找他了?”

詩思聽後懟道,“強來的東西,還說得如此理直氣壯!”

倆人話語間充滿了火藥味,傅國峰立忙平息戰火,“算了,讓她去吧,看她也鬧不出什麼浪來!”

於是,一行五人便向鵲橋寨出發了。

冰雪兒剛剛離開不久,陳川楓與秦碧惠便風塵僕僕回到董公館,陳佳佳見秦碧惠一言不發,然而看她的眼神卻異常犀利,彷彿要看透她身上的每一處地方,秦碧惠坐在沙發上,總覺得不自在,一直垂著頭,彷彿是一位犯錯的孩子,在等待訓斥。

董川流打破了凝固的空氣,他的語氣還是比較緩和,問秦碧惠在杭州玩得開心嗎?美食節是否順利?秦碧惠還沒有回答,陳佳佳從沙發上站起來,便怒不可歇,“胡鬧,簡直是胡鬧!”

隨後又訓斥秦碧惠為什麼要背叛自己的弟弟,又說了一些二十年前之類的話來,董川流聽後也沒想到陳佳佳如此激動,雖然作為姐姐的她維護自己的弟弟無可厚非,然而如此訓斥弟媳婦也是有些過了,便立即勸道,“秦碧惠不是和陳川楓一起回來了嗎?也不用大發雷霆了.”

沒想到,陳佳佳聽了丈夫的話,陳佳佳便覺得董川流有些不可思議,為什麼要這樣維護一個背叛自己丈夫的女人,兩人便為這件事爭論不休時,只見秦碧惠從口袋裡掏出一封信遞給了坐在自己對面一直默默無言的陳川楓。

陳川楓也不明白是什麼回事?便結果了信封,當他展開信封后,他的手有些顫抖,口中不停叨唸,“不可能,這不可能!”

此時,陳佳佳也注意到了弟弟的舉止,也立即探過頭來,看罷,隨之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