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夏林霜正躺在潔白的病床上昏迷不醒,蒼白的日光燈把整個病房罩得亮如白晝。
夏林薇則著急坐在病床邊,林薇見姐姐一直昏迷不醒,心裡一直沒有著落,竟不禁掉起了眼淚,林薇旁邊則站著一位穿著藍色西服的年輕小夥子。
不錯,今天就是這位穿著藍色西服的年輕人駕著馬車把林霜撞了,他見林薇哭了心裡也覺得有些擔憂,便不停勸慰她,“醫生已經檢查過了,你的姐姐不會有事的她只是有一些皮外傷而已!”
他的話剛剛說完,林薇卻哭得更傷心了,“你們都說我姐姐沒事,可為什麼我姐姐還沒醒過來?假如我姐姐真有什麼事,我該什麼辦?”
其實,那位年輕人的心裡也非常內疚,因為今日是他的生日,他是駕車到朋友家慶祝生日,沒想到在途中卻發生了這種事。
“翔飛,出了什麼事?”
這時只見一位留著長髮,裝著時髦的女青年跑了進來急切問道。
“月霞,你來了!”
穿著藍色西服的小夥子轉過頭來說道,“醫生檢查過了,已經沒事了!”
隨後又問道,“你怎麼來了?我父母知道了嗎?”
原來自從發生這件事後,翔飛還沒來得及告訴任何人。
他的話剛剛落音,只見又有兩人走了進來,只見一位裝著華麗旗袍,白皙的脖子上帶著精緻的項鍊走上前來用手上下撫摸翔飛焦急問道,“翔兒,你沒事吧!”
林薇一見這位老婦人不禁嘆了一口氣。
“媽,已經沒事了!你們放心吧!”
翔飛安慰母親,這時老婦人旁邊那位身著黑色衣服的中年人輕輕走向林薇,慈愛問道,“這位姑娘,你沒事吧!”
聽了這位老伯慈愛的安慰,林薇心裡也是有些感動,“我沒事,只是我姐姐她……”然而她說到一半又哭了出來。
“姑娘,請問你是那戶人家?”
這時翔飛的母親也走了過來親切問道,“你家人知道了嘛?”
林薇聽了她的話,猶豫了一會兒,一直不知該不該把自己的具體情況告訴他們?因為她的耳邊一直迴盪著父親的叮囑:城裡人比鄉下人狡詐,不能輕易相信城裡人。
翔飛母親見她面露難色便又說道,“既然姑娘又難言之隱,那就不說吧!現在最要緊的事要養好你姐姐的傷.”
林薇聽她如此說心裡更加焦急:父母見我們這麼晚了還沒有回去而且還不能傳遞訊息給他們,那麼一定很焦急!林薇的心裡一陣煩亂,便把自己和姐姐的名字及今日來省城的緣由一五一十說了出來,當說到自己被人在城裡打劫的事時,月霞怒不可遏大罵,“可惡!在城裡也如此猖狂!非把這幫人抓住予以嚴懲!”
翔飛聽後說道,“林薇,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
隨後翔飛又問林薇那兩個土匪有何特徵?林薇聽後仔細回想一下說道,“我記得有一位土匪戴著黑色小氈帽.”
話音剛落,突然又有一位青年小夥子跑了進來,他來不及歇息連忙問發生了什麼事?當他走近病床,一見是林霜兩姐妹,急忙用手捂住了臉並立即轉身退出了病房,不過為遲已晚,林薇早已認出了他!“召峰!”
從醫院回到家後,在召峰的房間月霞指著今日那位頭戴黑色小氈帽的土匪訓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今日是翔飛的生日,我想給翔飛送一份禮物!”
翔飛為自己洗刷“冤屈”而辯解。
“可是你這樣做,即使再珍貴的禮物,只要是不義之財,翔飛都不喜歡的!”
月霞似乎很瞭解翔飛,隨後氣憤坐在椅子上。
“姐姐,事情都已發生了,你幫幫我吧!”
召峰知道自己已經做錯了而且姐姐也為此時非常生氣,他走過去輕輕搖了搖月霞的肩膀說道。
“我還能有什麼辦法?”
月霞也無可奈何說道,“此時人家都已把我們當成是一夥土匪了!更以為是我們合夥在演戲!你說,我還能怎麼辦!?”
“你不是報社的嗎?你一定有辦法的吧!”
召峰又輕輕搖了搖姐姐的肩膀。
“好吧!我只有盡力而為了,不過,你也得配合!”
此時月霞不僅要為自己的弟弟遮掩這件事,更得讓林薇他們解除他們之間的嫌隙!不然他們在林薇的心裡就是土匪了!【月霞打算如何來改變他們在林薇心裡的形象呢?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