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的理事,這段時間正被突然躥升上去的鳩尾志龍步步相逼,若非青龍和凌飛的事情突然爆發的話,或許他這個第一理事就得給鳩尾志龍讓位,不過雖然青龍和凌飛的事情東窗事發,但因為那兩個人幫著櫻花會幹掉了山田組和黑龍會,讓整個櫻花會一舉成為了島國社團界的龍頭,所以鳩尾志龍不但沒有受到牽連,反而因此受到了總部會長的青睞。
儘管此時的鳩尾志龍依舊是第二理事官,可地位上已經隱隱和他這個第一理事官差不多了。
看著面前這個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禿頂男,木山松臉上浮現出一抹冰冷的嘲諷,道:“小松君,你這身子骨可得好好的保養一下,再這麼放縱下去的話,鬼知道哪天就突然看不到你了,那樣的話對於整個世界而言都是一個很大的損失,尤其是對華夏而言,你明白嗎?”
小松微微一怔,隨即哈哈大笑了起來,道:“木山先生說的是,為了能夠讓我們再次踏上華夏的土地,我會努力保證自己的身子骨不出問題的,不過我想木山先生此次前來應該不單單是和我說這個吧?”
木山松笑著點點頭,道:“你常年混跡在這個地方,應該對這裡能夠藏身的地方比較熟悉,所以會長先生讓我給你個任務,前段時間有一批來自金三角的貨被這裡的人給吞了,找到他們,然後將那批貨拿回來,完成任務的話,這一片就歸你管了,完不成的話,你也知道會長的脾氣,到時候別怪我不幫你!”
小松眉頭緊鎖,道:“放心吧木山先生,只要那夥人還在這裡,就一定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那就這樣,我先走了,記住,別整天折騰那些戲子,學校裡希望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傻丫頭一大堆,比這些戲子乾淨多了!”
木山松說完之後,便離開了這裡。
小松嘿嘿一笑,而後看向了裡面的拍攝場所,嘟噥道:“特麼的,裡面那個也是個大學生,可特麼的早就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拱過了,現在島國還有乾淨的女人嗎?”
說到這裡,小松眼神一冷,目光陡然轉向了東方,似乎一下子看透了空間的阻礙,陰笑道:“還是華夏的女人好,嗯,希望有生之年可以光明正大的過去一趟.”
這話聽著就有問題,畢竟華夏和島國現在雖然關係不是特別好,可在華夏的島國人卻不少,而且生活的都還不錯,這貨明顯是話裡有話,尤其是他眼神中的那股子怎麼也掩飾不住的野心,讓人看著就忍不住想要抽死他。
就在這時,他的耳邊忽然傳來一道略顯輕佻的聲音:“想去華夏啊?可以啊,我幫幫你怎麼樣?”
“誰!”
小松猛地回頭,可他卻沒看到任何人,只有剛才身邊的跟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全部倒在了地上,生死不知。
突然,一隻手毫無預兆的拍在了他的肩膀上,將他嚇了一跳,當他轉過身的時候,正好看到了凌飛那張帶著人畜無害笑容的臉,神色一變,連忙想要後退,可卻發現自己的身子竟然不聽使喚,任憑他如何掙扎,都無法移動半步。
“你到底是誰?”
知道掙扎無用的小松乾脆放棄了抵抗,沉著臉道:“如果你有什麼目的的話,對不起,我做不到,可如果你是來這裡尋歡作樂的話,裡面就有幾十個等著拍攝的大明星,絕對可以讓你爽上天.”
凌飛另一隻手拍了拍小松的臉,冷笑著說道:“我看你丫是腦殘片吃多了吧?不過不要緊,反正我這人挺大度的,無論什麼情況下,都不會和一個死人計較,現在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將剛才那個來找你的人叫回來,否則,你就給我去見你們的天照大神吧!”
小松臉色一變,道:“你要找木山先生?”
“廢話太多,你再這樣的話我會很生氣的!”
凌飛有些不耐煩了,他可不想讓裡面的那群人聽到外面的動靜,畢竟他這次過來只是找櫻花會的麻煩,那些都是平民,凌飛還沒有到喪心病狂的程度,哪怕他對這個國家的所有人都沒有什麼好感。
當然,流川百合和沐白兩個人除外,嗯,暫時也就這兩個人。
小松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而後搖頭道:“對不起,我做不到,接下來你可以處死我了,只是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痛快!”
凌飛眼神一冷,隨即一掌拍在了小松的脖子上面,而後掏出一張照片,低聲道:“櫻花會暗堂的副堂主,竟然是特麼這麼一個沒用的廢物,算了,看來還得我自己努力才行.”
說完,他便徑直離開房間,朝著下一個目標飛奔而去,眨眼之間便已經消失在了夜色當中。
而此時,裡面的拍攝似乎已經結束,副導演帶著一臉春風得意的表情走了出來,但當他看到倒在地上的人時,整個人都不好了,急忙朝著後面喊了一聲,然後快速衝到小松的身邊將他扶了起來,可此時,他卻明顯的感覺到小松身上的體溫正在極速下降,等到後面的工作人員出來的時候,小松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這是怎麼回事兒?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
副導演雙眼迷離,一副悲痛的模樣讓人看著就噁心,沒辦法,實在是這貨眼神裡那股子興奮和開心怎麼都掩飾不住。
與此同時,在不遠處的一家洗浴中心內;木山松剛剛將衣服脫掉,將身體沒入了溫泉當中,舒服的長出一口氣,而後閉著眼睛慢慢的體會著這一刻的寧靜。
不大一會兒,一個只穿著比基尼泳衣的漂亮女孩兒走了過來,直接貼著木山松的後背坐了下去,然後拿起浴巾開始給木山松擦背,同時不停的在木山松的耳邊吹著氣,作為在這個地方工作的服務人員,察言觀色是最基本的一種手段,女孩兒年紀雖小,但這種手段早已深入骨髓,所以幾乎是第一眼她便看得出來木山松絕對是個不簡單的大人物。
凡是來這裡工作的,大部分都是一些愛慕虛榮的女孩兒,只有極少部分是為生活所迫,還有一部分是喜歡體驗男女交歡時候的那種快感,而眼前這個女孩兒,則是屬於前者。
所以她此時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將眼前這個男人伺候舒服,看看有沒有機會牽上線,就算不能徹底擺脫現在的身份,但最起碼也給自己找個後臺,以後生活肯定要比現在舒服的多。
片刻,木山松感覺背後差不多了,轉身躺在了溫泉的邊緣,道:“你的手法很不錯,等會兒好好伺候,少不了你的好處.”
女孩兒雙眼一亮,嬌笑道:“謝謝先生的誇獎,我一定會讓先生非常舒服的.”
說完,她便直接解開了木山松身上的浴巾,俯身趴了下去,木山松神色一緊,而後長長的撥出一口氣,拍了拍女孩兒的頭頂,示意女孩兒繼續。
突然,房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緊跟著一個帶著口罩的人走了進來,道:“木山先生好雅興,我好像來的有些不是時候?”
木山松微微一怔,隨即臉色陡然一變,猛地一個翻身趴在了溫泉邊上,至於旁邊為他服務的那個女孩兒早就呆住了,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個時候竟然會有人進來,而且是如此明目張膽,難道他就不怕被抓起來打死嗎?“你是誰?”
木山松看到只有一個人的時候,鬆了口氣,沉著臉問道。
來人靜靜的走到溫泉邊緣,而後摘下口罩,赫然便是剛剛殺完人的凌飛,此時的他帶著一絲恬淡的笑容,深邃的雙眼靜靜的看著木山松,道:“你不認識我嗎?可我怎麼聽說你們整個櫻花會都在對付我?”
“凌飛?沒想到你竟然還敢來島國,難道你就不怕被我櫻花會數萬兄弟給亂刀砍死嗎?”
木山松被突然出現的凌飛給鎮住了,他怎麼都想不到凌飛竟然在這個時候來島國,畢竟櫻花會可是剛剛才釋出了關於凌飛的必殺令。
凌飛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道:“本來呢,我是沒打算再來島國的,可你們櫻花會過河拆橋,不但想要將我這個大功臣給弄死,還直接廢了我手底下的一員大將,你說,如此深仇大恨,我怎麼可能就這麼靜悄悄的揭過去?所以,我這次是來討債的,除了你們廢我兄弟和過河拆橋之外,我還要將我以前對你們做出的所有貢獻全部拿回來.”
“你想怎麼做?”
木山松愣了一下,心底微微有些忐忑。
剛開始他還能鎮定,但這個時候還不見外面有人進來就知道完蛋了,凌飛的實力他是清楚的,很顯然他帶出來的那些護衛早就被凌飛給解決了。
而現在凌飛肯定不是簡單的過來和他聊天那麼簡單,所以,接下來凌飛要做什麼,已經顯而易見了。
凌飛嘴角一挑,道:“讓你有一個比較快樂的死法怎麼樣?”
“什麼?”
木山松愣住了。
可就在這時,凌飛手段一抖,一根金針出現在了他的手上,下一秒,金針便沒入了木山松的身體內。
隨後凌飛便起身朝著外面走去,同時道:“木山先生,千萬不要壓制自己哦,要不然你可是會死的很慘很慘的,想像一下,你體內的血管因為你的過度壓制而砰的一下全部爆炸,將身體的面板全部炸開的畫面,嘖嘖,想想都讓人興奮呢.”
說到這裡,凌飛已經到了門口,扶住房門,轉頭看著臉色通紅的木山松,道:“我會將房門鎖緊的,祝你們有一個愉快的夜晚,拜拜!”
隨著哐的一聲房門關上,木山松的內心陡然竄出一股怎麼也壓制不住的火焰,隨後他便感覺自己的全身上下都充斥著一股子躁動,隨後,他便將目光放在了依舊沒有回過神的女孩兒上面,而後直接撲了過去。
女孩兒的尖叫聲響起,門外,凌飛啪的打了個響指,然後吹著口哨走了出去。
夜色愈發深沉,也不知道過了多至於女孩兒,則疲憊的抱著木山松沉沉睡去,臉上還帶著一絲滿足後的餘韻,讓她看上去似乎漂亮了一丟丟,只是很可惜,這個時候,在這種情況下,她的這種美妙是完全不可能被人欣賞到了。
而此時的凌飛,卻已經走到了另外一處地方,這是一家綜合性娛樂場所,以前在櫻花會擔任堂主的時候凌飛來過這裡,裡面不單單有洗浴中心內應該有的所有服務,還有洗浴中心不會有的一項娛樂活動,那就是博彩。
掏出一份檔案,上面顯示著一個女人的照片,看照片的話這個女人應該三十餘歲,很漂亮,一頭乾脆的短髮讓她看上去少了一絲嫵媚,多了一份英氣。
千葉香子,櫻花會總部第四理事官,江湖人稱黑蜘蛛,是一個心腸歹毒,手段狠辣的角色,曾經創造過獨屬於櫻花會內部的十大酷刑,現在更是擔任著櫻花會刑堂堂主的職務,被櫻花會內部人稱鐵面修羅。
“好端端的一個大美女,幹嘛要去做那些血腥的事情?看來青龍的傷勢有你一份的面子上,今天就讓你更加痛苦的享受死亡樂趣吧!”
嘟噥完,凌飛便邁開步子走了進去。
與此同時,在酒店內的地下賭城內,千葉香子正一臉笑容的將大堆的籌碼撥拉到自己面前,而後豪爽的對著周邊的一群賭友們吆喝著,此時的她看上去完全沒有絲毫女人的氣質,若非她的整個身體特徵都是女人的話,就算說她是男的也不會有人懷疑。
雖然她表現的足夠豪放,但周圍的賭友哪個不知道她的身份?所以即便她再怎麼放蕩,也沒有人願意過去得罪她絲毫,就連碰一下都不敢,一群人就這麼站在旁邊笑著附和,完全不理會面前已經一頭黑線,滿臉陰沉的荷官。
身為山田組的頭牌荷官,這個時候卻淪落到如此地步,這名荷官的心裡早就對面前這個浪蕩女人不滿了,若非身後還有一大家子需要他養活的話,他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拉著這個女人同歸於盡。
“怎麼?小子,看老孃不爽啊?再不爽也不行,有膽子你特麼的現在就在這裡推了好娘,那樣的話老孃或許還會高看你一眼,要不然就特麼的給老孃好好的當好你的狗,否則老孃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千葉香子看著荷官臉上的陰沉和雙眼中的憤怒,哈哈一笑,瘋狂的擠兌著。
周圍的賭客們也紛紛附和,大聲吆喝著,看似是給荷官打氣加油,可荷官卻知道,那不過是這群賭客們的嘲諷罷了。
良久之後,荷官的雙眼中陡然閃現出一抹狠辣,而後直接嘶吼著朝著千葉香子撲了過去,千葉香子完全沒想到這個狗一樣的荷官竟然會有狂性大發的時候,所以當時便愣在了那裡,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再加上此時賭場內的溫度早已達到三十多度,千葉香子身上更是隻有一條類似於睡裙一樣的吊帶連衣裙,所以在剎那之間,那件裙子便被荷官給直接撕成了兩半,至於她身上最後的防護線,也連帶著被扯斷扔到了一邊。
當千葉香子反應過來的時候,荷官已經掏出了自己的傢伙,對準目標刺了進去,而後,她的耳邊便響起了荷官的聲音:“特麼的臭婊子,你特麼的這麼想讓老子上你,真特麼的當老子不敢啊?現在怎麼樣?是不是很爽啊?啊!”
感受著體內被一根粗壯的棍子橫衝直撞,千葉香子忍不住悶哼一聲,臉上露出一絲譏嘲的笑容,道:“狗東西,竟然真的有膽子,不錯,老孃很欣賞你,有沒有興趣做老孃的男人?老孃保證每天都讓你爽上天,怎麼樣?”
說到這裡,千葉香子猛地扭頭,對著周圍的賭客怒吼道:“都特麼的傻了?沒看到老孃正在爽嗎?趕緊給老孃滾出去,想看老孃的現場直播?你們是不是活膩歪了?”
話音剛落,周圍的賭客們轟的一聲全部跑開了,短短一分鐘不到的時間內,整個賭場便只剩下了荷官和千葉香子兩個人。
只是還不等兩人繼續下一步,凌飛便從門口走了進來,看到眼前的畫面,凌飛吧唧吧唧嘴,道:“你們島國人真特麼的夠豪邁的啊,前面的木山松是這樣,沒想到你這個女堂主也這樣,看來這種事情已經融入到了你們骨子裡,我剛才看那麼多人衝出去,你們該不會給他們來了次現場直播吧?”
“凌飛?”
千葉香子看到凌飛的時候,神色陡然一變,直接伸手將荷官扒拉到了一邊,就這麼赤果果的站在那裡死死地盯著凌飛,沉聲道:“聽你的口吻,木山君應該已經被你處死了吧?不過你這個時候應該躲起來,或許還能保住你的狗命,但是現在,你特麼的是在找死!”
說完,千葉香子竟然直接朝著凌飛衝了過去,神色冰冷,殺氣騰騰。
凌飛有些詫異的看著千葉香子,搖頭道:“沒看出來,你竟然還是一個小高手,但也僅僅是小高手罷了.”
說話的同時,凌飛直接用手抓住了千葉香子踢過來的腳踝,而後手腕一翻,將千葉香子那百八十斤的身體直接扔了出去,然後甩了甩手,一臉嫌棄的說道:“老子竟然碰到了你的身體,真特麼的噁心,唉,看來回去得好好洗洗手,也不知道能不能洗乾淨.”
千葉香子從地上爬了起來,隨手擦掉嘴角的鮮血,冷冷的看著凌飛,道:“你果然很有實力,但你真的覺得你無敵了嗎?”
凌飛不屑冷笑:“怎麼?聽你話裡的意思,你還有殺手鐧是怎麼滴?有的話就特麼的趕緊拿出來,要不然等會兒沒機會了!”
千葉香子微微一怔,隨即臉色陡然間變得蒼白一片,因為剛才他們打鬥的動靜並不小,可她安排在外面的人卻一個都沒進來,很顯然已經被凌飛給解決掉了。
看著千葉香子的表情,凌飛深深地嘆了口氣,道:“看你的樣子應該是在等外面的人,跟木山松那個老混蛋一樣,不過你不用等了,好心提醒你一句,那些人早就見天照去了,還有,如果你再不將你的殺手鐧拿出來的話,我可就要弄死你了!”
千葉香子一臉憤怒的看著凌飛,心知今天晚上活不了的她在轉瞬之間便頓悟了,哈哈一笑,而後直接朝著那名荷官跑了過去,道:“凌飛,我必須得承認,你是一個強人,可那又如何?你想殺老孃嗎?老孃現在沒實力跟你對抗,可特麼的老孃這個時候還能爽,你能嗎?哈哈哈,羨慕死你!”
臥槽,凌飛看著直接將荷官壓在下面,直接坐了上去的千葉香子,雙目圓瞪,他算是徹底給跪了,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人?不單單是凌飛,就連那個荷官都傻了,凌飛想不到的事情他又怎麼可能想不到?再加上感受著身體上面那不斷上下動作的身體,他腦袋都空了好吧?凌飛輕輕的嘆了口氣,懶得和這個千葉香子再廢話,直接甩出一根金針,隨著金針沒入千葉香子的脖子,千葉香子的身體在慣性之下繼續動作了兩次便猛地朝著荷官栽了下去。
“讓你死在男人的肚子上,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子的心太善良了,唉,這點兒不好,看來以後得改一改!”
自言自語的說完這句話,凌飛便轉身離開了賭場。
走出酒店,看著外面已經徹底伸手不見五指的天空,他的嘴角勾出一抹冰冷的笑容,低聲道:“現在是凌晨零點二十分,還有五個小時,照這個速度,理事會的那群人今天晚上便能夠全部解決掉了!”
從口袋裡將千葉香子的資料拿出來,徹底撕成粉碎,而後換了一份新的資料。
這次上面顯示的是個年輕人,而且是個非常漂亮的女孩兒,看樣子最多也就二十來歲。
女孩兒叫千草香奈,根據資料顯示,目前還是一名在校大學生,不過因為前年搭上了櫻花會會長的車,所以順利的進入了櫻花會的高層,後來她因為聰慧而且做事細緻,被櫻花會會長安排到了鷹目堂擔任副堂主,如今已經是堂主,外加理事會第七理事官,位高權重。
“這是要逼著老子辣手摧花啊,不過算了,就算是花兒,也是一朵早就凋零過的花兒,摧了也就摧了!”
將資料重新放進口袋,凌飛朝著千草香奈所住的地方趕了過去。
資料中顯示,這個千草香奈和其他的堂主不一樣,她非常安靜,是一個喜歡獨處的女孩兒,當時之所以進入櫻花會,也是半強迫性質的,嗯,她的第一次是被櫻花會會長給強上了,現在之所以還待在這裡,只是簡單的想要讓自己和家人有個比較富足的生活罷了。
此時,東京千樺街,中春盯別院;千草香奈靜靜的端著一本書坐在陽臺上,穿著一身潔白的連衣裙迎著房間內略顯昏暗的燈光看著書面上的內容,字跡有些模糊,但千草香奈卻看的津津有味。
突然,家裡面養的一隻德國牧羊犬叫了起來,只是千草香奈並沒有在意,因為這條狗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叫上十幾遍才會安靜下來,她早就已經習慣了。
可不等她繼續看下去,剎那間一道人影直接竄上了陽臺,走到了她的面前,並且大大咧咧的坐在了她的對面,將她放在桌子上的紅酒開啟,倒了一杯,如果不明所以的人還以為來人是這棟別墅的主人呢。
千草香奈抬頭看了一眼凌飛,而後繼續看書,同時道:“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或者會在很長時間之後才來,現在看來是我低估了青龍在你心裡的地位,不過既然來了,就好好品嚐一下吧,這是最頂級的葡萄酒,有錢也不一定能買到的.”
凌飛手腕一頓,而後嘆了口氣道:“我從你的身上看到了一個人的影子,你和她真的很像.”
千草香奈露出一絲微笑,將放在了旁邊,雙手抱在心口,道:“你說的是櫻木百白子吧?那是我的偶像,我還有她的簽名照,不過後來聽說她到了華夏,並且嫁給了一個華夏男人,那個人叫凌飛,原本還以為是重名,但現在看來就是你了,重新認識一下,我叫千草香奈,是你老婆的粉絲.”
說話的時候,千草香奈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她的肌膚很白,和沐白非常像,若非現在是敵人的話,凌飛真的很樂意交個朋友,但兩人的身份註定了他們之間不可能成為朋友,除非千草香奈徹底退出櫻花會,可櫻花會這個組織向來是有進無出的,只要進來,想出去?行,等你死了就出去了。
“我今天是來殺你的!”
凌飛碰了一下千草香奈的手,而後露出一絲淡然的笑容道:“我已經殺了千葉香子和木山松,你是我的第三個目標.”
千草香奈笑著點點頭,道:“我知道,不過現在時間還早,所以我想我們還可以聊一會兒,你覺得呢?”
凌飛一頓,道:“如果你離開櫻花會的話,我可以留你一條生命,讓你可以快快樂樂的過完下半輩子,而且保證櫻花會的人不會找你麻煩!”
“不,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有離開櫻花會的那一天,雖然那個男人玷汙了我的清白,但這兩年他對我還算不錯,所以如果你讓我離開的話,我做不到!”
千草香奈攤開手,一臉淡然的說道。
“真的不離開?”
凌飛有些不死心。
“我們可以聊會兒天嗎?”
千草香奈顧左右而言他。
凌飛微微一嘆,站了起來,道:“我今天晚上的目標是櫻花會所有理事會成員,所以我沒有時間和你閒聊,對不起,既然你不離開,那我只能取你性命!”
說完這句話之後,凌飛直接趴在千草香奈的額前,用一根金針讓千草香奈徹底陷入了長眠,整個過程非常輕鬆,千草香奈也沒有任何痛苦,就這麼安安靜靜的睡了過去。
做完這些,凌飛沒有時間感慨,直接躍下陽臺,邊走邊將千草香奈的資料撕成粉碎,而後朝著下一個目標前進。
時間不知不覺已經到了黎明時分,一處郊外的別墅內,凌飛解決掉一個男人之後走了出去,而此時,他口袋裡面只剩下了兩張資料。
一張是他的‘老上司’鳩尾志龍的,另一張便是櫻花會會長的,這一夜,他足足幹掉了櫻花會八名理事,任務雖然沒有完成的非常完美,但已經足夠了,最主要的是,他現在還沒有想好到底要怎麼對鳩尾志龍。
曾經他說過,如果櫻花會真到了要滅絕的時候,他會保鳩尾志龍一命,但現在,櫻花會將要在他自己的手上徹底走向滅亡,所以鳩尾志龍就成了他不得不面對的一個人。
與此同時,櫻花會總部;鳩尾志龍也接到了手下的傳報,在得知除了自己之外的八位理事會成員全部死亡的訊息之後,鳩尾志龍的臉色徹底變了。
作為凌飛曾經的‘上司’,鳩尾志龍對於凌飛並不算了解,因為他知道,凌飛給他看的全部都是山田幸雄,而不是真正的凌飛,只是他有些詫異,原本以為凌飛的實力也就那樣,但現在看來完全不是如此,畢竟他們這些理事會的人不管到什麼地方,身邊最少也會有十幾個精銳保鏢跟著。
而凌飛卻能夠在一夜之間幹掉八個人,那麼跟在那八個人身邊的人自然也不可能活下來,最主要的是,那八個人並不是在一個地方,而是幾乎散佈在了整個東京,由此可見,凌飛每殺一個人的時間肯定非常短。
良久之後,鳩尾志龍才深深地嘆了口氣,道:“沒想到你還是來了,我早該想到這裡的,唉!”
說實話,鳩尾志龍並不想和凌飛成為敵人,雖然凌飛和青龍當初隱瞞身份,有欺騙他的嫌疑,可凌飛和青龍實打實的幫著櫻花會成了島國社團界的龍頭這是毋庸置疑的,所以那兩個人從根本上講,對櫻花會是有著非常大的貢獻的。
“副理事長先生,我們現在怎麼做?要不要將這件事情告訴會長大人?”
一個年輕人站在鳩尾志龍身邊,低聲問道。
鳩尾志龍回頭瞪了他一眼,道:“當然要告訴會長,而且要在最短的時間內,你現在就過去跟會長彙報,我來想一下接下來要怎麼應對凌飛的報復性行動!”
“是!”
年輕人應了一聲,便快步朝著外面走了出去。
這時,凌飛卻已經換了一副容顏,大搖大擺的走在東京街頭,尋找著自己吃早餐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