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謝憐和陸紫雲一起到了銀海市的城內找工作。
謝憐卻突發奇想,“要不我們再去一趟奧黛麗酒館吧。”
“哈?勞謝你還想喝酒嗎?”陸紫雲萬萬不可能讓謝憐再去喝酒了,要是謝憐又暈倒了,他媽會罵死他的。
謝憐擺了擺手,“不,我們可以去那裡看看有什麼適合的工作。”
說是找工作,謝憐還是有自已的私心的,他想要搞清楚奧黛麗的事情。
陸紫雲也接受了謝憐的意見,他們一起到了奧黛麗酒館。
“老闆,這裡招人嗎?”一進酒館,陸紫雲便給這裡的負責人說道。
酒館的負責人是個長相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看起來十分精明。
他瞥了一眼陸紫雲,發現其平平無奇的樣貌,輕蔑的說道:
“不收,不收,酒館裡沒多的工作了。”
陸紫雲也不氣餒,轉身對著謝憐說道:
“我就說這裡沒工作吧。”
酒館負責人看到陸紫雲身後的謝憐時,眼都亮了。
謝憐的樣貌屬於清秀的那種,面板也十分的白皙。這樣的男孩是非常受有錢女人的青睞的。
酒館負責人趕緊跑到他們兩人的身前,“兩位是要打暑假工嗎?我這裡剛好有兩個服務員的空位。”
陸紫雲震驚的看著變臉變得如此之快的中年男人,“你剛剛不是說沒有多的工作了嗎?”
“剛剛是我記錯了。”中年男人和藹可親的笑道。
他的眼睛盯著陸紫身後的謝憐,心中在想著要是哪個富婆看上謝憐了,肯定得在酒館裡消費不少。
更不用說這裡是專門服務星術師的酒館,酒水的價格極其昂貴。
“好。”謝憐也是馬上答應了下來,陸紫雲和男人的對話謝憐也聽到了,他也很好奇為什麼男人變臉變得這麼快。
但當今之際想不了這麼多了,找到工作了就是好事。
………
夜蝶現在都快要鬱悶死了,幾個月前,銀海市的地下王國被她曾經的打手,外號Hero的謝憐,已一已之力覆滅了。
並且謝憐還將一些被販賣到地下王國的女人孩子交給了她,最近處理這些事情可讓她忙的焦頭爛額。
她嘆了口氣,準備出門找點樂子。
銀海市屬於帝國裡的中級城市,所以消費還算不高。
符合夜蝶身份的娛樂場所,也只有奧黛麗酒館了。
夜蝶剛進酒館,火爆的身材和柔美的相貌就引起了人群的注意,最關鍵的是,她還有著一頭紫色的長髮。
“貴族!”酒館老闆意識到肥羊來了,他趕忙向前。
“貴族大人,請問有什麼安排。”酒館老闆搓了搓手,小心翼翼的說道。
“開個私人包間,然後把你們這所有的酒都上一遍。”夜蝶也是毫不吝嗇,拿出一張黑色的星幣卡。
她可是魔都夜家的人,儘管只是旁系,但星幣這種東西在她眼裡,和紙沒多大區別。
“好嘞,感謝貴族大人關顧小店的生意。”酒館老闆高興的收起了黑卡,帶領夜蝶去往包間。
夜蝶躺倒在包間裡的沙發上,修長的雙腿被黑色絲襪所包裹,穿著一身紫色的連衣裙,她的身姿豐滿而不肥胖,散發著性感嫵媚的的氣息,令人心動。
看著如此嫵媚動人的女人,酒館老闆也是嚥了咽口水,趕忙離開了包間,心中暗歎。
“這個女人是妖精!”
剛離開包間,酒館老闆就看到了換好服務員裝扮的謝憐和陸紫雲二人。
想到那個紫發女人的財大氣粗,老闆趕緊招呼二人過來。
酒館老闆摸著謝憐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謝憐啊,那個包間裡有一個十分有錢的貴族女人,這對你對我都是一個機會,你明白嗎?”
而後酒館老闆示意謝憐一個人將酒水端進那個包間。
謝憐眉頭微微皺起,他好像明白了老闆為什麼要招他來當服務員了。
但他也沒有反抗,其他的不管那麼多,先做好自已的本職工作就行了。
謝憐將頭埋得很低,將酒水緩緩的送進酒館老闆示意的那個包間。
在帝國,大多數平民都對貴族有一種天生的畏懼感,謝憐也是一樣。
儘管他幾個月前才親手殺死了一個名為血牙的綠髮貴族,但那是迫不得已。
夜蝶此時正躺在沙發上想事情,作為服務員的謝憐端起酒水就進來了。
夜蝶聽到了響聲,不經意的瞥了一眼服務員的臉,這下可把她給震驚住了。
“謝憐?!”夜蝶驚訝的聲音在包間內響起。
聽到熟悉的聲音,謝憐也是抬起頭,目光恰好停留在了躺在沙發上的夜蝶。
“蝶姐?”
謝憐也是微微一愣,他沒有想到自已竟然能在工作之外的地方碰到夜蝶。
“你竟然還活著……”
夜蝶此時都內心可比謝憐震驚多了,一種奇怪的感情瀰漫在她的心頭,她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傷心。
“我當然還活著,只不過因為我的星魂沒辦法正常使用了,就一直沒來車站打比賽。”謝憐覺得夜蝶的話有些奇怪,但他也沒有多想。
“你不是去魔都了嗎?”夜蝶疑惑的問道,她清晰的記得少年對她說的最後一句話。
“哈?我一直都在銀海待著啊。”這下輪到謝憐疑惑了,他這種平民,和魔都沒有一分錢的關係。
夜蝶神情困惑的看著謝憐,她很清楚的記著,謝憐駕駛了飛行星器去往了魔都的方向。
而後魔都被星魔入侵了,她也以為謝憐死在了魔都。
“你還活著就好。”夜蝶釋然地嘆了一口氣,她終於明白了這些天自已心情鬱郁不安的原因了。
謝憐則是一臉懵逼的看著夜蝶,如果他會西盟國語的話,此時肯定會說一句。
“what can I say。”
夜蝶突然又想到了什麼,她嫵媚的臉蛋上出現了一絲紅暈,“你那天說的話,是真的,還是僅僅想吸引我的注意力。”
夜蝶紅唇緊抿,內心狂跳不已,她的眼睛裡滿是期待地凝視著謝憐。
感到這火熱的眼神,謝憐更懵逼了,他也很耿直的問了一句。
“我那天說了啥?”